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相拥,只愿时间能停住于此。
“小妹,今日哥哥很开心。滟儿,谢谢你一直在陪伴着哥哥。”
“哥哥说的是哪里话?小妹能有一个这样的哥哥,也感觉很幸福。只是,哥哥寂寞了许久,为何会有人再度想要伤害哥哥?”满身的伤疤,触目惊心。
“只是一些不起眼的伤疤罢了。妹妹无须担心。”
不,不起眼的伤疤能让你变成这副样子?不起眼的伤疤是完全抽走你的气力让你根本连坐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不起眼的伤疤会把我最爱的哥哥摧残至极?
“哥哥,小妹,小妹这就为你疗伤。”说罢,我袖子一挥,漫天的花海自动为我们铺就了一张花床。
。……
“小妹,没有用的,他们…夺走了…我的血逝剑…还有,他们也一直在找你…”
血逝剑?血逝剑灵也就是血逝魂早已与哥哥的魂灵融合在了一起,可以说是一个人间共生的状态,剑在,人就在。剑亡,人则亡。
所谓大爱的世人们从来都没有说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竟然想用这种龌龊的方法迫使我们兄妹分离,然后逐一击破!!!前世,剑魂入了我们身体时,哥哥也想过要忏悔,请求天帝的原谅,并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与我商议一同把剑魂逼出体外,证个人清白;今生哥哥的影子化为念倾,也是希望在修道中可以改善自身一二,让我,让他,补在饱受双生宿命的折磨,不再迷失在绯色的魂魄之中。
可,哥哥的做法一点都没有得到天帝的认可。前世,哥哥还是个孩子时,六界之人就因为他的特殊体质想要把他击杀剿灭。毕竟,因为未知,他们才会恐惧;因为害怕,所以才想要击杀。
今生呢?比前世的情况略微好了一点。至少在念倾幼年时期并没有表现什么特殊之处。只有我被罚的那几年还有因为祭祀的缘故,才给他带来了一些不好的影响。
为什么追捧?为什么逼迫?为什么为难?为什么以我作为他的要挟?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源自于哥哥灵魂深处的那股力量。
这就是一个个秉承着正义却私底下明争暗斗,为了掩盖他们做错事情,扰乱法则,而覆盖的一个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悲,可叹,可悲,可叹!
血逝剑是雄剑,蚀骷剑是雌剑。它们之间有着某种密切的关联,相克又相生。也就是说,我只要找到那把蚀骷剑,就能催动我的魂魄与此彻底融合,自然可以召唤出血逝剑。
五千年前,之所以被你们胜利,是因为你们这群迂腐的人还没有见识到血逝剑与蚀骷剑的真正力量。五千年后,我要让你们这些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血逝君,什么又才是真正的蚀骨女!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哥哥,你不要睡过去,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滟儿,我终其一生……都在……纠结……你说……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不……不明白……”
“哥哥,从来都没有什么正与邪之分,也从来都没有什么对与错之分。哥哥,只要有人阻挡了我们兄妹,妹妹绝对不会饶他!”
“真好。”
血逝花的香味渐渐消失散去,哥哥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
“哥哥——”我打呼,一睁眼发现是睡在了卧寝中,听雪正端着一碗莲子汤过来。
“姑娘,你又做噩梦了吧?”
方才的那一切那真是梦吗?为什么我感觉是那么真实?
醉红颜,红颜醉,终归是抵不过流年。
少时曾经因为他的绯色痴迷许久,为这美丽的绯色无法调出而感到忧愁;现在,则是因为身披在他身上的绯色沾染了些许殷红而感到惆怅。
寂寞着,冷清着,彳亍着,伴随多年的孤独又飘向何方?
☆、伍玖 化形法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因为昨夜之事,今日晌午才醒了过来,推开窗子看向窗外,还好,这院中的花儿没有到达枯萎的边缘,为我留了一分锦色。
现在这战事看起来是避免不了的了,神界天帝精明无比,恐怕早已从某些地方开始下手,优势自然要高出我们很多,上次六界决战依靠着二十八星宿的力量才会如此猖狂。可据我所知,二十八星宿是由角木蛟为首,他们在神界与仙界还有妖魔界之间是一直保持中立态度,从不肯轻易帮助任何一方。那么,为什么五千年前的六界决战他们帮助神族天族贸然出击呢?
血逝剑被夺,蚀骷剑还没有拔出,我又有着身孕,哥哥受伤不在身边。如果可以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调查清楚,并解了他们之困。我们的力量就可以有很大幅度的增强提升。
说干就干,我委托川昊帮忙去调查,并让听雪寻找着蚀骨剑的下落,请孟婆助我施化形之法强力让他提前化形,好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准备。
“滟姑娘,你还受得住吗?”孟婆骤然停了下来。
“无事,婆婆,婆婆继续。”
化形大法之所以被称为上古禁术,是因为它极其耗损血气。气推动血,血能载气,气为阳生,血属阴时。气血阴阳及为正气,蕴藏于三魂七魄之中。阳为外纳于三魂,阴为内蕴于七魄。营气扰动,血失所养,邪气入里,催及胞宫。不适时,我的全身就大汗淋漓,浸透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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