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一无所获。
随即,众人又来到了第三间休息室,也就是舒瑶的房间。
“这里面怎么没人!”
孙国权发问。
舒瑶忙解释:“孙老板,这是我休息的房间,舞女们也就在换衣服时才会进来!”
孙国权没有说话,他看了舒瑶一眼,直接进入了房间。
原本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全部被扔到了地上,看起来刚刚秋盛誉的手下对这里进行了挺全面的搜查。
孙国权大步进去,绕着房间扫视一圈,目光直接落到了正对着门的那知大箱子上。
秋盛誉赶紧讨好上前,把散落在上面对乱七八糟的衣服拨开,双手一用力,就揭开了木箱子的盖子。
秋盛誉明明很想捉到那个李四虎,但这一刻,却在默默祈祷箱子里是空的。
他想从彼岸花抓到李四虎不假,却不希望是在孙国权的再次检查下抓到,那样只能说明他的无能,也意味着他可能彻底失去孙国权的信任。
他屏住呼吸,看向箱子,当看到里面什么也没有后,竟长松了一口气:“孙老板,是空的!”
孙国权面无表情,抬手示意秋盛誉盖上箱子。
舒瑶庆幸自己先前的决定,幸亏没让李四虎藏在那里。
她往前一步,朝孙国权福礼道:“孙老板,您看,这所有的休息室您都找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缉凶也不差这一时,择日不如撞日,你看弟兄们忙了这么久也都累了,不如一起留下来休息休息,你看如何?”
那些混混一听,眼睛瞬时间亮了起来,这几日天天跟那些臭工人打交道,若能搂着个美娇娘跳支舞,那可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但很明显,孙国权却并没有这种打算,他转过身,再次扫视着房间的一切,很快,他注意到墙角的床。
“把那张床给我抬开!”
他不啰嗦,直接下了命令。
他的干脆让舒瑶倍感意外,刚刚放下的心骤然缩成了一团。
还没等她想出应对之策,秋盛誉已经带着柳石头等几个年轻小伙子上前,膀大腰圆的几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整张床抬了起来。
舒瑶心瞬间皱成了一团。
不!
若不是不想让孙国权发现自己的紧张,她真想闭上眼睛。
她不敢看向床底,却又怕被孙国权察觉,最后她选择看着孙国权的眼睛。
却听孙国权淡淡说道:“放下吧!”
声音平缓,没有半点情绪。
李四虎没在床底?
舒瑶不敢做出太夸张地动作,她再次看了孙国权一眼,才慢慢地转过脸看向自己的床。
确切的说是床底。
下面空空的,莫说李四虎,就是一丁点杂物都没有。
人好似凭空消失一般。
他伤得蛮重的,会去哪呢!
“秋小姐还真是爱干净!”孙国权感叹一句,便带着同进会的混混们转身离去。
爱干净?
舒瑶一时没有明白孙国权为什么会这么感慨。
她低着头跟着众人走出这房间,忽见走廊上的巨型花瓶被人撞离了原位置,而老位置那赫然留着一圈不深不浅的平底印。
舒瑶瞬间恍然大悟。
床底下长时间不打扫会有大量的灰尘,刚刚李四虎就趴在下面,纵使他偷偷换了地方,也必定会留下的痕迹。
可刚刚她的床底下却干净如新,全然没有一丝灰尘。
孙国权也因此没发现有人曾藏在那里的证据,因此也只能感叹舒瑶爱干净。
可事实上,舒瑶真的已经很久没打扫床下面了。
李四虎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相信会是他拖着受伤的身体打扫的卫生。
可又能是谁打扫的卫生呢?
李四虎又去哪里了呢?
舒瑶想不明白。
“各位!今日孙某人多有得罪,为表歉意,将于三日后,在福康源饭庄举行谢罪宴,还望诸位到时参加!”孙国权朝着再坐的诸位一拱手,主动提出补偿条件,说完,还很慎重地朝众人鞠了一躬,随后,便带着同进会的混混们大步出了舞厅。
他这一离开,彼岸花里瞬间炸开了锅,宾客们纷纷指责孙国权的胡闹。
几个跟在舒瑶身边多年的舞女从休息室走来,将舒瑶扶到吧台处,又是倒茶,又是捶肩,好生服侍着,“经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吓死我们了!”
“是啊,那个李四虎到底犯了什么事啊!怎么招惹了同进会那帮混混啊!”
舒瑶摇摇头,“哎,我哪里知道啊!”她不想让这些跟着头的姐妹们担惊受怕。
小贾特意给舒瑶端来一杯凝神露,也捎带着把秋盛誉狠狠咒骂了一顿,“那位秋少爷,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万德咖啡馆的顶级咖啡平日他想喝都喝不着,这还是维克托先生听说是您兄长来了,特意给熬制的,竟让他给踹翻了,心疼死我了!”
彼岸花刚开业时,小贾就跟着他姐姐来了彼岸花,那时候他才是个十岁的小孩子,一转眼变成大小伙子,但因天天跟舞女混在一起,举止难免有些女性化,但对舒瑶却是忠心耿耿的。
他这一番牢骚,反倒让舒瑶有了主意。
舒瑶在把舞女都支走后,示意小贾靠前来,再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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