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盛苹苹一脸懵逼:“……”
心里无语啊,李瑁你这是在为难我你知不知道!你让我现在作何反应?顺着你的话哭?可我哭不出啊!不哭?那怎么解释指错伤处的问题?想着伸手掐一下大腿痛哭自己吧,刚准备抬手之际便放弃了。
开笑话呢,腿上辣么大个血洞也不痛,掐一下大腿能痛?
她捂着脸,再也不愿看李瑁,心里期望着上天赶紧来个雷吧,再这样下去,她估计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尴尬致死的人了。
医官跪在地上,仔细查看了膝盖,抬头间面色有些沉重,“殿下,姑娘膝盖处确实伤得更重。”
盛苹苹终于从尴尬中缓过神来,也?误打误撞说对了?随即鬼哭狼嚎胡说八道,“哎呦哎呦,真的好痛。李瑁啊,我其实真的很痛啊,可我吧……不忍你为我担心。”
这一次表演得极好,说得她自己都差点信了。
李瑁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看你那时候一脸坚强,原来是不愿我为你担忧。”他将盛苹苹的脑袋抬起,自责出声,“玉环,我不知你伤得这么重,若早知,我定让医官先来为你瞧伤……”
盛苹苹无法面对李瑁这话里的感情,只好呵呵傻笑两声,余光却瞄到医官正在打开药箱,她斜着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医官的动作,装作毫不在意问道:“大师傅,你那箱子里宝贝真多,可以给我瞧瞧吗?”
医官点头,一边将一个用红色布条塞住口子的小瓶子,放到隔层隐秘的小盒子里。
这才道:“姑娘为何对我药箱这么感兴趣?”
第15章 第15章
盛苹苹睁着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脸不红气不喘,“因为我也喜欢医道啊,妄想能成为一个医师。”
这个可没胡说,盛苹苹学生时期确实想做医生,最后医生没做成,好歹和医生沾边,进了医疗系统,做了光荣的白衣天使。
医官点头,“很少有女子喜欢这些。”一边仔细为她包扎伤处,垂目道:“姑娘,箱子里旁的瓶瓶罐罐你都可以打开看,除了我适才放进小盒子里的那几个瓶子,千万碰不得。”
盛苹苹心里了然,明白,有毒嘛。却假意不知,好奇道:“那里面是什么?为何碰不得?”
医官沉默了半响,“……呃,毒/药。”
OK,好的,谢谢。
李瑁轻瞥了一眼旁边的盛苹苹:“原来你的梦想是做一个医官?”
盛苹苹嘿嘿笑了两声,对于她来说……不对,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有钱了谁还想上班?想来大部分人都和她一样,真正的梦想是做个身价百亿的米虫,就吃了睡睡了吃,有空调、wifi和西瓜,手机、暖气宅在家那种米虫。
想想都爽!
盛苹苹抱着药箱,不断拿出各种瓶瓶罐罐假意研究,却趁着众人都没注意的当口,将医官藏到小盒子里的药瓶顺利地藏到袖中。
医官出门后,李瑁挥手叫来了门口的侍从,“去杨府送信,就说姑娘受伤在王府包扎。”
侍从应声出门。
盛苹苹见侍卫都出门了,但李瑁还坐在塌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遂将脚丫子提起,端坐到榻上。又伸出双臂环抱小腿,脑袋半歪枕着膝盖,眼神直勾勾盯着李瑁,“……你打算何时送我回去?”
李瑁脑袋偏过来看她,“来都来了,又是午时,总要用了饭吧?”一边端起木桌上的茶碗递给盛苹苹,“说来该你有口福。早上父皇才赐了从南诏进献来的山珍,我倒是好那一口,就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不挑食。”
李瑁点头,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不挑食好,身体好,也好养活。”
“……”
盛苹苹:什么叫也好养活!难道你家还缺了一口吃的不成?
外间传来脚步声,盛苹苹探头,见到是陈妈端着两个药碗进屋来,她一张大胖脸和蔼可亲,笑得眯了眼睛,“殿下,姑娘,药已放凉,这会儿喝正好。”
说话间她端起其中一碗朝盛苹苹走来,“姑娘,这是你的。”
盛苹苹:“……”我可以拒绝吗?中药……真的不好喝啊!
陈妈壮实的躯体就立在塌边,盛苹苹浑身都带着明显的抗拒,俏脸揪作一团,“我没事,可以不喝药吗?”
李瑁出声,“伤得那么重,不喝药怎么可以?”一边伸手,接过陈妈手中药碗,“良药苦口利于病,玉环听话。”
盛苹苹双手抖抖索索接过药碗,心里止不住哀叹,还是现代好啊!
见她一直不敢下咽,李瑁朝陈妈使个眼色,陈妈了然地将桌上另一碗端来,“殿下,这是你的。”
李瑁端起药碗,脸不红气不喘,三两下就灌进腹中,面上颜色未改,还轻笑一声看着她,随即将药碗倒扣在陈妈伸过来的木盘里,“温度正好。”
盛苹苹佩服的五体投地,在心中抱拳:勇士!帮我也干了可还行?
面上却期期艾艾扭扭捏捏的出声,“我……怕苦。”
“扑哧。”
李瑁转头向陈妈道:“叫人取些糕点来罢,要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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