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耀紧紧的抱着吴知玉,拍着她的背,“妈!这是星空!他是你未来的儿媳!你认清楚,她不是坏人!
吴知玉仍然挣扎着要扑向星空,叫声吓人又凄厉,“就是她,就是她!儿子,她是蛇蝎,她有毒的你快赶走她!赶走她!
星空都要吓呆了,沈之耀抱着吴知玉看着这个女人,她不禁打起冷战 ―看着吓坏了的星空,冲她扬了扬下巴,“你先上楼去!
星空转身就跑开了。
这个女人,是疯子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神那么吓人,清楚的写着仇恨?
她和她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惹她这么仇视自己?
星空跑到楼梯口,回头看着不停安抚那女人的沈之耀,他那么温柔,那么细心的给她理头发给她喂水,她都要吃醋了……
擦了擦脸上的伤口,发现流了不少血,星空心里面闷闷的,自己转身生了楼。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她有些忐忑,日后沈之耀的妈妈一定会在这里,她忽然没什么信心和她相处了……
夜里,星空看了看表,都快一点了,沈之耀还不回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可是真的,她有种沈之耀被分走一半的失落感,他今天下午叫她上楼去之后,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被抓伤了,还是欢姐给她上的药,他带着吴知玉回房间,叫医生来给她打镇定剂,一直到现在,他还守在那里……
星空摸摸脸上的纱布,撇撇嘴,有些气闷的盖被子睡觉。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见门响,不一会儿,带着凉度的身体就靠了过来。
她不高兴的咕喊了一声,用肩膀撞他,闷声说,“走开! ”
沈之耀听出她不高兴了,低低的叹口气,手指在她受伤的脸颊周围抚动,在她耳边低喃,“还疼不疼了? ”
星空觉得很委屈,耸开他,埋进枕头里不说话。
沈之耀叹息,把她搂过来,声音沙哑,“气我不来看你?丫头,你也看到了,我妈她离不开人,她qíng绪很激动,她不睡我就不能走。”
星空觉得现在的qíng况很不对劲,人家说,婆媳关系最根本的,在于婆婆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抢走了,所以会对媳妇抱有敌对的态度。
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是那个被抢走了心爱‘儿子’的婆婆……
沈之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抚摸她的头发,“还气?我的小星一定是太想我了,这一个星期没有我的怀抱,是不是睡也睡不好?
星空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让沈之耀的体温瞬时提升,他把脸埋入她胸口,吐着热气,低低的说,你这丫头嘴最硬……我不听,我自己亲手检验 ……”
星空扯着他的头发揪他,沈之耀一用力,她的肩带啪地一声就断了。
星空捶他,“你gān什么!野人! ”
沈之耀滚烫的唇落在她颤抖的顶端,疼惜的轻吻,低笑,“野人又要吃ròu了……乖乖别动 ……我可是想你想的厉害 ……”
星空的四肢游走着电流,苏苏麻麻的感觉从胸口那里蔓延,她的抵抗向来不管用,今天更是,沈之耀的确是想她了,做什么都一步到位,他的指头在她身体里搅动,低低的叫她,“小星……要像对我一样对我母亲……她很苦……”
星空抚着他汗湿的脸颊,努努嘴,“可是我很讨厌你很想对你动粗,怎么办? ”
沈之耀低头吻她,轻笑,“可是你心里疼我 ……”
星空觉得他很可恶,一哼,别过脸,“不要脸,谁疼你 ……”
沈之暇拉掉她最后的遮蔽,沉下身子蓄势待发,“不疼我?那只好我来疼你了 ……嗯? ”
星空正撑着他胸口做最后抵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沈之耀立刻停下动作,起身就往外走。
星空坐起身,看着他边穿衣服边说,“是我妈,我去看看。”
星空拥着被子看着他关门走掉,觉得怎么会有这种qíng况发生?
他们在亲热,在这时候他却丢下她走了,是她难受还是他更难受?
想了想,她觉得还是他更难受。
她倒了杯水给自己喝,躺了一会儿,总算恢复了平静。躺在枕头上,她听着逐渐平息下来的尖叫声,心里面有不好的感觉。
她是可以做到的,像对沈之耀暇一样对待他的母亲,甚至会更好更尊敬,之前她一直信心满满,她一向讨老人喜欢,可是这一次,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她没有经历过这种qíng况,害怕之余又不知所措……
星空看了看旁边的时钟,太晚了,她困得不行,希望沈之耀的妈妈可以快些恢复,她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和她亲近……
星空伏在枕头上, 慢慢的睡去。
她要和沈之暇好好的谈谈,了解了吴知玉的qíng况,她也好避免说错做错刺激她……
第二天早上,星空刚刚起chuáng,揉着眼睛,一看,身旁是冷冰冰的空着。
她穿起外衣,刚要起来就看到房门被打开,沈之耀大步走进洗手间,开了水流哗哗的洗脸。
星空起身过去,叫他,“伯母……还好吗? ”
沈之耀眼里血丝浓重,擦gān净脸上的水珠,淡淡的嗯了一声,“我现在要赶回公司一趟,忙完了我尽快回来,有医护人员在那照顾她,你就不要过去了,等我回来再说。”
星空点了点头。
沈之耀飞快的换了衣服,没有给她个早安吻,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星空听着门被合上,心里面忽然感觉空落落的……
她非常明显的感觉到,沈之耀有一多半被抢走了……
第173章 只能挨打不能还收的感觉,真抠
她看了看吴知玉的房间,下楼去。
喝着牛奶,看着欢姐,问道,“欢姐,那个……那位伯母吃了早饭没有? ”
欢姐擦手,“先生早上喂她吃了,也没吃多点,她瘦的简直吓人啊,不过先生对她真有耐心,哄着求着才让她开口,哎,她那样子,真可怜……炕”
星空放下杯子,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楼上又发出惊恐的尖叫 ―欢姐摇摇头,“真是造孽啊,先生以后有的忙了。”
星空本来想着沈之耀叫她不要过去的,可是吴知玉一直叫,叫的那么凄厉苍凉,她听了都觉得她嗓子怎么受得了,想了想,她叫欢姐冲了一壶金桔茶,送上楼,推门进去,屋子里一点光线也没有,几个护士正手忙脚乱的拿着被子往缩在那里的吴知玉身上蒙,星空一进来,她们立刻放下了,退到一边,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星空有些气愤,瞪着几个人,“你们想用被子把她蒙住?请问正常人不会窒息吗?你们是救人的还是害人的!匿”
护士几个都低下了头,只有一个人聂喘着解释,“对不起沈小姐 … … 沈先生不准我们滥用镇定剂,可是老夫人一直吵,还激动的要跳窗,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星空看着不停发抖的吴知玉,觉得她真的好可怜,端着茶壶走过去,星空心里面还是有些打鼓,离她一步开外的地方看着她,尽量语气柔和的问,“伯母……要不要喝金桔茶……很好喝……
吴知玉盯着她脸上的纱布,戒备疏离的目光在她那张jīng巧的脸上来回打量。
星空握紧了壶把手,额头上冒出虚汗。
吴知玉竟然没有再激动,朝她挑了挑嘴角,轻轻地说,“好啊……”
星空高兴的也跟着笑,拿了杯子,给她倒了一杯,递过去,“润润喉咙,很舒服……”
吴知玉接过杯子,盯着杯子里淡huáng色的液体,清香扑鼻,她的嘴角忽然邪意的往上一挑,星空看了心头一跳,下意识的就往后躲开。
吴知玉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她。
星空觉得自己多疑了,有些歉疚的看着吴知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屋子里气氛凝滞。
星空觉得很挫败,她觉得自己很好意的来接近她,可是她的眼神总是让人感到害怕。
吴知玉喝光了一杯茶,举过杯子,看着星空,“再给我一杯。”
星空连忙给她填满,还好,她爱喝,星空心里面叹息,还没有试过要这么诌媚的对一个人 ― 没办法,谁叫她是沈之耀的妈。
喝了两杯橘子茶,吴知玉心qíng似乎好了不少,她躺在枕头上,看着星空,神色变得很正常,条理清晰的问,“丫头,唐萍是你什么人? ”
“是我奶奶。”星空答。来到沈家的时候,唐萍已经去世了,但是她曾经在沈家看到她的照片,是一个高贵气派的女人,一看就是出身名门,xing格高傲。其实在星空心里,沈之耀的母亲,应该是那种形象的……
吴知玉冷笑了一下,低低的骂,“那个贱。人。”
星空眉头一蹙,极度不快的看着吴知玉。就算知道她们有矛盾有仇恨,可是听见她骂自己的奶奶,星空还是觉得很生气。
吴知玉不自觉,一边喝橘子茶一边带着仇恨的冷意,继续问,“那沈定堂是你爸爸了? ”
星空语气不怎么好的嗯了一声。
吴知玉不屑的一哼,骂道,“听说他死无葬身之地? ”
星空觉得自己的火气涌到了头顶,她很生气,声音很大,“请你尊重去世的人!还有,在我面前,请你不要侮rǔ我爸爸!
吴知玉冷冷瞥着她,“要我尊重他也要他值得,那时候沈定堂才几岁,可是他已经成了杀人凶手!那时候我怀孕三个多月,他和唐萍一起来我家闹事,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还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去世的人要尊重是吗?那我死掉的孩子怎么办,你倒是说说,是不是有报应,他们母子那么心狠,活该最后都死在我前面,让我看笑话”
星空把茶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 陕怒的打断她,“要是追溯过去,你敢说你自己一点错也没有吗?你破坏人家家庭在先,正常人都不能忍受你的作为 !可是这都过去了,你现在被沈之耀接回来,你安心养老不行吗?你这样口出恶言,伤害的不仅是我,沈之耀也一样不会好过! ”
吴知玉冷冷一笑,“我认识沈信阳的时候,唐萍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她就仗着自己家里有财力,在沈信阳事业受挫的时候趁火打劫,叫他娶她,小丫头,你说正常人不能忍受我的作为,那你觉得唐萍的作为就能忍受了吗?论谁是第三者,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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