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一起身,忽然手腕一紧,男人直接将她反身压在墙上,俯首将滚烫的脸埋在她颈间,难以忍受的将她抱紧,哑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在她颈间响起:“很想试的话,离开这里之后,我随时给你这个机会。”
季暖顿时满脸涨红:“谁说我想试,我是看你现在太难受……”
墨景深沙哑低笑,抱着她:“不用,就这样抱着,站在这里别动。”
“你确定……真的抱一抱就可以了吗?”
“嗯。”仍然是低哑的声音。
“可我感觉你好像很难受……”
他没再说话,紧抱着她,季暖背靠着墙壁,任由男人紧绷的身体完全都贴附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之间毫无缝隙,他身上的温度将她也渐渐暖了过来。
季暖老老实实的抬起手反抱住他的背,将脸贴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听着男人并不似平时那么沉稳平缓的心跳。
但即使是这样,即使墨景深黑色的短发有些乱,却依然俊美无铸,即使他衬衫衣裤被她弄的半湿,却仍然有着独属于他的冷静自持的魅力。
相比之下,刚刚几乎不要命的从30楼爬上来的季暖,一身衣服都被淋透,还有些血丝挂在衣服上,脸上有着蹭出来的小块红痕,整个人狼狈的不像话。
没想到,到了这样的地步,她居然还是比他更狼狈。
抱了很久,久到季暖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怀里滚烫的温度给焚烧了,她这一晚的情绪才刚有些放松,就这么靠在他怀里险些睡着。
忽然,男人低哑道:“你先出去,让我洗个澡。”
季暖睁开眼,快睡着了的意识一时间没清醒过来,迷糊的问了句:“冷水的吗?”
“嗯。”
季暖点点头,十分配合的转身正要走出浴室,结果头上忽然被扔来一条干爽的浴巾。
“这里不方便脱衣服,你身上还湿着,把浴巾裹在身上。”
季暖又点点头,抱着浴巾就出去了。
精神放松下来的后果就是实在很想睡觉,她把浴巾围在身上,下意识的正要去床上或者沙发上躺一会儿,结果刚一靠近床边,看见被子里那鼓起来的一个大包,脑袋里的睡意瞬间就散光了。
她定了定神,打开床头昏暗的壁灯,慢慢的伸出手去,将被子掀了起来。
果然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呼吸平稳的一直在睡,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的这么消停,果然是被下了药了。
见床上的女人虽然不知道究竟还要昏睡多久,但身上的衣服始终完好,一点不该露的地方都没有,而且这被子估计也是被墨景深给扔过来盖上的,连脸都没怎么露。
好歹这也是墨氏集团的一位秘书,要不是因为和安书言一起喝咖啡,也不会莫名奇妙的被送到大BOSS面前,终究也是个无辜的人。
季暖将被子再又轻轻的盖上,虽然将她的脸都盖住,但还是将被角上边留出些缝隙,免得把人给闷坏了。
窗外的雨仍然在下,但比之前小了些,雷声也已经远了一些。
季暖站在窗前,看向不远处的海面,直到现在她也不敢从这个角度直接向楼底的方向看,33层的高度,连楼下的花坛都看不清楚,路过的车辆都是指甲盖大小的影子。
爱之一字,果然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会让人莫名奇妙的就有了无畏的勇气,甚至将生死置之度外。
浴室的水声停下,墨景深走出来,看见季暖站在窗前正在望着正前方的海面。
第2卷 第132章:你老子终究还是你老子!
天亮之前的几个小时,对季暖来说,也是同样的煎熬。
两人是在沙发上睡的,墨景深将季暖搂在怀里,季暖在他怀里睡的很踏实,但是隐约中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一直异常的滚烫。
直到凌晨四五点,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季暖睡了一觉,睁开眼看着仍然黑暗的房间,同时感觉墨景深似乎是终于睡着了。
他身上的温度虽然仍然比平时热了些,但没有昨晚那么严重,他应该是把最难熬的阶段熬了过去,终于在身心疲惫之下睡着了。
季暖就这么靠在他怀里没有动,听着他的心跳,缓缓抬起手,抱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
沉睡的男人不知是醒了还是本能的动作,将季暖搂的更紧,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头顶,似是无意的一吻,却又让季暖趴在他怀里忍不住笑了下。
季暖再又睡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她抬起头,见墨景深终于睡的沉了些,而且他身上的温度也已经彻底降了下来,她松了口气,动作很轻很慢的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再拿过他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轻手轻脚的去床边,拉开窗帘,看看天色,虽然昨晚是电闪雷鸣的大雨,今天早上却是阳光普照,看起来该是已经清晨七点多。
门外这时有脚步声走近的动静,季暖警觉的转身,在清楚的听见是墨老爷子的声音时,直接走到门边。
“你倒是把景深藏的很隐蔽啊!怪不得我派出来的人始终没找对地方!”墨老爷子在门外边走边怒冲冲的骂道:“你小子现在也可以称得上是老谋深算了你!”
墨绍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在父亲您面前,我怕是担不起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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