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没有着力点,一时顺着他的力压到他身上,这般靠近才感觉到他身上很烫,那热气透过衣衫传来叫她身上也觉极为燥热,那炙热的呼吸轻轻喷到她面上,烫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热得她无法呼吸。
白骨的思绪渐渐被他给磨乱了,搂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将自己的唇瓣凑过去,意乱情迷得连位置都对不准,直亲到他的嘴角上,又在他面上轻碰,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生怕这只是一个梦却又无比希望是梦,因为他以往从来不会这般言语刺讥地对她。
那柔软的唇瓣在他嘴角至面上细细亲吻,带着些许小心,湿润的唇瓣微启,透出些许热气,一股幽幽的冷香慢慢透过来,带着些许暧昧的暖意。
秦质呼吸渐重,按在她背上的手越发用力,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头微微一侧,另一只手轻抬解开了她头上的发带,丝绸般的乌发垂落及腰。
秦质眼眸晦暗,突然伸手按上她的后脑勺,唇瓣微启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那温软的唇瓣一贴上她的唇便越发探入,如饥似渴般缠磨她齿间的甘甜,极尽凶狠蛮横,白骨被他弄得气息完全紊乱,连呼吸都有些失措,只能搂着他的脖颈任他肆虐。
二人如胶似漆地缠磨着,这一处的气氛越发炙热起来,耳旁只余急促的呼吸声而唇齿相磨的声音,暧昧激烈地叫人发了一身热汗。
白骨被磨得意乱情迷之间,隐约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极为细微几乎不可闻,若是往日她必能听清每个字,可现下脑子一片混乱,胸口的心跳声都能盖过了这声音。
她连忙费劲地仰头避开秦质的唇,他却顺着她的姿势吻上她的下巴,顺着精致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吻上细白纤细的脖颈,唇瓣间的热气湿意一下沾染上她肌肤,惹得她都微微发颤起来。
远处的脚步声越发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道:“秦大人?”
这里头别有洞天,前头还有别的石道通出去,半点不隐蔽,如同一个供人休憩的小花园子一般,若是来人一眼便能看见他们。
白骨这般姿势坐在他腿上,整条腿都露在外面,一时安全感全无,想要起身却被秦质死死锢在怀里不能动,一时只喘着气急道:“有人……有人来了,会看到我们……”
秦质抱着她一样气息不稳,闻言半点不以为然,清透的声线哑得极为撩拨人心,言辞却极为讽刺,“看到又如何,你敢和我偷情,还怕别人看到?”
白骨一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觉他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娼妓一流,他不会在乎别人看见她的身子,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她。
反正她已经不是他的娘子了……
她喉头仿佛梗了一根刺发不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快到洞口,再走近几步便能看见他们。
她又急又恼,连忙手脚并用地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惜他的手死死锢着她的背,她的腿又因为刚头的缠磨发软地使不上劲,一时间怎么样都起不来。
白骨心中越发恼怒,急得如同只炸了毛的猫儿,伸手使劲抓他颈部,见他还是锢着自己不松手,只让她觉得入了虎口的可怕,不由急恼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般姿势本就暧昧入骨,光坐着就已然勾得人心猿意马,更何况是白骨这般乱动磨蹭,秦质本就压抑得难受,现下更是被她磨出了火,一时五脏六腑都搅得痉挛起来。
外头的人已然在几步外,听见这处有动静便一边往这处走来,一边开口道:“秦大人,您没事罢,刚头的舞姬多有得罪,鄙人特地来给您赔不……”
秦质眉间重重一敛,搂抱着怀里的白骨,在那人进来之前踩灭了一旁的灯笼,语气阴翳隐含戾气,干脆利落吐了一个字,“滚!”
外头的人生生顿在原地,下一刻便连声道是,脚下一步不停地快速避离了这处。
白骨咬得牙根生疼,他也没有放手,一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直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气。
秦质伸手抱着她的腰微微往上一提,单手解自己的裤间的系带,低头在她的柔软唇瓣上浅咬了一口,话间的阴狠滋味还未褪尽,“这么喜欢咬人,一会儿可别忍着。”
白骨唇上一疼,听到他话中的危险意味,一时想起他刚头咬伤了自己的耳垂,直心口发慌起来,她往日倒没有什么害怕的,现下都怕了两回事,一个是他的性命有危,一个便是他床笫之间的疯狂。
她连忙直起身去按他解衣的手,可惜却晚了一步,他宽衣解带的速度一向快,她这般直起身只来得及被他狠狠按下。
黑暗中一声呜咽骤起,仿佛是将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才没突然叫出来,一时间安静的石道中只余喘息声,听着耳里颇为暧昧。
在假山石里的时间一长,白骨便有些吃不消了,她本以为他身上有伤,怎么样也会略作收敛,一次过了便结束,却不想他根本不顾及这些,仿佛真的要将她生吞了一样。
来来回回生生将她揉圆搓扁了好几番,仿佛是饿狠了一般,一旦吃进嘴里就不想松口,不管不顾地死命磨她。
她起先还有些许意识能勉强撑着忍着,后头是真真受不住他的狠劲,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他拆散架了去,连忙开口求他快一些,可惜他好像根本听不见,又或是听见了却没那个功夫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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