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看看聂远,又看看白鸽,把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扔给白鸽,“穿上。”
白鸽穿上了陆京的衣裳,闻着陆京身上好闻的气味,被安抚了下来,□□着上半身,肌肉分明的陆京按着形空猥琐的聂远,古希腊的神祗也不过如此吧!
“白鸽报不报案我听你的。”陆京知道这种事最终受伤害的永远是女孩子,白鸽又爱面子,白家更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一定希望这件事闹大。
“我……”白鸽咬了咬嘴唇,“我想洗个澡换件衣服。”
聂远看着这两个人,心中又恨又恼,尤其是恨专门坏他好事的陆京,“白鸽!陆京!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这种时候还眉来眼去,我要是进了派出所,肯定会把你们的丑事说出来的!”聂远说道!“到时候看你们俩个怎么办!”
“这种时候还敢嘴贱,看我不打烂你的嘴。”陆京啪啪啪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白鸽唔唔地哭了起来,“陆大哥,你放他走吧!唔唔唔……被人知道了,被人知道了,我在学校可怎么见人啊!”
“你滚吧!”陆京放开了手,让聂远滚。
聂远恨恨地瞧着这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他跑远了之后,白鸽扑向陆京,在陆京的怀里哭了起来,“陆大哥,我可怎么办啊!陆大哥!”
看完这段VCR夏小雨差点儿没给恶心吐了,自己差点被人强了,为了面子把人放了,最后粘上救人的了,这算是什么逻辑啊!
她正琢磨着这事儿呢,陆京回来了,自行车后面还驼着个白鸽,也对,事发地点离自己家近,离白鸽家远,更不用说往自己家走一路都是平房,师范大学家属院则是一个院子,这个时候院子里肯定站满了人,跳舞的下棋的做什么的都有。
“这是怎么了啊?”夏小雨假装不知情的迎了上去。
“白鸽摔阴沟里了。”陆京说道。
“哎呀,怎么摔成这样了啊,快进来,我给你洗洗换身衣服。”夏小雨拉过白鸽,白鸽长得白,脖子上,胸口被抓得通红一片,有些地方还带着指甲痕,裙子破了,腿红成一片,经过些事儿的人一看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呀……”
“让白鸽进去吧。”陆京说道。
“好吧。”夏小雨拉着白鸽到了屋里,找了几件衣裳,“我没什么新衣裳,这几件都是刚洗干净没上过身的,我帮你看看裙子能不能补。”
白鸽红着眼睛看着夏小雨,她觉得自己身上脏脏的,又觉得在这种时候接受夏小雨的帮助难堪至极。
“嫂……嫂子……我想洗一洗。”
“我院子里面常年晒着水,我给你打水去。”夏小雨心里对她再不满,这种时候也要表现得善良再善良一些。
陆京已经在院子里用盆子把水往桶里舀了,“陆京,白鸽是怎么回事?被谁欺负了?”
“你别问了,我去得及时她没吃大亏。”陆京说道。
“陆京啊,这事儿咱们可不能担着,得告诉白鸽的父母,让他们做主。否则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咱们说不清。”夏小雨说道。
陆京还没想到这一层,现在一想是啊,白鸽是从他家里出来的,路上出了事,自己又把她带回家里了,要是真有什么问题,自己真摘不清楚。
聂远现在是跑了,万一他回学校乱说恶人先告状呢?
“我这就去白教授家。”陆京放下水瓢,“你在家也小心些。”
“嗯,你一走我就插门。”
过了有半个小时,陆京和白教授夫妻一起骑着车来了,白教授没进屋,白鸽的母亲林燕一进屋看见女儿穿着别人的衣裳坐在炕上发呆就哭了。
“我的宝贝啊!怎么是你遇上这样的事啊!”她一边哭一边过去搂住了白鸽。
“妈!妈!”白鸽抱着林燕哇哇大哭,“妈!吓死我了!那个聂远就是臭流氓!妈!”
“你们母女两个谈吧,我去看看孩子。”孩子全让夏小雨送到何老太房间了。
她出门把门关上了,白强正在跟陆京站在菜园边说话,白教授眉头紧皱,大力地抽着烟。
“谢谢你了,陆京。”白教授听说了这件事,险些没被吓得心脏病发作,白鸽被救了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啊,“当时你为什么没有把他扭送公安局呢?”
“白鸽毕竟是个女孩子。”陆京小声说道。
“唉……这就是我们国家的悲哀之处啊。”白教授摇头叹息,“出了这种事,受伤害最大的肯定是女孩。白鸽这孩子从小自尊心就强,这件事要是宣扬出去……”
“白教授,您放心,我跟我爱人都知道轻重,肯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陆京表白道。
“我相信你的人品。”白教授弹了弹烟灰,“你爱人和孩子的户口还没解决吧?”
“嗯。”
“国家这方面的政策还是不够人性化啊,校领导研究过了,你们这一批学生是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尤其是你们英语系,填补了我们国家多年的空白,我们耽误了十年,欠帐太多了,尤其是师资力量,十分薄弱,如果你愿意留校,你爱人和孩子的户口我去跟院里说,院里还是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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