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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璟回到逝云房间时,发现他正拿着外衣准备穿上,但是背后伤口太深,臂膀微微用力就会引发剧痛,御璟连忙上前制止,抢过了外衣说:“你不好好卧床休养,想做什么?不要命了?”
逝云对着御璟晃了晃左手中的玉璜,却还是掩不住虚弱地说:“这玉钥疗伤效果惊人,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御璟当然不信,开门见山地问:“别胡扯了,你就直接说你想干什么吧!”
“我要去见先知。”逝云一脸困苦地拍拍脑门,说,“我现在脑子不够用,必须面见先知,请她帮我解决一下。”
御璟将逝云拦在床边,说:“人不齐,你见不着!”
逝云却执拗地说:“我不信,我都伤成这样了!心伤、身也伤,我不信先知会不给我这个面子!”
见劝阻无效,御璟就来硬的了,说:“别逼我用念力锁你。”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敢对我施加念力,你有没有人性!”说到激动处,逝云以手捂住了胸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未等御璟回话,一个女孩子冲入房内,跑到了逝云身边,焦急无措地问:“皇兄,我、我听说你伤得很重,没事吧?”
逝云意外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女孩子,说:“秦如?”
这是一个衣着华贵,俏皮可爱的女孩子,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真满心担忧地看着逝云,问:“皇兄,你伤哪儿了?”
“我没事,”逝云意外地见到了自己的妹妹,立马换上了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安稳道,“你别担心,有御璟在。”
“御璟?”秦如见逝云脸色惨白,十分心疼,忽而又怒目对着御璟说,“有你在我皇兄怎么还受伤了?你怎么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
“秦如,”逝云抓住妹妹的双肩,轻轻往后拉了拉,劝道,“你别一见面就发脾气呀,我受伤纯属意外,与他无关,你可别乱使性子了。”
秦如的火气被逝云劝住了了一大半,她转而看向逝云,不忍地说:“皇兄,你不是伤了吗,还不上床歇着,难不成还打算外出走动?”
面对秦如殷切关心的目光,逝云有些犯难,不过还是带着去意说:“我确实还有点事……”
“什么事能比你的伤势还重要了?”秦如顺势挽住了逝云的左臂,想要带着他往床边走去。
御璟急忙止住道:“公主殿下,不要碰她左臂,以免牵扯到他背后的伤势?”
“啊?伤后面了?”秦如急忙绕到逝云身后,见了一大片侵染衣物的血迹,吓得一声惊叫双手捂嘴,“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不消片刻又怒问道,“是谁伤了我皇兄?”
“伤他的东西已经粉身碎骨了,”御璟有些疲于应对秦如炮语连珠的诸多问题,往后面指了指,说,“快把你皇兄扶上床去好好休息。”
当下,逝云的内心是拒绝的:“我还要……”
“你还要什么?”御璟不悦地说,“你看你这伤势把她给吓得,还不好好养伤?”
秦如眼巴巴地看着逝云,柔声劝道:“是呀,皇兄有什么事交给下面的人办就好了,你看你这伤势……”
“好好,都依你。”为了让秦如安心,逝云转身往回走,却依旧逞强道,假装轻松地说,“反正也就是一点小伤,我休息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旁边的御璟见了逝云在秦如的搀扶下乖乖上了床,便也安心许多,将手中逝云的外衣挂回了衣架。
逝云在床上躺下之后忽而想到什么,便问秦如:“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是摄政王皇叔派人护送我过来的,”秦如神秘兮兮地从宽广的衣袖内取出一枚木雕令牌,展示给逝云看,“你看这是什么?”
逝云看得清楚,那块木雕令牌绕以藤蔓纹饰,上有四字光耀而显“轩辕秦如”,他欣喜地说:“是先知请柬!”
“是呀!”秦如宝贝地把请柬收回了衣袖,喜滋滋地看着逝云。
“等等,”逝云掰着手指数了数,“我、清缘、姝蔓、羽枫、瞬影还有你,一共六个人,人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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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府一院落墙根处,就在清缘拿不定主意离不离开朱雀府的时候,姝蔓来到了她的面前。
姝蔓有些苦恼地说:“姐姐,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做没做对。”
这个样子的妹妹清缘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便说:“做都做了,你倒是说说什么事?”
“刚才,羽枫找我,要我把你和逝云的事情讲给她听,我看她态度挺诚恳的,然后婚约的事情,我觉得她也挺无辜的,所以就把我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说完,姝蔓则心虚地看了清缘一眼,明显是怕她责备了。
“告诉她也无妨,既然如此,我就先行离去了。”主要是姝蔓这么一说,清缘也对羽枫心生歉意,便打定了离去的主意。
姝蔓试探着问:“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清缘见四下无人,便小心翼翼地在姝蔓耳边说:“只要你没把我姓雪的事情告诉她,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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