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Kanjas猛然察觉到靳子贤的周身有所异常…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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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靳子贤能力觉醒
“…”Kanjas公爵看过战报,一时有些不安:“那边可曾报过南弋希的获胜几率?”
来报的警卫兵顿了一下,方才开口:“因为是对方深夜偷袭,南弋希匆忙迎战,虽说不如往日的信心十足,但估计也是没有畏惧吧。”
Kanjas公爵揉了揉额角:“行了,你下去吧。”
不一会,Kanjas猛然察觉到靳子贤的周身有所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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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贤身边慢慢结出淡黄色的结界,笼罩着他的全身。
忽的,靳子贤开始蹙眉,额前冒出细密的汗珠。
Kanjas公爵突然慌张起来,眼见着许多繁复的黑色咒文环绕着靳子贤的周身,自己却无能为力,不禁有些焦急。
这是最后一关,天劫。
渡劫者会做一个充满诱惑的梦,如果他成功的选择了正确的路,那么他就将顺利觉醒;倘若选择了错误的路,那就将迷失在梦境当中,永生永世只能生活在幻想里,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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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南弋希这边,本来还在疑惑的南弋希却被接下来的一幕惊得心悬了起来,就差没立刻拔刀上前杀了这银发女子。
那女子和其他蓝衣男子之间围了一个被绑住了的人,南弋希定睛一看,竟是自家那个不听话的妹妹南弋希!
“靠!”想来谈吐文雅的南弋希不禁破口大骂:“这帮畜生…”
她教他们骄兵必败,结果这群人还了自己一个兵不厌诈。
当真是可憎。
南弋莉早已被战场上这无情刀剑吓得不知所措,被捂了嘴,见到自家姐姐疯狂的想挣脱奔过去,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南弋希脸上露出难色,望向南弋莉的眼中满是焦急。
那银发女子阴险一笑:“我尊贵的南弋希公爵大人,不知现在心情怎样呢?”
南弋希收回目光,看向银发女子的眼神依旧猖狂:“既然是看不惯我血族的血猎,就不必一副假意的嘴脸称之我为大人。”
“我嫌恶心。”
说完,南弋希微微昂首,虽然自己妹妹在那人手上,但她依旧毫无畏惧。
如果怕了,那才正中对方下怀。
断然不能畏缩。
那女子危险的眯了下眼睛,随后又恢复正常:“你实力很强,我很欣赏,不如来到我的麾下,我可以不计前嫌。”
“噗哈哈…”南弋希好像听到了十分有趣的笑料,不屑的看向那女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宁与狼为伍不与狗同行,我放着我好好地公爵不做,却要到你那里当打工仔?你是觉得我智商不够用还是你脑子有坑?”
“我姓猖名狂,没有倾城的容貌却有摧城的骄傲,用不着你来给我作指导!”
南弋希神色冰冷,带着几分傲骨。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银发女子终于没了耐性:“你们血族以你司罗塔为首,害了我人类多少条性命!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你们!”
“十几年前的血月之战是谁发起的战争?”露易丝忍不住出声怒喝:“是你们人类联合了狼族来攻打我们!”
血月之战末期,露易丝还是在保强之中的婴儿,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被淹埋在血泊之中,险些被战火夺了性命。
也许人类真的需要保护,但是吸血鬼也并非无恶不作。
他们也没有错。
“持续百年的血月之战,害了我多少族人,你们身为加害人,却来指责我们被害人的不是。”南弋希急红了眼,当年战场的种种过往历历在目:“你们誓要我们灭绝,但我们干了什么?难道你侵略我的国土我还要笑着拱手相让?”
是谁害得她生于战火纷然,年幼之际就拿起了刀枪剑盾?
她恨。
恨这些披着人皮却做着比禽兽还不如的事的人。
那银发女子气结,被怼得无话可说,抽出长剑欲要与南弋希一较高下。
南弋希翻身下马,拔出银匕首。
她当年怎么手刃无数人头的,现在就怎么处理这个嚣张的禽兽!
女子挥着长剑直指天空,结出淡黄色的结界,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二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只能干着急。
南弋希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黑色的军装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留下隐约的痕迹。
“南弋希公爵大人。”那女子勾起嘴角:“请多赐教了。”
那女子横刀过来,却被南弋希一个高抬腿踢中手腕,剑离了手,那女子慌忙捡起,对着南弋希一个横扫,却被她跃起躲过。
南弋希花耍着匕首,对着那女子刺去,那女子侧身躲过,举剑反将南弋希一军,南弋希以匕首相击,两人力道平分秋色。
刹那间,两人同时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扯刀挥去,南弋希侧转了刀锋,用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斩断了那女子的长剑,踢腿从上往下击打,被那女子双臂交叉挡了下来。
“南弋希…”那女子吃力的出声:“只要我一句话,你那宝贝妹妹的小命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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