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苹苹看着他慢慢倒地,那双临死前的眼睛深深刻进了她心里,使得她心脏没来由地揪紧。她紧张地一把抓住沈惊鸿的手臂,嗓音都带着颤,“他、他不是平头哥。他的眼神……为何那么复杂?”
沈惊鸿俊朗的脸上也带着不明所以,“平头哥已经回去了,刚刚的眼神是真正的舒向晚的灵魂。是他忽然回来了!”
沈惊鸿说完这话,倏然间皱了眉头,一只手轻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
就在舒向晚死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竟跟着揪痛了半响。他双眉紧蹙,心里疑惑不解,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会忽然一痛?又是为什么,舒向晚的神思会在最后一刻又回到这具身体?
盛苹苹已经从舒向晚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急急地奔到门口大喊救命。
医生和护士们前来进行救治,最后却遗憾地摇摇头,为首那医生面色凝重道:“舒先生他、他已经没了生命体征。”
宣告死亡的话一说完,盛苹苹只觉得眼前一亮,再睁眼便回到了空间里。
两人都有些面色凝重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半响后,还是盛苹苹闷闷的出声了,“老沈,你说舒向晚的眼神为何那么复杂?”
沈惊鸿,“谁知道呢,也许、可能是不甘心吧。”
盛苹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突地“腾”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我突然想起,你好像又快到周末了啊!”
沈惊鸿点头:“对啊。”
某人随即哭唧唧,“……那我怎么办啊?”
沈惊鸿靠在沙发上笑得一脸温和:“你可以选择在空间抱着你最爱的黄金过两天,或者在我还没走的时候再送你去做个任务,也或者……”
盛苹苹立刻威风凛凛地叉腰,又雄心万丈地点个头,“嗯,不用也或者了,老沈你赶紧的,直接送我走吧。”她说话间将一只手高高举起,面上带着豪情万丈:“让我去整死炮灰,维护世界和平呀。”
沈惊鸿即将吐口而出的:“也或者跟我去玩啊!”这话,便被她硬生生的堵回了喉咙里。
“……”
沈惊鸿沉默了瞬间,只好点头道:“啧,真是一个爱工作的好皮皮呀。”
盛苹苹骄傲脸:“没错,工作使我快乐。”
沈惊鸿面无表情:“你快乐就好。”一边快速起身,朝黄金机台走去,“为了让你快乐,我得加紧步伐启动机器了。”
盛苹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这次我的目的地是去哪儿?谁是炮灰?”
“北齐。你自己。死得惨。”
沈惊鸿真是省略了一切能省略的词语,简单粗暴的给她划出了必考重点。
盛苹苹身子一顿:“我自己,还死得惨?妈呀,好刺激啊。你还有什么提点我的吗?”
沈惊鸿已经将机器开启,一边懒懒答道:“没啦。”他忽然一把抓住蓝色液体的营养液出声道:“新任务还没结算,就这一瓶多余的,你自己看着办。没问题的话,我送你去了。”
随着盛苹苹脱口而出的“好”字,加上必许愿望:肉体不痛!
一切就绪后,那道熟悉的光柱便又出现了。
眼睛一睁一闭之中,盛苹苹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空间。
她此刻正坐在一个用石头砌成的猪圈门口。手里提着一桶……
!!!我去,是一桶猪食啊!
尼玛,穿成一个喂猪的了!
盛.突然觉得忧伤.苹苹。
她朝周围看去,四周并未旁人,只有两头猪正在猪圈里发出饥饿的干嚎声。
忙又低头看,发现自己的穿着很破很旧,粗布衣服上已经带了点点脏污,发出一股并不好闻的味道。
果然是个喂猪的!!
接着她又瞧见了自己的双手,那是怎样一双可怖的双手啊,那上面密布着发黑的印痕,干裂、粗糙、发皱。便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了。
学渣盛苹苹双眼一转,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居然穿成一个喂猪的了,简直气哭。
她坐在猪圈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有一搭没一搭,毫不走心地给猪舀着猪食。
心里却在暗暗思量着,老沈说这次的目的地是北齐?但是北齐……
老天爷啊!北齐是个什么时候的政权,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学渣盛苹苹内心里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好想哭,好难受。毕竟我只知道秦汉唐宋元明清啊!就上次杨贵妃的剧情那也是从狗血的电视剧里看来的啊!
盛.突然想暴打曾经上课睡大觉的自己.苹苹.jpg
正在盛苹苹心不在焉喂猪的当口,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暴跳如雷的女人声音:“喂——老不死的你在搞什么?你怎么什么都做不好?叫你喂猪你不满是吗?给我全部倒在地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随着女人的话说完,盛苹苹突然感到后背一股钝痛传来,直击心脏。
她不由自主的嚎叫出声:“我去,好痛……啊!”
跟着便是眼前一黑,盛苹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在瞬息间散了架,有些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猪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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