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一个呗打断了腿的人死死地咬住他身下人的脖子,将皮肉一同咬下来!
看台上,衣着华丽的姚大少与施达狂喜的呼喊着,“哈哈哈,很好,打,狠狠地打!”
“打死他们,只有你赢了才能有东西吃!”
忽然一颗果仁飞进姚大少张大的嘴巴,卡在他的喉咙里!“额,咳咳咳咳……”他捂住脖子,趴倒在地猛地咳,直到把脸都咳绿了才把那个果仁咳出来!
“谁?谁如此大胆,快给我出来!”施达跳起来喊道。
这时一颗果仁瞄准施达的脑袋将他一击击晕倒地。
姚大少呼喊着护卫围上来,数颗果子果仁纷纷瞄准他们的手腕、膝盖、脑门将护卫意义击倒。姚大少吓得连连后退,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月白的身影闪过,一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许动!”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宇文音儿与顾迎紧接着现身,顾迎握着手置于背后,得意道:“小丫头,我赢了,我击中的人头比你多一人!”
“谁说你赢了,下面还没冲上来的三人都是我击倒的,你还没算呢!”宇文音儿扬着脸道。
顾迎往走道上一看,果然那里还有三人,失策啊失策!
“别,别杀我!”姚大少颤抖着,“你们是想要粮食是吧,都给你们,别杀我!”
“都给我们?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宇文音儿笑道:“不过我们不仅要粮食,还有您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走吧!”
他们将姚大少与施达绑起来,高高吊在法场朱红色的高架上,宇文音儿敲响铜锣,引来全城百姓围观。
百姓一听是姚大少与施达被伏,纷纷跑来欢呼叫好!
“姚殷,施达,你们一个是一方士族,一个是地方长官,享有朝廷俸禄,却不但不问百姓疾苦,还残害玩弄百姓,你们可知罪?”玉溪道。
宇文音儿与玉溪站在一起,笑道:“甘兰城的百姓们,今日此二人生死交由你们定夺,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台下的百姓瞬间沸腾起来,无数双憎恶地眼神盯向姚大少与施达,叫喊着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姚大少与施达两人浑身冷汗,面色发青,他们此刻就像曾经被自己虐待的下人们,面对这即将的死亡恐惧颤抖着。
“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你们要什么都给你们!”
“大侠,饶命啊!都是姚大少逼我的,与我无关!”
他们的求饶声淹没在百姓们的怨恨愤怒之中,他们不曾怜悯过百姓们的哀求,此刻百姓们也听不见他们求饶!但他们相互推脱自己犯下的罪过,百姓却听得清清楚楚,百姓之怨愤更加深重!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与我们姚氏作对!”围观人群的身后,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头坐在抬轿上,他身旁簇拥着数百名身穿铠甲手握利剑的护卫。
百姓看见来人,纷纷躲闪,有人惊叫着,“姚太爷!”
“太爷爷,快救救我!”姚大少哭喊着道。
姚太爷由人抬着到台前,“还不快给我把人放了!”
宇文音儿跃步上前,笑道:“人,我们是不会放的!而您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们实在不忍心动您,您若是不插手乖乖回屋去等待寿终正寝,我们就高抬贵手放您一马。但您若没有自知之明,执意插手,我们也只能请您到台上来向百姓磕头谢罪!”
“你!”姚太爷没想到,眼前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竟然嚣张到他头上来撒野!气得脸色发红,呼吸急促,险些缓不过来就这样一命呜呼!
宇文音儿瞧他那焦急送命的模样,她扬起嘴角,露出惭愧的笑容,“老人家您消消气,我们是很敬爱老人的。”
姚太爷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阿奴,还不给我将这不知礼数的丫头拿下!”
“是!”名叫阿奴的大汉手持长刀,一跃飞上台,挥起大刀指向宇文音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束手就擒还可少受点苦!”
宇文音儿笑容可掬,双目锐利,此人从出现就一步护在姚太爷的身侧,脚步沉稳,目光炯炯,从他飞上台的身法与举刀的臂力可以看出此人力大无穷且内力不凡,但仍旧不是她的对手!
玉溪站到她申请,目光冰冷地看着大汉阿奴,“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不知好歹!”瞬间大刀挥起,过处如烈风横扫。玉溪连续跳跃闪躲,身行敏捷,十招过后,那大汉阿奴虽然招招紧逼,但依旧无法伤玉溪分毫。玉溪的身法与弹跳比之更为出色,渐渐玉溪由防守转为主动攻击,他一跃而起于半空之中挥剑砍下,大汉阿奴大惊,提刀抵挡。玉溪迅速收手,后跳落地。
一旁观战的宇文音儿也很惊讶,玉溪现在的剑术武功都远远超过相遇之初,进步惊人,而且他使用的剑法她从未见过!
飞英剑虽然精妙,但更适合群战,而此刻玉溪所使用的剑法非常合适独斗!
大汉阿奴气势如山,玉溪的剑法也同样狠烈,一招翻倒乾坤,再接横断天山直接给了阿奴腰处致命一剑!阿奴大骇,捂住腰部伤口连连后退,最后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姚太爷不敢置信,惊恐地喊道:“愣着干什么,全部都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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