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有水了!这水从上而下,在谷底汇集成溪后再往下流,如果顺溪下行,也许可以离开这地方。
慕容珞冰仔细推算着,边思索边吃,不知不觉把齐傲天给她的几颗果子吃完。
摸摸肚子,似乎仍欠缺一点饱胀感,于是慕容珞冰顺手摘了身旁的果子,细细擦拭过后送进嘴里。
吃了几颗,好不容易觉得肚子饱了,但却也热了!
奇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突然热起来?难道她晒太阳晒太久所以发汗?不可能,她一向不流汗的,即便天气多热,她都一身清凉,很少流汗,更别提滴汗珠了!但现在,汗水一滴滴从额头滴下,原本苍白的脸也涨得通红,小腹间更像有把火在烧似的难过。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觉得好热?热得她全身发烫,热得她想脱衣服……
慕容珞冰喘息着,忍不住伸手解开衣服扣子,但那般几乎要将入燃烧的热依然没有稍缓,反而使得她更难过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要死了吗?慕容珞冰混乱想着,小手一件一件脱掉衣服,身子软绵绵地倒在糙地上,嘴里痛苦呻吟着:“好热……好热……”
她一把扯开亵衣,痛苦地在糙地上翻滚,眼看就要滚落水中时,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起她。
“公主,你怎么啦?公主?”
慕容珞冰眼神迷蒙地看看眼前模糊的影子,“齐……大哥,是你吗?”
齐傲天诧异极了,他不懂,为什么他去探查个路线回来,慕容珞冰就变成这样?她几乎把衣服都脱光了,而且全身上下烫得吓人!
“珞冰,你怎么啦?”顾不得身分上的悬殊,齐傲天摇晃着慕容珞冰,喊叫着她的闺名:“珞冰,珞冰!”
慕容珞冰热得直喘气,双手拉扯着身上仅剩的一件屏障,娇躯禁不住体内剧烈的痛楚颤抖着,“齐大哥……我好热……好热……”
齐傲天虽然不懂医理,却是身经百战的江湖人,立刻联想到她一定是吃了什么东西,否则不会变成这样。
“珞冰,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告诉我,你刚刚吃什么东西?”
慕容珞冰摇着头,神智趋近澳散,她只觉得好热,好疼,喉咙好gān,身子活像被榨gān似的空虚,急需要人填满。
她猛地抓住齐傲天,两眼无神地看着他,“热……好热……
“珞冰,你振作点,先告诉我,你到底吃了什么?”
慕容珞冰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她一把扯破他的衣服,将脸贴在他冰凉的身躯上,“求求你……求求你……”
齐傲天虎躯一震,微微一扬手,连连点了慕容珞冰身上几处xué道,终于让她静了下来。
他汗流浃背,浑身几乎都湿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吃了什么?为什么会一瞬间变成yín娃dàng妇?难道她吃了……
齐傲天的视线在慕容珞冰周身扫过,当他看见地上那吃了一半的红色果实时不觉一愣,接着当他看见离慕容珞冰不远处那一株开着红花、长着红叶的植物时,俊脸霎时变得惨白。
qíng果!她居然吃了qíng果!
qíng果是传说中长在盘龙山的一种植物,据说吃下qíng果的人会全身血脉愤张,jīng气逆行,如果不及时救治,那个人将会全身筋脉爆裂而亡。至于救治之法,如果是女的,就找个男人欢好,将qíng果的毒素过到男人身上,而这男人会在七七四十九天后毒发身亡,除非他以相同的方法将毒过到其他女人身上。
如果中毒者是男的,只要找个女人jiāo欢,毒素也一样会过到女人身上,只是这女人不会死,她会一而再、再而三,将qíng果的毒传染给和她jiāo欢的男人,直到男人毒发身亡。
他早知道盘龙山有qíng果的存在,却从没见过,想不到今天却是在这种qíng形下见到。他该怎么办?救她?但是救她势必得破她清白的身子,虽然他要她,却不愿是在这种qíng况下。不救她?只怕要不了一时半刻,这么个绝代娇艳的小妖姬就会七孔流血,让她体内奔窜的毒素热流给活活弄死!
罢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够他用了!也够他去另寻解药,他不相信这世界上当真没有人可以解qíng果的毒。
想到此,齐傲天一咬牙,脱去自己的衣衫压住慕容珞冰滚烫的娇躯,再伸手轻点,解开她身上的xué道,瞬间,慕容珞冰如蛇般的雪白膀臂环住他,香啧啧的小嘴急端着,“求你……求求你……”
齐傲天深邃的幽瞳透出一抹痛楚。静静看着身下扭动不已的女体,他心中飘过无数个愧疚。久久,他挺起腰身,分开慕容珞冰修长的双腿,长驱直入,猛烈地占有她,破了她十七年的处子之身……
第三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慕容珞冰就醒了!
像往常一样,她紧闭着眼睛,习惯xing地翻了个身,准备拉拉被子继续睡觉时,却发现她拉不动被子!不仅拉不动被子,还让那沉重的被子给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狐疑地伸手摸了摸覆在身上的“被子”,硬硬的,热热的,光光滑滑的,而且很结实,外加曲线起伏、肌理细腻,摸起来舒服极了,好像是人的身体……人的身体?!
慕容珞冰让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她猛地睁开眼睛,迎接她的,并非她想像中的软被,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全身光溜溜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齐大哥,你……”她惊慌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不懂,为什么齐傲天会脱光衣服压在臼己身上?而自己……自己好像也是……光溜溜的?
见她醒了,齐傲天面无表qíng地撑起身子,由上往下定定瞅着她,“我怎么啦?”
“你为什么……”她问不出口,事实上,她已经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一觉醒来,齐傲天会和自己脱光衣服黏在一起?自己该不会已经被他……
“我为什么和你睡在一起,是吗?”他直截了当说着,漂亮的黑眸闪过一丝快得几乎看不见的愧疚,“因为我要了你!”
“什……么?”泪水开始浙沥哗啦流满面,慕容珞冰已经哭呆了,变得有点大舌头。
“我说过我要了你,打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注定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昨天我破了你的处子之身。”他冷冰冰,大言不惭地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qíng似的。
齐傲天这种无qíng的态度,着实惹恼了慕容珞冰,她抡起粉拳,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胡乱槌打,嘴里边哭边喊:“为什么?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要去和亲、要去嫁人的,你现在欺负了我,你要我怎么嫁人?”
齐傲天冷然地任由她发泄捶打,鹰般的眼睛却锐利地盯着她赤luǒ的身躯,注意她的肤色变化。据他所知,单是一次jiāo合并无法完全移转释清qíng果的毒,所以他得仔细汪意她的一切反应与变化。
“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捉我来,是不是就为了占我清白?说什么和哥哥、和兰陵王有仇,都是骗人的!你根本就是个采花大盗,专以欺负女孩子为荣,你这个大色láng,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气极的慕容珞冰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头往齐傲天扔去,石头分毫不差地打在他脸上,血丝顺着脸颊流下。
齐傲天还是没有动手制止她,只是静静看着她像个疯婆子一样地发飙,任凭她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日己身上丢,弄得他无处可躲,外兼东一块紫西一块青。
但慕容珞冰的怒气还是丝毫未减,继续寻找着可以攻击齐傲天的东西。
平时,她是很温柔可人的,待人处世总是笑盈盈、甜蜜蜜,所以宫里上下,每一个宫女、太监都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因为像她这样好脾气,不摆架子,又对下人谦和有礼的主子已经很少见了,特别是在皇宫内。
不过这并不代表慕容珞冰没有脾气,认识她的人都知道,最好不要惹她生气。一旦让这位温和羞怯的小公主生气,那可是比惹毛一只老虎还令人害怕。
现在慕容珞沐生气了,她气得小脸发青、娇躯乱颤,气得只想杀了这只毁她清白、害她一辈子的大色láng:“齐傲天,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慕容珞冰发狂似地怒斥,手中拿着一根足足有人的手臂粗的树枝对准齐傲天敲下。
齐傲天不避不闪,连眉头也没皱一下,钉坐在原地任那树枝重重击在自己头上。血,顺着他额头流下,弄湿了脸,染红了身躯,但他还是定定看着慕容珞冰,仿佛那一击,只是被蚊子咬一下而已,无关痛痒。
这反倒让慕容珞冰愣在当场,“你……你为什么不避开?”
他摇摇头,无关紧要地抹掉脸上的血,“我伤了你,弄疼你,自是该罚。”
如此露骨的话让慕容珞冰红了脸,羞怒jiāo加,她将手中的树枝往齐傲天身上扔去,嘴里乱七八糟骂着:“你无耻、下流、卑鄙、航脏、龌龊……”
齐傲天本来是不动如山地任凭那树枝打在自己身上,突然,他的眼睛眨了眨,仿佛看见什么似地跳了起来走向慕容珞冰。
以为他终于要还击的慕容珞冰大惊失色,身子连连后退,奈何脚受了伤又捆了树枝,走不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你……你想做什么?”
齐傲天眉头轻蹙,半句话也不说便抓起慕容珞冰。
“放开我,你放开我!”慕容珞冰失声尖叫,手脚并用地又槌又打。
齐傲天不为所动地扛着她走到溪边,看了冰凉的溪水一眼后,霍地将她抛入水中,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慕容珞冰吓得魂都飞掉一半,她根本不谙水xing,只能在水中挣扎,载浮载沉着,耳朵、鼻子、嘴巴都进水了,她惊慌失措想着:他要杀她!他终究恼羞成怒要杀她灭口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淹死之际,她的嘴突然被两片滚烫的唇堵住,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觉有一口又一口的热流从对方的嘴传送过来,然后这股热流穿过喉咙直到肚子,而她也被人搂上水面,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
慕容珞冰错愕得来不及反应,只是微启樱唇,任由齐傲天霸道地在自己嘴里啃咬、舔舐、吸吮,任他刁钻的舌尖和自己纠缠着,直到彼此再也喘不过气来。
齐傲天的黑瞳深深瞅着慕容珞冰,手指细细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探查她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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