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也都倒吸一口气,难道她们齐齐拒绝。
话说杜斌,虽然武功不弱,身材挺拔,可惜满脸麻子,一对眼睛小的只能看见一道缝,一说话,还结巴,葛逸琪拼命翻白眼。
而牛嵩呢,力大如牛,长得也像牛,还是一头黑牛。那肤色黑得像墨鱼,眼大如铜铃,声若宏钟,怎么叫他小声也小声不了。倘若成亲之后,与这样的男人同榻,不是被压扁,也不得与之说任何悄悄话,憋也憋死了。
葛逸琪跑到葛雄身边,死攥着袖子撒娇:“爹,人家不嫁,重新选过嘛。”
蒋婉姝亦如是,蒋钦的袖子也要被她扯断了:“爹,你跟王爷说说,把规则改改,这相貌一定要经过初选。初选通过,明日再来重新比过一场,可好?”
“这——”蒋钦把目光投向葛雄。
葛雄也正在懊恼,对这样的女婿怎么能满意?
于是,两个人不约而同就向厉慕寒求情,重新改一下规则。
但牛嵩和杜斌也都是耿直汉子,论武功纯属第一,为何老丈人不认帐?心里失望之余,也产生了愤怒,认为这是对他们的歧视。
葛雄和蒋钦无言以对。
花蛮儿在一旁使劲对厉慕寒眨眼睛,正好与厉慕寒询问的眼神对接,她就将手往沈含笑的方向指了指,提醒着他。
厉慕寒会意,遂对着葛雄、蒋钦、杜斌、牛嵩道:“你们四位都是本王的爱将,不要因为这等事情闹得不愉快。本王刚才想起来,还忘记了一个参赛者,那个人就是沈含笑!”
沈含笑远远听见叫他的名字,吃惊的张大嘴|巴,指着自己,眨眼间会意过来,立刻哇哇大叫,想要抗议,不料一只小手伸过来,毫不留情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解救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原本就是你的责任。更何况,这两个都是美丽女子,你救了她们,她们日后必对你感激涕零,有何不好?”花蛮儿晓以利害。
沈含笑苦笑:“你别诓我了,长公主殿下,哪里是什么感激涕零啊?要是救了她们,她们可就要黏上我了。”
“那也未必,”花蛮儿撇了撇小|嘴,“你以为你是倾国倾城的潘安貌么?用得着黏你。就算是黏你,凭她们两位的美貌,能让你吃亏么?但现在也不说这么多,先救人要紧,行么?难道你真的眼睁睁看着两朵鲜花插在牛份上么?”
“这……”沈含笑长叹,甩掉花蛮儿的手,“长公主殿下,你这是强人所难嘛!”
“哪有强人所难?分明就是救人于危难么?你这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你知道么?快,快点上台,若是不上台,本公主就把你这脸上的胡须全都拔掉。”
花蛮儿挑起不羁的眉,瞪着珠子吓唬他。
沈含笑愣了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好!要我去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允我,只是救她们,并不是真要娶她们!”
花蛮儿笑而不语,她才不会给自己下套呢。
“少废话!都等着你呢!”花蛮儿话音方落,就一把将沈含笑推了出去。
她大声喊道:“沈太医,沈太医,加油啊——”
一时之间,看客们都为沈太医加油呐喊。
“我不是……”沈含笑的话还没解释完,就听见厉慕寒用力拍了下椅子扶手,站了起来。
“嚯,沈含笑。你终于来了!”厉慕寒夸张的演戏,“既然来了,那就罚你连比两场,分别和杜斌、牛嵩打。你要是有本事,本王就作主把这两个女子都许配给你了!”
沈含笑一听更晕,一个他都嫌聒躁了,要是来两个,他会疯掉。
“不!不可以!”
沈含笑话还没说完,那气不过的杜斌已经冲上来,手里握着一柄剑就刺。沈含笑连忙避过,挥舞着拂尘自卫。
杜斌却越打越冲动,越打越有力气。然而,他并不知道,这原本只是沈含笑四两拨千金的伎俩。
杜斌被拂尘转晕,恼羞成怒,大声叱责:“牛鼻子老道人,你不是说一辈子不娶妻的么?如何自食其言?你说话不算数,还破坏别人的姻缘,你要不要脸啊?都几十岁的人了,可以做人家‘爹爹’了,还好意思娶。”
这杜斌也是胆大妄为了。以往,他从来没有这种胆量对一个长辈大吼大叫。但这次,可真是唯一的意外了。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那沈含笑也是调皮,杜斌越这么说,他越是愿意沉下心来比武招亲了,总不能让人看扁了嘛。
于是,就像玩耍一场游戏,或是一场竞争,沈含笑下了必胜的心。那真功夫也就用上了十成,没几招,不再耍“猴”,猛的一甩,就把杜斌带倒在地。
待杜斌要爬起来,抓剑刺向沈含笑时,不知为何,剑已经到了沈含笑手中,顺势一脚又把他给踢倒,剑锋直指杜斌的心脏。
杜斌此时也讨饶了,心甘情愿拜下风。
接着,牛嵩神采奕奕地上场了。
“沈含笑,有本事连本将军也拿下。”牛嵩牛逼轰轰。
沈含笑淡定笑道:“好,说到做到。”
随即化被动为主动,拂尘如莲花般,一层一层,一瓣一瓣,铺展开来。
很快,牛嵩就被转得晕头转向,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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