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骑吉塔的人?”靳子贤一脸的不明所以,转而又摇摇头,不做他想,拾起匕首,转身跑出去,寻找南弋希。
这边,南弋希和露易丝扶着顾长信走在最后,前方有一小队开路,扫清骑吉塔的追兵,顺利的跑了出去,躲在骑吉塔城门外边,焦急的等待着靳子贤。
“公爵大人。”露易丝看了看嘴唇毫无血色的顾长信,抬头对南弋希说道:“三大骑士团都守在原地等待没有离开,二小姐也耍着性子不肯走。”
“真是…”南弋希语气当中染上了一丝恼怒:“她把战场想象的也太简单了。”
露易丝抿了抿嘴:“大人,其实二小姐她昨天晚上跟我说,您是她这辈子最珍重的人,她无法想象万一失去你会是什么样子,她也料想您肯定会受伤,所以才如此莽撞。”
“如果我不在乎她,那我大可以让她在战场上胡作非为。”南弋希回过头,看着露易丝:“她怕我受伤,我更怕她出事。”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南弋希抬头便看见了安然无恙的靳子贤,起身扑了上去,后者冁然而笑,稳稳地接住南弋希,然后查看过顾长信也没问题,才返回司罗塔边疆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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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希靳子贤带领着这支小队回到大军之中,南弋莉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守在顾长信的担架旁。
“一切都还好,只是皮外伤有点重,处理及时,没有发炎。”随行的军医检查过后对着靳子贤和南弋希汇报,二人点头也算安了心。
“那这个样子就走城中回去吧。”南弋希指着手中的地图,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靳子贤:“左不过慢点,森林里豺狼虎豹的不说,光是尘土飞扬的,容易感染,这里医疗条件不行,要回到琉璃城才能就医。”
“行,我去汇报一下元老院,一会儿出发。”靳子贤点头。
顾长信听见吵闹的声音,微微睁眼,就看见噙着泪水的南弋莉,无力的笑着:“傻丫头,哭什么,我又不是要死了。”
“死个屁!”南弋莉发起性来:“只要我没死,你就给我活下去!”
顾长信嗤的笑出声来,吃力的抬手揉乱了南弋莉的短发。
此生生死不定,但凭你一言一语。
远处的南弋希听见声音,偏过脑袋,开眉展眼。
呀…自家妹妹有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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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到还有伤员,骑士团放慢了脚步,饶是如此,顾长信也是早早的就体力不支,睡觉去了。
众人下午出发,快到琉璃城时,已是次日黄昏。
琉璃城的城门早早打开,Stock公爵夫妇和Kanjas公爵夫妇早已在城门前守候,南弋宫和Kanjas家的两位侯爵也紧随其后。
“妈~”坐在南弋希马上的南弋莉被南弋希抱下马,奔过去。
“你这丫头,怎么自己瞎跑呢!”Stock夫人语气当中颇带着些嗔怪。
南弋希扯了扯身上的军装,走过去:“爸妈,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Stock夫人抱着南弋希。
Stock公爵拍了拍南弋希的肩膀,亲自给她戴上一枚崭新的军功章,看着南弋希笔挺的黑色军装上满是见证了辉煌的勋章,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也不禁欣慰的勾起嘴角。
南弋希,真的是他们Stock家族的骄傲啊。
南弋宫无言的看向南弋希,后者感受到这束炽热的目光,看了过来,又马上转过了头,留南弋宫独自一人落寞着。
这边,Kanjas夫人笑着给靳子贤带上军功章,Kanjas公爵也笑逐颜开,看着靳子贤也是满身荣耀,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臭小子,干得不错。”
靳子贤嘿嘿一笑,和自己的两个兄弟勾着肩膀,偏过脑袋,眼睛里满是如天使一般,在夕阳下笑的温和的南弋希。
南弋希转过头来,俏皮的对着靳子贤眨眨眼。
“恭喜你们,凯旋归来。”Kanjas公爵上前,拍了拍南弋希的肩膀:“庆功宴已经摆好,走吧。”
“恭敬不如从命。”南弋希拉着靳子贤的手,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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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在琉璃钟楼宴请了所有出战西北战场的的骑士,和他们的家属代表,Kanjas家族做东,Stock家族为主位,场面当真是盛大。
酒过三巡,南弋希放下手中的香槟,走到阳台,俯视琉璃城的夜景。
“怎么了?”靳子贤走过来,将手中的热可可递给南弋希,看着她单薄的军装,又解下身上的披风搭在她肩上。
南弋希轻轻摇头:“没事,就是里面太闷了,出来透透风。”
“回家了,心情怎么样?”靳子贤反身倚在栏杆上,看着南弋希俏丽的侧颜。
“当然好啊。”南弋希顿了下,双手交叉握紧被子:“没想到在Stock家族生活这么多年,离开几天,居然这么不习惯。”
靳子贤点头:“我也是啊,Kanjas家族就真的像自己家一样,想想从前,倒觉得是自己有意生分了。”
“不过,我亲爱的弋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啊?”南弋希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一脸坏笑的靳子贤。
靳子贤将脸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南弋希的鼻尖:“你说过的,如果你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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