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刚想缴械投降,亦回吻过去时,伊娃突然放开了他,微微喘着气问:“怎么样?有感觉么?”
所有的感觉被这一问,又全都吓跑了。
韩枫愣愣地看着伊娃微张的樱唇,有瞬间理智无法回复。
伊娃见状又把唇递了上去。
韩枫慌忙推开她,那俊脸已经红到耳根子去了:“没感觉。我们是兄弟,怎么可能有感觉?伊娃,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让本将军到你们那儿和亲,亏你们想得出来。伊娃,你知不知道,这对中土男人来说,是莫大的污辱!”
伊娃像是被钝器击中般,痛苦而茫然地呆呆仰视了韩枫片刻:“真的没感觉么?韩枫哥哥,只要你对本公主有感觉。只要你也是喜欢我的。我可以嫁到中土来没关系。我可以跟皇兄说,让皇兄同意这门亲事,你说好不好?”
韩枫摇了摇头,劝道:“伊娃,你不要再为我费心了。你的皇兄和我们的陛下都是一样的,他们对于联姻是有着目的,你怎么能说服他呢?若两国交好,让我去你们萨国,无非就是要个人质,或者借重本将军的能力。伊娃,我们身份不同,立场不同,注定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伊娃闻言愣住了,她退却了好几步,眼泪终于潸然落下。
她转身,伤心地离去。
伊娃冲回两仪殿嘤嘤哭泣。
与此同时,厉慕寒却把花蛮儿拉回了霜云殿,咬牙切齿低嚷:“你到底给那个摩耶吃了什么迷魂药,非要扯着你去萨国。别的人就不行。你不去,他宁可不要水利,不要粮食,不要和平,也要发动战争,这是为什么?”
花蛮儿懵了:“臣妾怎么知道是为什么?陛下想知道为什么就去找他问,不要来找我。”
想到他对她一向这么不公正,仿佛可以随意欺负,她的言辞陡然犀利。
厉慕寒恨道:“会的,朕会问他的!”
“你当真去问啊?”花蛮儿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嗬,你千万别去,千万别去啊。你让他怎么回答呢?万一他的答案让你下不来台,不是更糟糕么?你们是两国国君,不是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人,你要以大局为重,明白么?况且,这也只是你的揣摩,也未必是真的。兴许就是你想多了。他非要我去,也就是冲着我的身份能服众,不是么?”
厉慕寒冷笑:“是我想多么?朕倒但愿是想多了。”
说着,他把花蛮儿拦腰一抱,抱上了榻。
花蛮儿挣扎着想起,他偏偏不让她动弹,被子一掀,躺了进去,然后把花蛮儿紧紧抱在怀里。
“我不要你碰我。”花蛮儿挣扎着。
然而,厉慕寒哪里肯依她?他死死抱着她,并且呢喃着:“咱们可以继续昨天未完成的,这次,不许你再找什么肚子疼的借口……”
厉慕寒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只不过这次,他似乎不敢再狂|野的冲撞,而改为细水长流的出入,似乎真的害怕花蛮儿再次肚子疼似的……
彼时,施以柔回紫潇殿之后,想着厉慕寒交待的话,心里充满着惊喜与期待。
她赶紧令明月去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来。又令宫女帮自己沐浴更衣,将全身涂得香香的,这才摒退所有的宫女侍婢,想给自己和厉慕寒营造一个浪漫温馨的氛围。
她想起上回也有过这么一|夜,她还趁机制造了某些假象,让厉慕寒以为和她之前发生了什么。
施以柔从来没有因为那一次的布局成功而沾沾自喜,相反,她总是暗自懊丧。就比如,在失魂忘我的亲亲的时侯,从厉慕寒嘴里逸出来的就是花蛮儿的名字。
而今夜,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要让他只叫她的名字:“柔儿,柔儿……”
厉慕寒的声音低沉磁性,每当听他叫她的名字的时侯,都会让她心酥难耐。
施以柔盯着酒壶,拿着宴会上明月偷偷塞给她的药,加了进去。她拿着酒壶荡了荡,唇角忍不住轻轻扬起。
夜深了,施以柔忍不住倒出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下去。
她好想体验一下,这种药神奇的魔力。
陛下也喝了药酒,自己也喝了。如果待会儿两个人都因此而热情奔放了些,那会不会更加容易受孕。
施以柔带着所有属于她自己的奇思妙想,勇敢地喝下了一杯酒。
这时侯,摩耶正在外面晃荡。
确实就是晃荡,因为仅喝了两三杯酒的他似乎已经不胜酒力,走路东倒西歪,好几次都险些栽倒,不得不扶着拦杆行走。
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喝入太多的酒,但全身就是有一股不明所以的燥热,抓心挠肝,让他片刻都不得安宁。
渐渐的,他的双眸开始迷离,心跳越来越加速,心口越来越干渴,似乎在渴盼着什么,企求着什么。
摩耶努力克制满脑子的邪念,克制着脑海里花蛮儿的形象,克制着想要找一个姑娘发泄的冲动,摇摇晃晃向前走着,努力往双仪殿走去,想着回去给自己冲一个凉水澡,冷静下来就会没事的。
远远的,他看见一屋烛光。烛光氲在窗棂上的温暖,让他情不自禁迈开腿往那儿靠近。
这一定就是两仪殿,一定就是,他加快脚步,闯入院子,推开门,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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