医生看过后说无碍了,静养就可以。
房间里面再次安静,剩下崔璨、宋闵贤和顾芃。
白毅峰开口:“其他人怎么样?”
宋闵贤看了看崔璨,估计崔璨也说不出来,她只要一想到富睿就要哭,宋闵贤开口给白毅峰告知了情况。
白毅峰听后面色阴沉。
宋闵贤说:“打算怎么办,司机那一家人找不到了,我的人把方圆附近全部搜查了个遍,没有踪影。”
“不用找了,让他们撤。”
“撤?”
“在她手里,你找不到,她能做到这个地步,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宋闵贤不说话了,顾芃也不说话。
崔璨在分析这个她是谁?
在宋闵贤和顾芃出去后,白毅峰告诉了崔璨这个她是管绮丽。
唯独能对司机家人这么上心的人除了管绮丽,没有第二个人。
也就是说虽然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但大家都知道就是管绮丽。
而白毅峰一直要找的这个证据,为的就是给他父亲看,他要光明正大的让管绮丽身败名裂。
只不过管绮丽一直隐藏的很好。
从任何途径都查不到她经手过任何事情,但白毅峰就是知道。
而且管绮丽这次如此丧心病狂,更加确定当年车祸跟她有关系。
她生怕白毅峰找到证人,从而让她身败名裂,彻底失掉了白家夫人的头衔。
所以她顾不得吃相,什么隐藏,她都不在乎了,哪怕就这样和白毅峰撕破脸暴露她自己,她也要至白毅峰于死地。
崔璨就问白毅峰会不会太武断了?
白毅峰就提起来上次彩信事件,其实那次之后白毅峰暗中找到了蛛丝马迹,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斗智斗勇,管绮丽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是有证据的,但这次没有。
崔璨就不说话了,她又想到了白兰舟。
总感觉白兰舟的用心似乎和管绮丽不太一样。
当然,崔璨也就是这么想想,也是没有证据的,她也不了解白兰舟。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没有着急回国,倒是把许闹先安排送回去了,他受伤很严重,必须好好治疗,否则能落下终身残疾。
富睿的骨灰也一并带回国,好好安葬。
宋闵贤和顾芃一直在。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七月底,白毅峰的伤恢复的很好,又跟以前一样顽劣。
每天逗的崔璨不亦乐乎。
仗着崔璨表明了心意,白毅峰每天都跟崔璨腻歪在一块儿。
这几日却抓不到影儿,每天跟宋闵贤和顾芃嘀嘀咕咕的开小会儿,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唐斌打电话说回到了江市,带着梁雹、韩依浓开起了饭店,直接承包了陈叔的烤肉摊,给搬到了店里面,大家在一起有个照应,也方便,生意很火爆。
崔璨听后很开心,大家终于算是稳定下来了。
小树恢复的也好,复读两年,身体允许的话,他准备考大学。
这一年多,周边的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崔璨承认这里面有白毅峰的功劳,她现在算是敞开了心扉对他,也越来越依赖他,甚至她觉得自己的智商都不见了。
八月一号这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崔璨睁眼,白毅峰不在身边,她转头发现房间里面到处都是红色吉祥结。
他们现在还住民宿,试想一下,这民宿的竹楼和红色吉祥结的搭配,其实挺另类的,不知道该不该用怪异来形容,总归不是好看的。
更何况这种吉祥结不像是我们国内的那种,是缅甸的特色风格。
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袍子,是的,就是袍子,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一堆布裹住了她。
真无语了,她真不知道白毅峰现在每天都在搞什么。
她开始解袍子,解了一层又一层,累半天也没解明白。
索性她之露出了背心似的吊带,一堆丝绸红布全都挂在了她的腰间。
她起身准备穿鞋,发现鞋子也是红色的缅甸绣鞋。
这一刻,她有点懵了,呆呆的坐在床上面。
门口“玲玲铛铛”的响起了一堆声音。
她抬头,看见一群女孩笑着看她,手里面拿着五花八门的,她不知道的一堆乐器在敲敲打打。
她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看着大家。
女孩们围着她开始唱歌,她也听不懂唱的是什么意思,尴尬的她赶忙穿鞋,想往外面跑,又被女孩们拽了回来,继续坐回了床边。
女孩们一直唱,她和她们语言不通,只能就这么坐着听。
她脑中也在转啊,看自己的大红装扮,和这些女孩们盛装的样子,白毅峰该不会是要跟自己求婚吧?
想到这点,她自己都觉得心脏在“砰砰砰”直跳。
可她又想到自己的求婚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这穿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不过这倒是符合白毅峰的脑回路,毕竟他这种不走寻常路的人,做什么都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可能连求婚都是别出心裁的呢。
这么想着,崔璨的心里面不纠结于这身服装的问题,开始激动起来。
这些女孩子呀,足足唱了一个小时,崔璨是数着秒针才度过了这一场高歌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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