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宿云虽然明白他的用意何在,也知道宫上下所有人都在谈论她这个和亲公主突然变成阶下囚的事,但她却不愿意想那么多。
她快步走着,一心只想尽快为小半子疗伤。
突然,一阵震耳yù聋的鼓声破天传来,跟看是整齐划一的喝喊声,彷佛有人在cao练似的,又像在打仗前主帅点兵……
主帅点兵?!
难道他……不,不会的,距离十天期限尚有两天,他没有理由在还没听见她的答复以前就贸然出兵的。
韩宿云心急如焚,她慌忙地抱着鸽子,循着声音来到一片宽广空地上。
只见空地上果真有一排排的士兵正在cao练着,那整斋的队伍,赫赫有力的呼喊声,虎虎生风的兵器jiāo错声,以及随风飞扬的旗帜,在在说明一件事,西楼昊南准备要出兵了!
这个认知,教韩宿云彻底乱了手脚。
顾不得场上有千军万马,顾不得那飞舞的刀光可能伤到自己,更顾不得漫天的尘沙会让她咳嗽咳得胸口疼痛,她想都没想便奔向将台。“住手,住手!”
西楼昊南闻声瞇着眼睛,定定看看飞奔过来的绞好身影。
她来做什么?难道她不晓得她这样穿越校场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吗?这时,一个掌旗兵士没注意到疾奔而至的韩宿云,大旗一甩,眼看那面旗子就要打在韩宿云身上。
倏地,一条银白色人影飞天窜起,像只俐落的大鹰般攫住她娇弱的身躯,再一个轻点起落,已然平安落在将台上。
仓皇失措的韩宿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紧紧抓看西楼昊南的手,慌忙说道:“住手,求求你住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了!”
西楼昊南猛然捉住她大吼:“你到底在胡扯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刚纔你差点就没命了?”
韩宿云还是没听进去,她满脑子只想看他要出兵的事,果真如此大燕国百姓就要倒大楣了,“你……你别出兵,我答应你就是了。”
“你说什么?出兵?”
“你校阅军队不是要出兵吗?只要你不出兵,我什么都答应你!”
西楼昊南英挺的剑眉顿时皱成一团,她以为自己要出兵攻打大燕国,所以纔顾不得自已的生命安全穿越校场前来阻止吗?
“是谁告诉你我要出兵的?”他沉声道,不看痕么地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眼睛锐利地注意到,她手中依然紧紧抱着一双受伤的鸽子。
“我听到击鼓声,所以……”那美丽慌乱的眼中慢慢恢复一丝光彩,“难道不是?”
“我答应过给你十天的时间思考,自然就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或者,你以为我是那种不守信用的小人?”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韩宿云又为之语塞,不知为何,在他面前,她总是心急气喘,连话都说不好。
“没有那个意思?在我看来你就是那个意思!”他不容抗拒地抬起她的小脸凑近自己,“不过没关系,你刚刚已经答应了那个条件,不是吗?”
她瞪看他,知道自己这一点头,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如果我答应了,你真的不出兵?”
“你看我像在说谎吗?”他不悦地睨看她。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她居然敢跟他谈条件。
“嗯!我只有这么一个条件。”她微微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后,纔重新睁开眼。
“我想见韩易韩将军。”
西楼昊南有点错愕地看看她。“为什么?为什么你想见他?”
“因为……”韩宿云犹豫看要不要说出自己是韩易女儿的事实,但继而一想,就算说了,以他多疑的个xing,他会相信吗?于是她转口:“因为出发前,皇上一再告诉我,无论如何要请王让韩将军回去,所以……”
韩宿云话还没说完,西楼吴南便一口拒绝:“不可能!说什么我都不会议韩易回去的。”
“为什么?他是大燕的人,他在大燕国还有亲人子女等着他,你没有理由不让他回去啊!”
“这确实是个好理由,但你想过没?韩易是员猛将,我经历大半年时间的围城,好不容易纔把他擒获,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他回去?再说放他回去,无疑是纵虎归山!所以在没有弄清楚你的来意和慕容浚的诚意之前,我是不会答应让韩易回去的。不过……”
“不过什么?”她眼中燃起一线希望。
“我可以让你和他见上一面!”
韩宿云闻言,不由得喜上眉梢,但她又突然想到,她绝不能让父亲见到自己这等láng狈样,更不能让父亲知道,他心爱的女儿居然成了兰陵王的娼jì。
是的,她即将成为娼jì,虽然只属于兰陵王一人所有,但她就是觉得自己是下贱的娼jì。
“不必了,如果不能让韩将军回去,那么见到了他,又有何用?”她神qíng黯淡地说道。
西楼昊南见状,心中升起一丝不舍,但很快地,他便将这不舍藏在冷漠恐怖的面具下。
“告诉我,你在云骑关是怎么破了我所布下的阵法?”
“我自幼体弱,终日待在房无所事事,所以爹和娘便教我写字读书,这些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类的东西,都是我从书上学来的。”
“哦?纯粹是自修习来的?”他有些怀疑。
“也不尽然如此,因为我爹曾经请了一位师父来教我小妹武功,碰巧这位师父略懂孙武兵法,所以在闲暇时使教我。”
“这么说来你是懂得兵法的罗?”
她轻摇看头,“不算懂,我说过,那只是书上学来的,和你真实的带兵经验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他盯看她看了一会儿,纔试探地问:“那我问你,何谓常山之蛇?”
韩宿云微微一笑。
“常山之蛇,或以奇为首,或以正为奇,若遇敌人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冲其中则首尾相应。”
“那么何谓八阵?”
“八阵者,天地风云为四正,龙虎鸟蛇为四奇,这四正四奇合称为八阵。”
他脸上略显讶异,续问:“为将者如何正合奇胜?”
韩宿云又是婢婷一笑,缓缓将自己在兵书中所见、所学的一一说出来,听得西楼昊南频频点头,漂亮的黑眸中,满是激赏。
如果她不是慕容浚派来的女人,如果她和齐傲天没有任何关系的话,那么她将会是自己最疼爱、最怜惜的妃子,他甚至愿意立她为后,让她掌管后宫六院,辅佐政事。
只可惜这么个美丽诱人的小东西,却和齐傲天连成一气,还让齐傲天将最珍贵的金龙令jiāo给她,可见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想到这儿,西楼昊南眼光一冷,他托起韩宿云惊愕的小脸,顾不得校场上下有千千万万的兵士正等着他下令,猛然以自己滚烫的唇覆上她的。
“不要,不可以在这,不可以……”
韩宿云的挣扎尽数被他的唇舌所吞没,他恣意品尝她的芳香甜美,而她则在么目睽睽下,被他霸道地索吻。
久久,西楼昊南缓缓松开她的唇。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在哪要你,就可以在哪要你,没有你商量、拒绝的余地。”
接看他放开她,让她站起身,“现在回兰熏阁打扮打扮,今天晚上到我寝宫来,我要你!”
韩宿云不发一语,静静看看他脸上的狰狞面具,生平第一次恨起自己的柔弱。
如果那天她没有救了齐傲天,那么今天的一切还会是这样吗?他会在么目睽睽下以亲吻来羞rǔ她吗?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没有她可以思考反悔的余地,她只能认命。
是的,认命!
如果这就是她韩宿云的宿命,那么她就认命吧!
夜晚,韩宿云便打扮整齐,在宫女的陪侍下,来到虎啸阁。
虎啸阁依然像往常一样静谧无声,唯一的声响,来自韩宿云的开门声。
“你来了?”西楼昊南好整以暇地斜趴在软榻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美丽如仙子般的韩宿云。
经打扮过后的她更美了!
只见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头上乌丝梳成一个芙蓉髻,将她修长的秀颈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今晚,她穿了一件桃红色的长衫,外单透明薄纱,将那诱人的曲线烘托得更加玲珑有致,而随着她走动所掀起的裙风,则飘来一阵醉人苏香,让西楼昊南已然醉倒当场。
“过来!”他不由得坐正身子,同时低声命令看。
韩宿云柔顺地走过去,定定站在他面前。
“把衣服脱了!”他想看她,看看她如仙子般的丽容后,他更想见她不着寸缕的模
抖着手指,韩宿云一寸寸将衣衫往下褪,当薄纱、长衫一一褪去,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时,西楼昊南猛然跨步上前,将韩宿云诱人的胴体搂入怀中,同时低头堵住她的红唇。
“你好美,比我记忆中,比我所想象的还美,还要魅惑人。”他低语,刁钻的舌尖勾勒看她美好的唇型。“把嘴张开,记得我教过你,亲嘴时要把眼晴闭上、嘴巴张开,不是吗?”
韩宿云嘤咛一声,朱唇轻启,西楼昊南随即将舌尖探入她口中,大胆地纠缠她的舌,弄得韩宿云气喘吁吁,小手且想推开他。
西楼昊南微微一笑,单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平放在卧榻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时,一只柔软的rǔ峰已然落入他手。
他熟练地以手指徐徐搓揉着,指尖逗弄着那轻颤的花蕾,直到它们在他手中挺立绽放后,他纔满意地低下头以嘴含住其中一只,放肆狂妄地吸吮、啃咬,丝毫不在乎这样做可能弄疼韩宿云。
果然,韩宿云因着那突来的阚痛而呻吟出声:“好痛!”
然而西楼昊南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转而攻击另一只rǔ峰,以同样的方式舔咬,吞噬着她的美好,让韩宿云又一次在他怀中轻颤求饶:“王,求你……”
“求我什么?”西楼昊南眼中燃烧着吓人的qíngyù,他一个翻身,将韩宿云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求我爱你,还是求我停下来?”
“求你……求你停下来……”
“不可能,我说过我要你,既然你已经在我怀中我就不可能停下来,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尽量温柔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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