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好奇怪啊。文琪拍拍额头,见水开了,赶紧把挂面都放进去。
挂面本来就是咸的,煮熟也快,文琪才先把浇面的卤子先做好,并且做的味道稍微清淡了一点。
文琪自己吃了一大碗,郑宇吃了一小盆。吃饱喝足了,两人一点不停歇地收拾了东西,就往镇上走。
村里人午后也有在家门口晒太阳的,看到文琪他们两个都友好地笑笑,心里暗自嘀咕,村里过不久又要成一桩好事了。
文琪先跟着郑宇又去找了赵牧,从他那问到了文婶子女婿家的地址。那户人家姓刘,文婶子的女婿应该是刘家大郎——刘永平。
文婶子大女儿害喜的厉害,所以文琪过去的时候,文中平并不在刘家府里,而是带着小女儿,正在街上找些好食材。文婶子就陪在女儿身边,同她说些话,让她安心养胎什么的。
文琪没有事先跟刘家说好要过来,她跟郑宇被带到客厅,等下人去找文婶子过来。
平王朝似乎并不轻视商户,在来的路上,她也听郑宇说了,无论是做买卖、种地还是当官,只要做到一定的水平,都算是一方豪门大户。这刘家,就是武泰镇的豪门。
文婶子急急忙忙到客厅来,见到文琪就是哎呦一声,笑着问:“你这孩子,怎么不说声就来了。刘家也不认识你们,可不就要让你们等等了么。”
“我们也不知道你在哪,还是到镇上问人才知道的。上次你送喜糕给我吃,这次我自己做了些糖果,也送过来给你尝尝鲜。”文琪把手上的篮子递给文婶子。因为人家有喜事,送单数的东西不好,所以在三种味道的切糖之外,她又加了一满小罐的玉米碎和红薯条。
她把几个罐子都掀开给文婶子看,指着说:“这三个是糖果,直接吃就好了。这个是玉米和红薯碎,上次你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我就是拿这个混着煮饭的。你不是觉得很香么,我就带了一罐来。”
文婶子接过大篮子,眼角含着点泪水,她摸摸文琪的侧脸,笑着说:“好,好,你有心了。你这是第一次上刘家门,我也不推辞。我家老头子还有文雅都去街上寻东西去了,你们要不在这坐着玩会,一起吃个晚饭?”
刘家也不是仗势欺人的那种大户人家,不然文婶子也不会同意女儿嫁进来。她这次做个主,留村里两个过来看望她的后辈吃晚饭,也不算什么事。
文琪还得回去看看鱼苗呢,得在天黑前回去,就没留下。文婶子这才想起来,两个未婚男女晚上同行不太好,既然文琪还有事,她就不留客了。等大女儿生了外孙孙,她回去给文琪带些好吃的好玩的便是了。
她也没想到过不了几天,她就要回去找文琪求个事。
在回村之前,郑宇从赵牧拿拿来暂放的皮毛,找相熟的店家卖了。他说兔子皮不怎么值钱,但也只是相对于其他珍贵皮毛来说的。会去当猎户的人家并不多,能像郑宇这样把皮毛弄的这么完整、还鞣制好了的就更少了。
他带着将近四十张皮子进去,出来怀里就揣了十两多银子。
“现在就回去吗?”郑宇问等在门口的文琪。
文琪指指前边不远的一家糖店,说:“我记得上次我跟他说过,做出来的糖,会顺道给他尝尝的。上次我来弄鱼苗忙,也没做糖,这次来了,就去找一下他吧。”
那店里老板没想到文琪还记得这事,一看见还是他们两个一起过来,连忙热情地给泡了杯好茶水,让两人坐下来。
文琪觉得天色也不早了,就直接掏出用纸包着的三种切糖,交给了这店老板。
“我们这次刚好来镇上办点事,就顺道送几块糖给您尝尝,这毕竟是我之前答应过的事。我把这糖叫做切糖,这里面有三种口感,每种两块。您仔细看一下,也能从内容的不同分辨出来。我们回村还有活干,就不多留了。”
文琪还真就只是专门送这几块糖的,既然东西送到了,她拿起桌上的茶盏,吹了一吹,几口喝了大半,就要告辞。
郑宇也跟着把茶喝干了。
店老板只来得及吃一小块切糖,被这奇异又美妙的口感迷住了,他见文琪两人要走,急忙把纸包稳妥放到桌面上,拦住了他们。
“两位客人,能否稍等一下。我刚刚只是吃了一点这个……切糖,是叫切糖吧?它比我之前吃过的任何糖都要好吃,你看,能不能跟我做个生意,把做好的这种糖卖给我,我再转手卖出去,赚点差价?”
这店老板把赚差价这事说的明明白白,也是很诚恳地在表达合作意愿了。
可是文琪并不想用切糖做生意,这个做起来麻烦,耗时间又耗体力,她还不如想办法在种地上赚钱呢。
“我做这切糖,要用到一种作物,可是这里并没有人种,我自己拥有的量也不多,是没办法跟你做生意的。”
糖店老板真心觉得这种切糖生意会很好做,一点都不想放弃。“我能否冒昧问问,你需要的是什么作物呢?你别看我这糖店小,但我们跟上属的宁安城来往也很多。即使是北方的作物,我也是能弄到的。”
小麦确实是北方的作物。北方日照长,雨水少,更适宜小麦生长。
“我要用到很多小麦,它跟水稻长得差不多,只是我们这边多种水稻,北方干旱寒冷的环境就更适合种小麦。你知道宁安城有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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