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靳子贤拉了下南弋希的手:“等我病好了,就带你去个地方。”
南弋希点点头:“嗯”
接下来的几天,南弋希可谓是忙到火烧眉毛,由于靳子贤的伤没好没有办法处理文件,再加上Pulve公爵失子之痛难忍,以至于无心工作,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往日一直偷得清闲的南弋希身上。
这几日南弋希白天埋在文件堆里,每天晚上不是在宴会上,就是在前往宴会的路上,这些宴会大抵都是靳子贤和Pulve公爵应该负责的,而现在南弋希也不好推脱,便统统应了下来。
“陈叔,这几天辛苦你了。”南弋希结束宴会坐到车上,揉了揉太阳穴,蹙紧了眉头:“明天休息下吧,我这边这两天也没事了,这个月别忘了去管家那里多领份奖金。”
“多谢大小姐。”司机应了句,接着开车返回。
第二天,南弋莉早早地出去挑选面料,临近下午的时候,南弋希的酒才醒,迷迷糊糊的起床,坐在餐桌前哈气连天的和Stock夫人聊最近的时事。
“夫人,大小姐。”管家见南弋希略微清醒了,方才上前:“Kanjas家的Tristan公爵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谁?靳子贤?”南弋希甩甩脑袋,强制自己清醒一点:“让他进来吧。”
Stock夫人知道有客,就去厨房多拿了副餐具,又拿了一盘果脯,叫下人多做了一份早餐。
“弋希。”靳子贤走进来,上前揉了揉南弋希乱糟糟的长发,接着从后面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呀你干嘛!”南弋希瞬间脸红,拍了下靳子贤:“病好了?”
靳子贤落座在一旁:“不是说了吗,等我病好了给你个安慰的抱抱,伤早就好了,还多住了一个周的院,算是偷了个懒。”
“你是清闲了,我可要累死了。”南弋希打了个哈欠,幽怨的看着靳子贤。
“噗~”靳子贤一下子笑出声来。
“笑什么!”
“笑你好玩~”
Stock夫人走出来:“靳子贤公爵在门外等了很久了吧,一起吃点东西?”
靳子贤起身致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来找我有什么事?”南弋希咬着培根问道:“别告诉我你是来蹭吃的。”
靳子贤对着南弋希翻了个白眼:“想多了,你待会收拾收拾东西,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保密~”
南弋希就这样边吃饭边白了靳子贤好几眼,然后拉着Stock夫人上楼收拾衣服。
Stock夫人边叠衣服边打趣着南弋希:“看你和靳子贤公爵挺熟的,怎么,这是要出去约会?”
“什么鬼,妈你想多了。”南弋希无奈的嘟嘴,不满的看了一眼Stock夫人:“看这架势 ,应该是出去旅游吧,全当我出去散心了。”
靳子贤就这样连骗带拐的把南弋希骗上车,Stock夫人还在家里激动,心想自家女儿可算是有人要了。
倘若南弋希知道自家母亲这么想,恐怕是要当即炸毛的了。
“这里有毯子,你要是困了就睡会,路程挺长的。”靳子贤见南弋希不断打哈欠,便把毯子递给她,后者接过,咂咂嘴,把毯子裹到身上果断选择睡觉。
看着南弋希在自己对面躺下,缩成一个球,像小猫一样睡着了。
这丫头,这是困大了?
靳子贤伸手刮了刮她的脸颊。
嗯,手感不错。
起身,坐到南弋希旁边,将她的头搁在自己大腿上,过了一会,靳子贤便也睡着了。
车开了一夜,等到达目的地时,天边已经可见曙光了。
靳子贤半抱着南弋希下车,周围的景物还不是特别清晰“这是哪啊?”南弋希睡眼朦胧,只觉得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空气似乎很清新,小风吹来,倒是十分惬意。
“先把衣服穿上。”靳子贤把一件风衣递给南弋希:“好好看看周围,你会觉得惊喜的。”
南弋希应声裹上衣服,抬头眺望四周。
这里是山区,她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个半山腰,云间漏出一点曙光,南弋希这才发现面前成片的薰衣草花田。
整整齐齐的花田,无数朵薰衣草紧紧依偎,越走近,花香越是浓郁,紫色的花朵在微微曙光的笼罩下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远远地,在对面有一座十二世纪的修道院,墙上因为雨水斑驳着青苔,有些角落长着长长的爬山虎。
“这,这里是…”南弋希一脸的不敢相信,看向靳子贤的目光里带着掩藏不值得惊喜:“普罗旺斯的Sault修道院的花田?!”
“是的~”靳子贤上前一步,站在南弋希左边,将这无边的美景尽收眼底:“看来你很有研究啊,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普罗旺斯被称为骑士之城,从诞生之日起,这个小城就谨慎地保守着她的秘密,直到彼得·梅尔的到来,普罗旺斯许久以来独特生活风格的面纱才渐渐揭开。
南弋希拜读过不少梅尔的书,他笔下的普罗旺斯,代表了一种简单慵懒的生活方式,一种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生活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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