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云回忆着之前种种,呆望着面前凉茶说:“现在想想这事挺怪的,我要是能知道当初冬隐跟清缘说了些什么也许就有办法了。清缘生气我是怕,冬隐生气我不怕呀,早知道让你对她使摄念术了。可惜,走的时候太匆忙了,没顾上!”
“你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御璟又露出了那副平日里经常不待见他的神色。
逝云于沉默中陷入了思考,御璟在一旁喝茶,有点看他笑话的样子。
忽然听到由远至近传来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太巧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颇具穿透性的年轻声音听得御璟手上茶碗一滑差点脱了手,回望来路,大声说话者是一马背上神采飞扬的少年,他正两眼发光似得看着御璟。
逝云和御璟同时看到了来者,不约而同地来了一句:“又是他?”
马蹄声临近茶寮的时候慢慢止住,马背上的共旻也看到了逝云,惊异地说:“怎么你也在?”
逝云刻意隐瞒身份,笑着对共旻说:“御璟大人正押着我去各地归还符节令牌。”
共旻鄙夷地看了逝云一眼,翻身下马干脆坐到了御璟身旁的四方桌边,说:“你一堂堂金玉战将怎么这么倒霉,押着这种人满世界跑?”
共旻说话声音张扬,“金玉战将”四字足以惊动全场,坐在茶寮四周喝茶休息的人们纷纷投来了惊异的目光,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低调的御璟暗自叹了一口气,对共旻说:“不要声张!”
“也对、也对!”共旻马上点头赞同,又凑近了御璟一些,压低声音说,“万一暴露了你的行踪,让其他人把你抢了去也不好。”
逝云的注意力被共旻吸引了过去,幸灾乐祸地对御璟说:“哦,现在是盛军大典第四轮,你现在是考核官之一,他这是要找你打架呀!”
一想到上次打架的事情,御璟马上严肃地对共旻说:“我们现在已深入林海,切不可在此地与我动手!”
共旻知道这林海的厉害,不得不同意说:“行,我可不想这整片林海都烧起来,到时候让南宫朱雀府的人来找我麻烦。走吧,我随你进城然后再找个空旷点的地方跟你打一架!”
逝云看到御璟一脸郁闷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谁知共旻又加了一句:“到时候把他绑起来,免得又遛了!”
逝云见共旻指着自己,立马就笑不出来了,御璟见了逝云的神色反而乐了。
共旻奇怪地看着面前两人却也没有多想些什么,起身催促道:“走吧,别磨蹭了,你们看这天色,好似快下雨了。”
御璟抬头向上,发现天空中的阴云果然越积越多了,断然起身对逝云说:“可能是场大雨,赶紧走吧!”
☆、惊吓
三人进城后,因城中街道人来人往略显拥挤,便下马步行寻找客栈。
路上逝云闲着无聊,问御璟:“这一轮的规则是什么?”
御璟慢条斯理地说:“九位考核官每人各持通关信物一枚,十位与试者必须各自挑战一位考核官,通关可以得到考核官的信物。”
逝云听后觉得不太合理,便说:“十个人抢九枚信物,只淘汰一个人,搞错了没?”
御璟随后补充了一句:“还有两位考核官的信物是假的。”
可逝云还是觉得不对,又说:“那也一共淘汰三人,还剩七人,盛军大典最后可是只取一人的。”
御璟嘴巴严实,被问到这里只回了一句:“然后进入下一阶段。”
“然后呢?”这次是共旻在问了。
御璟神烦身边这两个话多的人,回了一句:“然后再说!”
再说下去估计就涉及到泄题了,如此一来,共旻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逝云停下脚步指着远处街面上一门楣气派的客栈说:“那一家好似还行。”
御璟没有反对的意思,共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欸,你们不是去南宫朱雀府还内府令牌的吗?怎么不直接过去?”
逝云被问得一愣,正要解释的时候御璟先一步回了共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共旻神色一动,越发生疑地看着逝云,不过他的主要目的还是跟御璟打架,其他事情都在次要,故而没有深思。
进客栈时逝云笑呵呵地说:“去南宫朱雀府还个令牌就走的事情,先找个客栈把行李放下更方便。”
客栈内的伙计耳朵贼灵,一听到声音就迎了过来,十分热情地说:“几位客官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这一趟来是要去咱们朱雀府吗?”
御璟看了逝云一眼,嫌他话多但是不便言明。逝云只得应付地点点头,店伙计好心道:“那您几位可得在咱们店里多住几日了。”
逝云本不在意,见共旻看自己的神色带着怀疑,就多问了店伙计一眼:“这话怎么说?”
店伙计把三人一路引到了柜台前,无比自豪地说:“自打天后赐婚的消息传开之后,好多人都去羽将军府上道贺。咱们南境的羽将军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清流,直接闭门谢客了,所以您这趟来若不是为了公事,指不定……”
柜台后的掌柜突然咳了两声,店伙计知道自己再说下去的话就不好听了,马上谄笑两声闭了嘴。掌柜笑脸相迎问道:“三位客官投宿有无什么特殊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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