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峰宠溺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指腹轻搓。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在他方才醒过来之前,听见了宋闵贤和几个医生的谈话。
所以他知道。
讲真,他以前就没把他自己的命当回事儿。
他张扬倨傲惯了,什么都不当回事儿,可有了崔璨不一样了,他体会到了害怕是什么滋味儿。
他害怕失去崔璨,害怕她受到伤害,如今有了宝宝,他更怕离开她们。
帷幄如他,有了人生的最无奈的害怕……别离。
冷清洛 说:
就快要完本啦,咱这个故事呢,简简单单,不复杂,纯情挚爱,没有很多的人设和框架,这几天想到要完本啦,呃,也是很纠结的,估计明后天机会完本,小仙女们有什么要求提早说出来。
第七十九章 消失的八月天(大结局)
所有人很和适宜的退出了病房,留给他们两个人独处的空间。
崔璨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白毅峰,不顾一切的侵占他菲薄的唇瓣。
她不能和他分离,她要时时刻刻感受着真实的他。
她略微生涩的技巧伴着急不可耐的动作让白毅峰微微一愣。
他亦热切的回应她,占据她口中的主导城池。
房间里面充满着粗重的喘息和水渍夹杂泪水的声音。
良久,白毅峰一点一点的吻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湿儒的感觉让崔璨的心陡然颤抖。
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白毅峰的瞳孔荡漾着潺潺的柔光:“记得我说过你给我喂下了毒药吗?你的眼泪是我的相思毒药,你流出来的悲伤,我每一滴都想抚平,你说说你流这么多眼泪,可是要毒死我?”
他的情话总是和别人来的不一样。
如此哀伤的情景,他深情的语调却带着戏谑的意味。
他不想让崔璨伤心是真的。
可发生了这种事情,崔璨也开心不起来啊。
她抿着嘴唇看他,也知道他不希望自己哭,她尽力的忍着。
白毅峰的烧伤不算严重,但缠着绷带行动不便,他微抬手指,示意要握住她的手。
崔璨听话的递了上去。
手掌被绷带包裹,露出了几截冰凉温度的手指。
曾几何时,白毅峰的手掌都是炙热如火的。
他就像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沙漠,一旦你进入了他的包围圈,到处都是浓情火热,被他烧的如痴如醉,从来没有冰凉的时候。
可现在触及这短暂的冰凉,让崔璨不敢继续往下想。
她通红的眼眶再度蒙上了莹润的亮光。
白毅峰见状,皱眉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就知道自己吓唬自己,我还没死呢。”
他是真的不想让崔璨继续哭下去。
可这句话触及到崔璨的心底。
她凄厉的尖叫:“你胡说什么。”
她的样子像个丢了魂魄的女鬼,在找他讨命一般的迫切。
白毅峰轻笑看她:“璨璨,我的小狐狸,不要再哭了,想想我们的宝宝,你要让他得抑郁症吗?”
他不断的给崔璨打趣,搬出宝宝让她为孩子有所顾忌。
崔璨激动又生气的情绪迸发,瞪眼埋怨的看着他。
白毅峰说不要担心,医生们只是查出来脑子里面有东西,可并没有说过一定会要命,我们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崔璨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害怕。
越是这样的不确定越让人觉得恐慌,因为结果是未知的。
饶是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可这些人为什么就是研究不出来解决的办法呢。
下午的时候,宋闵贤来给白毅峰挪病房。
源于人已经醒了,崔璨也需要休息,两个人自然而然的要去住那张大床病房。
白毅峰要求的。
你说他心里不怕嘛,他现在更是巴不得时时刻刻看着崔璨。
崔璨看见这张大床就觉得堵得慌,说从有了这张大床就总是有事没事往医院跑。
白毅峰拍着床旁边:“过来,把它当做我们的喜床。”
之前他忘了和崔璨在这张大床上面度过的时光,现在可要抓紧时间补回来。
崔璨:“……”
夜晚,白毅峰说起了日记里面记载的当时两个人二进宫这间病房的事情。
崔璨仔细的给他回忆细节。
窗外偶尔飞过几只小鸟也在偷听他们过往的情义。
叽叽喳喳扑腾的翅膀,像是在配合。
无声的喘息在黑暗里面独自发酵,有好多话,彼此都三缄其口。
没人想破坏这份不知道能维持多久的静谧幸福。
白毅峰的烧伤恢复了一个星期便拆了绷带。
宋闵贤说总归也没人,擦了药晾着恢复总比捂起来要好的快一些。
且白毅峰的身体本身就比平常人恢复的快。
尽管疤痕是血丝狰狞的,但崔璨觉得也不难看。
白毅峰更是觉得没什么,男人嘛,他身上的伤本来也不占少数,沟沟坎坎全身上下的大小疤痕数都数不过来。
两个人每天都腻在一起,白毅峰不断的调节崔璨的心情。
崔璨明面上装作想开了的样子,夜里总是望着空旷的夜色发呆。
每天都要问宋闵贤一边研究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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