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浚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老天,这丫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殴打天子,堂堂大燕国的皇帝哪!
可不知怎地,虽然被打,他心却觉得很高兴,甚至有点苏苏痒痒的,所以他也就放任小东西趴在自己身上乱捶,直到她累了,嗓子哑了,这才轻轻翻个身,密密地将她柔软馨香的娇躯压在身下。
韩弄影嘴嘟哝着,一张美丽的小脸因气愤而涨得通红,“你坏,你色,你下流、无耻、卑鄙、肮脏、龌龊、不要脸┅┅”
慕容浚低笑着轻吻她的唇、脸,不想再听她嘟嘟哝哝胡乱骂人,“够了没?”
“不够!”她任xing地别开脸,“你存心欺负我,占我便宜,对不对?”
“朕何时欺负你,占你便宜了?”
“有!那天你在繁英阁和仪妃野shòujiāo合后,你假装喝醉酒,估了我便宜,你还不承认!”
这下慕容浚再也忍俊不住纵声大笑起来。
我的沆啊!野shòujiāo合!真亏她想得出来,难道她一点也不嫉妒,不难过吗?他承认自己对待仪妃确实残酷了些,不过那是她自找的,丝毫怨不得他。
“你知道朕装醉?”
“废话,你开口小美人,闭口小美人,想不知道都难。”她推推他,挣扎着要起来,“放开我,我要走了!”
他轻轻摇头,“朕说过除了这儿,你哪都不准去!”
“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爹,也不是我丈夫,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朕的确不是你爹,但朕是你爹的主人,也就是你的主人,而且朕马上就会成为你的丈夫。”
说着,他重新攫获她的唇,重重吸吮着,彷佛在宣示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人所有。
“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她的小子捶打着,却在他一个又一个的热吻中渐渐失去力道,转而变成轻抚与探索。
慕容浚的眼神因她的碰触而愈加深沉,他俐落地剥去她的层层衣衫,露出那红色私密的小肚兜,轻轻扯开丝带,她完美无瑕的苏胸悉数呈现在他眼前。
“你好美,美得超乎朕想像!”瞅着那娟秀细腻、如朝霞映雪般白透红的粉嫩肌肤,慕容浚忍不住低下头,用滚烫的双唇膜拜着,“影儿,朕的小影儿,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朕。”
“不要!”韩弄影闭着眼,羞得从脸红到肩膀。老天爷,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怎么可以让不是自己丈夫的男子看尽身子呢?可是她好喜欢他,更喜欢他亲她嘴的感觉,这该怎么办呢?
是的,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他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大色胚的,她一直到他不顾一切救了自己以后才发现──她喜欢他!
她喜欢他的一举一动,喜欢他的一言一行,喜欢他笑着时脸上那浅浅的酒窝,也喜欢他喊她小影子时,那有点低沉、有点沙哑的嗓音┅┅
总之,她好喜欢,好喜欢他就是了!
慕容浚爱恋地盯着那美好的娇躯,单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的长裤,让她毫无遮掩地展露在自己眼前。
她的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足踝小小的好不xing感;而那平时总是盘起来藏在帽子的乌黑秀发,此刻在他的抚弄下已然散落枕际,形成一幅极诱人的画面。
他怜爱不已地轻抚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从完美的苏胸到腿间那无人触及、只属于他一人所有的神秘地带,最后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将那轻颤不已的蓓蕾送入口中。
韩弄影猛地瞪大双眼,小小的身躯本能地往上弓起,感受那热烘烘的嘴在自己身体上啮咬、吸吮、舔的痛楚与快感,当慕容浚的嘴来到她双腿间时,她终究不自觉地叫喊出声:“不要,不要!”
慕容浚宠爱地址扯嘴,抬起头来又一次堵住那抗拒的樱唇,大手却不规矩的游走着,沿着腰际骨向那腿间的紧实,轻轻探索爱抚着,直到她在自己怀融化┅┅
韩弄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因为那一波qiáng似一波,从腿间、小肮间不住往上烧窜的热流,烧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无助地任由身体随着慕容浚的泗逗而起舞、颤抖,终至瘫痪。
“小东西,好戏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能昏过去?”慕容浚缠绵地亲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小巧的鼻子,然后重新堵住她的唇,将怀中的小美人给吻醒。
她悠悠转醒,美眸中写着迷惘和yù望,“我怎么了?”
“没什么,现在看着朕胰,朕要爱你了,你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朕会尽量小心的。”
就在韩弄影还弄不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之前,慕容浚已然挺身前进,温柔又坚定地占有她。
那突来的充实让韩弄影倒抽一口气,顿时明白过来,她泪流满面地哀求:“不要,快停下来,皇上,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
“来不及了,心肝宝贝,已经来不及了。”他摇头,一面吻去她的抗拒,一面加足力道,突破那紧实的限制,将自己深 深埋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让她的美丽包围着自己。
韩弄影无声低泣着,忍受着因他的进入所带来的痛楚,心想:只要一下子就好,一下子就好了!
但事qíng发展却不是如她所预料的,慕容浚是停了下来等她适应自己,可没多久,当他坚定地送出第一记菗餸时,她几乎痛得又要昏了过去。
“不要,好痛,好痛啊!”
慕容浚略略皱起眉头,以没有受伤的手捧起她的小脸面对自己,“小影儿,看着朕,看着朕的眼睛。朕问你,你看到什么?”
她姣好的脸皱成一团,抽噎道:“我!”
“对!朕的眼只有你一人,心也只有你一人。朕喜欢你,从第一次看到你,朕就喜欢上你的纯真、你的美丽还有你的任xing。所以你是朕的心肝宝贝,朕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小影儿,这是你成为女人必须经过的程序,朕会尽量小心不再弄疼你,现在,闭上眼睛,让你的心来感受,好不好?”
韩弄影怀疑地嘟着嘴,一双玉臂缓缓搂住他,依着他的话闭上眼睛,让本能去主宰一切。
慕容浚轻啄着她的脸,重新缓慢又有力地律动着,慢慢将她从痛楚的地狱推上极乐的沆堂,让她彻底在自己怀崩溃,让她彻彻底底、从到外都变成女人,一个美丽、成熟,只属于他一人所有的小女人!
“你为什么要杀我全家?”将柔软馨香的身躯紧紧偎着慕容浚,韩弄影抬起头,问出这个困惑她很久的问题。
慕容浚懒洋洋地搂着她的腰,一只大手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现在,那原本雪白的玉肤上布着东一块青西一块紫,全是他的杰作。
为此,慕容浚后悔极了。他后悔自已让yù望冲昏了头,居然会那么粗鲁地对待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东西,所以他不停吻着她,试图表达心中的歉意。
“朕没有。”他简单说着,一手托起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可是我亲眼看到御林军来抄家,你还说没有?”
“那是纳兰庆自作主张,朕并没有同意。”
“但没有你的同意,御林军怎么可能会听令呢?”
慕容浚冷冷一哼,“他想做什么根本不需要朕的同意,对他来说,朕这个皇帝根本就不存在,有跟没有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丞相可以有那么大的权力吗?”
“丞相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但纳兰庆却有,因为他是三朝元老,先帝十分信任他,所以就将军政大权jiāo由他来掌管。”
“但你是皇帝啊!就算先帝信任他,但先帝仙逝后,他也应该将军政大权jiāo还给你才对!”
“他是jiāo还给朕了,可是朕却无法指挥,因为上从将领,下至士兵,几乎每一个人都听令于他,即使令符在朕手中又如何?”
“那我爹呢?我爹也听命于他吗?”
“小傻瓜,如果你爹听命于他的话,韩家又哪会家破人散呢?而你,也无需冒着生命危险进宫来行刺朕了。”
韩弄影一听,小脸涨得通红,“你知道我是来杀你的?”
“当然,身藏匕首,又在食物中下药,这不是想杀人,难道还想救人吗?”
“可是人家真的救了你啊!”
慕容浚宠爱地捏捏她的小鼻子,“那是那家伙倒楣,误打误撞,让你这只瞎猫给碰上了。”
韩弄影气呼呼地胡乱捶他,“你胡说!人家护驾有功,可是敬事房的小影子公公,才不是什么瞎猫!”
他哑然失笑,张嘴吻她,手指不规矩地揉弄着她那尖挺的rǔ尖,“是!朕的爱妃,朕的好公公!”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爹会被诬陷叛国通敌了吧?”韩弄影闪躲着他的攻势,小小身躯倒入他怀中,脑袋瓜在他胸膛上胡乱钻着。
“因为你爹是朕的心腹,是朕夺权计划中的一员大将。”
“夺权计划?你┅┅”
“听朕说┅┅”慕容浚附在韩弄影耳边,低声说出自己策划良久的计谋,将所有利害关系分析给她听。
“这么说来,纳兰庆已经知道你的计划了?”
“可能。否则他不会处心积虑将你爹调往边疆,又借故挑起大燕国和兰陵国间的纷争,试图置你爹于死地。不过韩易确实没让朕失望,他面对兰陵王那样前所未见的qiáng悍对手,竟然能在没有支援的qíng形下苦撑六个月,真是难得。”
“为什么你不另外派人去救我爹呢?”
“朕试过了,可是只要一提出来,纳兰庆总有理由推托,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你爹死在兰陵王手中,不然战败投降的话也不错,所以你想,他可能同意派人去援救吗?”
“兰陵王是个怎么样的人?很可怕吗?为什么你们那么怕他?”
“他是个具有雄才大略又骁勇善战的人,打起仗来几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有的人包括朕在内,都对他畏惧三分。听说他打仗时,总戴着一顶鬼面具,因此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这么说来,爹爹岂不是死路一条?”想到这儿,韩弄影几乎快哭了!
“不会的,兰陵王虽然善战,却非好杀好战之人,况且以你爹的才gān,兰陵王欣赏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杀他呢?倒是你,你得多担心你自己才对。”
“为什么?我现在这样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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