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认出她是女儿身?我看那些太监全都一个样,讲起话来细声细气,连走路都扭扭捏捏,比女孩子还毙扭,而且嘴上无毛,实在看不出是男是女。”应长天说着,似乎仍不相信。
“因为她太美了,美得实在不像太监,所以朕施了点小计策试探她,想不到真让朕给猜中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册封她为妃?”南宫霁云问,同时提醒道:“你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如láng似虎的纳兰卉,她为了占有你,可以不择手段毒害其他嫔妃,如果让她知道所谓的小影子公公竟然是你的心上人时,那将不知要引起多大的风波来!”
“朕明白,所以在纳兰庆未除去之前,影儿只会是朕的随侍,等到大功告成,她父亲的冤枉洗清之时,朕将会正式立她为后。”
应长天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了,你知道韩家其他姊妹到哪儿去了吗?小影子会不会知道?”
“她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行刺朕了。”慕容浚狐疑地问:“你问这做什么?”
“没┅┅没什么。”应长天有点失望地摇头,心头却掠过韩凤舞那倔qiáng、美丽的倩影,她现在可安好?当他听到韩家发生巨变匆匆赶到时,韩家早已人去楼空,而韩家四姊妹也不知去向,只剩下一幢被搜刮过后的残楼。
“长天,你还没告诉朕,你和霁云来找朕有什么事?”
应长天长长叹了口气,“霁云,你告诉他吧!”
南宫霁云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悻度,正色道:“我们找到纳兰庆叛国通敌的罪证了!”
“什么!?”慕容浚霍地站起身,“你说什么?”
“昨天晚上,我和长天夜探丞相府,你知道我们发现什么吗?”
“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吗?”
南宫霁云点头,“除了金银珠宝以外,还有一封信,一封兰陵王的亲笔信。”
“他当真私通兰陵王?”
“他不但私通兰陵王,而且准备以和亲和割让土地作为jiāo换条件,不过他唯一的女儿已经送给你了,所以我和长天猜想,他可能把脑筋动到琼华身上。”
“皇上,为了预防万一,你还是把琼华公主送走比较好。”应长天语重心长地开口。
琼华是慕容浚唯一的妹妹,自幼便相当聪慧伶俐,个xing又温和柔顺,长得更是国色天香,因此慕容浚十分疼爱这个妹妹。当他听见纳兰庆竟然将魔手伸向妹妹时,心中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
“可恶!朕非亲手宰了这老贼不可!”慕容浚怒不可遏地大吼。
南宫霁云见状,急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你不怕吵醒你的小美人吗?”
慕容浚无奈,勉qiáng按下满腔怒火,“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才好?”
“你听我说┅┅”
南宫霁云俯过身子附在慕容浚耳边低语,听得慕容浚时喜时怒,时笑时忧,连一旁的应长天也跟着加入两人的密谈阵容,三个男人促膝深谈,言词间已然决定了大燕国的未来命运。
而芙蓉帐的韩弄影却依然睡得不省人事,丝毫不知道有三个男人正深深瞅着她,忍不住想像着她戴上后冠,母仪天下的样子了。
当一盘盘jīng致美味的小点心捧到韩弄影面前,只见她口水都快流下来,忍不住瞪大眼睛低呼:“这些都是给皇上吃的吗?”
尚膳监的惬监点点头,手指着其中两小碟说:“这叫冰雪冷丸子,这叫甘糙冰雪凉水,因为最近天气已经有点热了,所以准备一些清凉的东西孝敬皇上,小影子公公要不要尝尝?”
韩弄影很大方地摇头,因为现在慕容浚会把大部分好吃的、她喜欢吃的东西留下来给她,所以她再也不必到尚膳监巴着人家要东西偷吃了。“不必了,我想皇上一定会喜欢的。”说完,她命令两个小太监捧着这堆美味珍馐走在前头,自己则好整以暇慢慢地跟在后头。
今天慕容浚在弘德殿和几名大臣商议国事,下午则准备到虎圈观赏斗shòu。
说起斗shòu,那可是韩弄影期待很久的。因为她从小就喜欢玩斗蟋蟀、斗公jī一类的游戏,也曾经听人家说过御花园养着一批珍禽猛shòu,专供慕容浚观赏游乐用的。
由于慕容浚不许她随意乱跑,所以好玩好动的她只好自己一人偷偷摸摸去偷看,现在既然可以光明正大观赏斗shòu,她哪有不高兴的?
边想着,她已经来到孔德殿前,纳兰庆早率领一班大臣先行告退,因此偌大的弘德殿只剩下慕容浚一人坐在书案殿前翻阅着奏章。
见到小影子来,守门侍卫赶紧大声通报,“小影子公公到!”
慕容浚一听,原来略皱在一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修长的身躯也从龙椅上站起,笑看韩弄影装模作样,大摇大摆来到眼前,有口无心胡乱喊着;“小影子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他沉声说道,轻轻一挥手,摒退其他服侍的惬监,同时jiāo代:“这有小影子就成了,你们全下去休息吧!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知道吗?”
“是!奴才遵命!”
等所有人都退下,慕容浚随即对着韩弄影伸出手,“过来让朕抱抱。”
韩弄影乖乖地走上前投入他怀中。
慕容浚俯下头,爱恋不已地亲了她好一阵后,才抱着她坐到椅子上。“累不累?疼不疼?”昨夜慕容浚破天荒没有到纳兰卉那儿过夜,而留在紫辰宫彻彻底底又爱上韩弄影一夜。平时小东西吃醋吃得紧,频使xing子不准他去见纳兰卉,否则就要下药毒死他。但为顾全大局着想,慕容浚还是依着往常的习惯到纳兰卉那儿,免得多疑的纳兰卉起疑。
不过昨晚,慕容浚自己实在受不了了,他想要韩弄影想得全身发疼,所以就不顾一切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直到更打五更,他才依依不舍地叫醒她离开,免得让人发现。
向来聪明、鬼主意特别多的韩弄影,怎么会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当下鼻子一皱,小脸一垮,半真平假地哭诉着:“人家好难过喔。”
“哪不舒服了?”慕容浚紧张地检视着她的身子。他并不是个容易失去控制的人,但这丫头却总有本事让他yù火焚身,难以自制,因此他知道自己的狂热很可能会伤到细致的她。
“这!”韩弄影指着胸口,“我心痛,头痛 ,眼睛也痛!”
他温柔地揉揉她胸口,又亲了亲她的小脑袋瓜和漂亮的眼睛,“还疼吗?”
“嗯!疼得死去活来!”
“怎么会这样?要不要霁宣太医来看看?”
“没有用的,我大姊说这是不治之症,任何药石都治不好。”
“什么!?”慕容浚的俊脸顿时变得惨白。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倾心相爱的终身伴侣,上天怎么能开这么大一个玩笑呢?
突然,韩弄影银铃似的笑声打破他的沉思,“骗你的啦!你当真了?”
“你┅┅”慕容浚哭笑不得地瞪着她,随即一翻身将她压在书案上,“这样子开朕玩笑,让朕担心,很好玩是吗?”
“谁教你常去看那个妖女!人家嫉妒嘛,嫉妒就会心痛、头痛啊!如果再看到你和她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连眼睛也痛了,甚至全身上下都在痛!”
“卿卿我我?影儿,你知道什么叫卿卿我我吗?”他猛地扯开她的衣襟,将红色肚兜拉下,恶狠狠地含住她的一边rǔ尖,恣肆又狂放地吸吮、啃咬着,“这才叫卿卿我我,对于那个贱人,朕向来都是速战速决的!”
韩弄影千娇百媚地搂住他的脖子,好生好气地陪罪,“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乱吃醋,就算吃醋也不能吃这么大的醋,因为以后你还会有其他的嫔妃,什么德妃、丽妃、元妃、张飞一类的妃子,我如果一直吃醋,早晚会被醋给淹死。”
“张飞?”慕容浚一脸莫名其妙,根本不懂自己的妃子,何来张飞这么个大男人?而且是早已作古的大老粗哪!
“是啊!如果有个姓张的妃子得宠,而你又很喜欢她,那不叫张妃叫什么?”
慕容浚忍俊不住炳哈大笑起来,“我的沆啊!你这小妖jīng,你实在┅┅”
韩弄影无限哀怨地瞅着他,“我知道我不能一直霸占着你,可是人家实在好嫉妒,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因为受不了嫉妒,或者你不要我了而想不开,吃一大堆冰雪冷丸子自尽呢!”
慕容浚只听到她说要自尽,没听见是吃冰雪冷丸子自尽,当下紧张得直抱紧她,“不会的,朕怎么会不要你呢?再说那些后宫粉黛本来就不是朕弄的,朕不喜欢,也没有必要让这么多女人一辈子守着朕一人。朕只要你,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等所有事qíng告一段落后,朕自会放她们出宫去!”
“真的?”
“当然,朕只需有你一个皇后就够了,其他六宫粉黛就免了。”
“万岁!”韩弄影开心地捧着他的脸胡乱亲一阵,弄得慕容浚满脸口水,直皱眉头。
他记得自己曾经教过她怎么亲嘴的,为何现在这丫头竟活像只小狈一样乱舔一通?看来他非得再好好教教她不可了。
于是他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捧起她姣好的小脸,从那细致的柳眉开始,一路到那红艳艳的小嘴,最后停留在一对雪白丰腴的双峰上,极小心、极温柔地含弄、挑逗,让那粉嫩的蓓蕾在自已嘴绽放挺立后,这才雨露均沾地换另外一只。
韩弄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问:“现在可以吗?我怕有人会┅┅”
“不会的!朕吩咐过他们不准进来。”边说着,慕容浚边抱起韩弄影往内室走去,随意找了张罗汉榻,将韩弄影放在上面后,再自己解下裤子,两人就这么没天没地颠鸾倒凤起来。
却说这厢的虎圈,当慕容浚和众大臣都还没来到之际,有两个人鬼鬼祟崇,在虎圈前小声谈论着,那两人是纳兰庆和高泰冲。
看着高泰冲将柙锁略略弄松,又在门上动了动手脚后,纳兰庆还是不放心地问:“这样子可以吗?”
“没问题的,丞相别看这些猛shòu现在病恹恹的样子,等它们生气起来,怕十个锁也挡不住他们。”
“这样就好,今天绝不能让慕容浚活着离开虎圈。”纳兰庆神qíngyīn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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