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枉我选择留下来,盛苹苹心里闷闷的想着。眼神忽而对着虚空瞭望,沈惊鸿,你这个有毒的破系统,既然将我送到这里,与他相识,想来也于冥冥中是有安排的吧?那我便留下了,可她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将视线从虚空收回,盛苹苹摇了摇脑袋:算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脑阔疼。反正就是破系统,还有破……不,不能用破字形容,那就讨厌鬼沈惊鸿!
盛苹苹被送上马车坐定,李瑁将窗口帘子撩起,看着她的眼睛出声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答应了我,可别忘记了……”
盛苹苹满头问号,“什么事情?”
李瑁笑得促狭,“自然是关于沈惊鸿究竟是谁?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新婚之夜,我等着你告诉我答案。”
盛苹苹:“…………”好吧,我确实忘记这一茬了。
之前她用这话搪塞,只为了拖延时间,想的是反正等新婚之夜时,她说不定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可现在,既然决定要跟他生活,沈惊鸿的身份就不得不想出一个解释来了。
李瑁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放下帘子,叫驭者起行。
盛苹苹坐在马车上,伸手便朝脑袋拍去,希望一拍脑袋便能拍出一个解释来,但拍来拍去,差点把自己拍成傻子也想不出,最后只好仰天长叹了一声,“啊!沈惊鸿的身份——”
真的不好想啊!
既要合理又不能让李瑁吃醋,伤脑筋啊!
她苦着一张脸回到杨府,美妇人……也就是她娘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见她下了马车,便笑嘻嘻地迎上来。美妇人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拍了好几下,脸上还带着含糊不明的笑容,将她朝屋里拉,一边出声道:“这两日在王府,殿下待你如何?”
盛苹苹被她拉着朝屋去,轻飘飘抛出一个字,“嗯。”
“嗯是什么意思?”美妇人转头一脸不解。
“嗯就是好。”
美妇人的表情像是暗喜,“那就好,”她一边跨过大门,一边又接着出声,“你们可……又发生了什么?”
盛苹苹:“……”我只能说:睡了。
美妇人见她不开口,脸色又隐隐变红,了然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没人权啊!感觉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睡过一样,我不要面子的啊!
美妇人又开口,“玉环啊,你可得把握好啊。”她忽然变得谨慎起来,左右在院子里张望了好几下,这才附耳到盛苹苹身旁轻声道:“我适才知道了一个关于寿王殿下的消息,你可想知道是什么?”
第20章 第20章
美妇人见她没有一丝惊讶,又道:“你都不好奇是何秘密?”
盛苹苹出声:“嗯,我不好奇。”一边推美妇人,“娘亲,我自己回房便是,您一早在门口等我也累了,快去歇息。”
美妇人摆头,“好,现在开始嫌弃为娘了……”
盛苹苹早转过青石铺就的落花小径,朝自己屋子走去了。
美妇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真是不上心啊,这要是那消息属实,做了皇后也还这么任性可如何好?”
因为定下性子不再寻死,盛苹苹重获自由,美妇人将先前指派在她身边的丫鬟们都撤了,只余下喜儿贴身。
日子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新婚之日。
盛苹苹还在梦里,忽而听见喜儿的破锣嗓子一声大吼,“小姐,起身啦!”
吓得盛苹苹心脏一紧,眯着眼睛一跟头翻坐起身。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朝窗边看去,月亮还挂在天际,“哎呦,喜儿啊,你是要吓死我吗?”
喜儿正抓住嫁衣朝她走,“小姐,我知道时辰还早,可今儿跟往常不一样啊,快点起身啦,别……”
然后喜儿便看到床上的盛苹苹直挺挺朝下倒去,还嘟嘟囔囔说,“再三……分钟……”
“喂,小姐啊!”
喜儿抓住盛苹苹的肩膀开始乱摇乱晃,“快点,别睡啦!”
盛苹苹闭着眼睛被喜儿扶起坐在铜镜前,跟在便任由各路人马将她来回折腾。那些人一会儿用线条绞面,将她脸皮绷紧,痛得她呲牙咧嘴;一会儿又是老妈子进屋,欲来教授她房事细节,最后——
老妈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盛苹苹抱拳,“小姐,您怎么什么都懂?”
原来还没等老妈子出声,盛苹苹已经摇晃着脑袋从精子讲到卵子,再讲到受精卵,活活给唐朝“开元之治”的这群古人上了一节初中生物课。
盛苹苹打着哈欠,又进入半梦半醒之间,笑话,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九年义务教育白学的?那可都是老师划重点的必考科目啊同学们!
不久,天色渐渐亮了,吉时到。
盛苹苹又经历了一场被众人扶着推着嚷着,一会儿带到这儿,一会儿带到那儿的鸡飞狗跳。繁文缛节将盛苹苹整的一个头昏脑胀、目瞪口呆,还是现代好啊!这古人结个婚怕是想把新郎新娘累死、折腾死才算完啊!
“啊——终于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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