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着,这个地下室里十分晦暗。
这里,埋藏着多少肮脏的,龌龊的故事?
“先别走,我听见有声音。”南弋希拉着靳子贤的手,看着角落那堆尸体。
“救命…”
这声求救声二人都听见了,声音细若蚊咛,是从那堆尸体身下传来的。
“快点来人!把所有尸体搬开!!”南弋希对着外面大喊,不时之后便有人下来,清理了这成堆的尸体。
求救的少女奄奄一息,挣扎着爬了出来,被南弋希用白布轻轻掩上眼睛,由骑士抱了出去。
“那是Brown家族的小姐,约翰的妹妹?”靳子贤看了一眼少女血迹斑斑的容颜,低头询问一脸如释重负的南弋希。
“嗯,没错。”南弋希转身,拥住了靳子贤:“别动,让我抱会,我腿都软了。”
后者微微一笑,欠身抱起南弋希,走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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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去时,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已经在外等候了,而为长者微微挑眉,最终也没问什么题外话。
南弋希和靳子贤相视一笑。
在医院里,顾长信告诉了靳子贤Pulve公爵私通骑吉塔的秘密,也告诉了他关于少女失踪案的线索,而南弋希也从南弋宫口中得知了大概。
至此,无论是少女失踪案还是与骑吉塔的战争,都已经完全结束。
Pulve家族算是彻底倒台,只剩下那个杂种--秦尚古的哥哥仍未伏法,但是司罗塔地域之大,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便派了几人追查,算是结案。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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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南弋希劫刑场放走南弋宫
在医院里,顾长信告诉了靳子贤Pulve公爵私通骑吉塔的秘密,也告诉了他关于少女失踪案的线索,而南弋希也从南弋宫口中得知了大概。
至此,无论是少女失踪案还是与骑吉塔的战争,都已经完全结束。
Pulve家族算是彻底倒台,只剩下那个杂种--秦尚古的哥哥仍未伏法,但是司罗塔地域之大,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便派了几人追查,算是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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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
顾长信和南弋希的伤可算是好的差不多了,相比南弋希的较为虚弱,顾长信倒是生龙活虎,恢复的很快,刚出院就拖上靳子贤和南弋希南弋莉姐妹俩出去游玩。
“顾长信你也真是,大清早的叫我出来!”南弋莉嘟嘴冲顾长信抱怨着,出了Stock家族城堡的大门:“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都日上三竿了,睡什么睡,再睡你就要变成猪啦!!”顾长信上前挥拳给南弋莉来了个爆栗。
南弋希走到靳子贤身边,打着哈欠掏出怀表,看着时针指着的那个数字六,内心也是满满的幽怨。
“噗~”靳子贤看着南弋希委屈巴巴的小表情,顿时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众人散步到了不远处的泰晤士河畔大本钟,走到钟楼上,俯瞰周围的美景。
“说起Pulve公爵,这他画那些法阵是干什么用的?”顾长信翻看着手中的照片:“看着特诡异。”
“那是复活死人用的,他想要复活秦尚古。”南弋希抿了抿嘴唇:“这个方法极为恐怖,需要九十九个少女的鲜血和心脏,一刻不停的喂养恶灵才能成功。”
南弋莉瑟缩了一下肩膀:“这样无恶不作的人也配为公爵?”
“他可谓是真真正正的靠天生的关系。”靳子贤倚着栏杆缓缓开口:“自开国之初,Pulve家族就声称是传下二代吸血鬼的宗室血脉的家族,跟我Kanjas家族强行齐名,后来说多了,元老院也就收纳了他。”
“私通敌国加谋杀四十八人,这种恶行,按律当没收田宅和财产,斩首示众,连诛九族。”南弋希接过话头:“接下来,审过其他战俘血猎和罪犯之后就可以行法了。”
“对了弋希。”顾长信像是想起什么,抬起头来看向南弋希:“几天前刺杀元老院的刺客不是抓到了吗,是谁啊?”
南弋希僵住了手中的动作,看了看同样迷惑的南弋莉和靳子贤,神情显得很是迟疑,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弋希?”靳子贤微微蹙眉,轻轻拥住南弋希的肩膀,注视着她紧绷的侧脸。
南弋希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是南弋宫。”
“哥哥?!”南弋莉惊呼,杏眼圆睁,满脸的不敢置信。
“司狱已经审过了,下令枪决,明天下午施刑。”南弋希说完,微微一笑,扭头看向泰晤士河。
河面上飘起薄薄的水雾,蒙了沿岸的建筑,使之若隐若现,有几分神秘。
厚重的云彩遮住了阳光,鸟儿被水雾打湿了翅膀飞不高,落在钟楼下的广场上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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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亚眠大教堂点了昏暗的白蜡烛,身着黑色兜帽披风的南弋希走在狭长的中厅里,高跟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清脆的声响在左右墙壁之间来回撞击,发出的回声在安静的教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月光通过哥特式的窗户折射进来,洒落一地。
南弋希手执了一座烛台,站在亚眠圣经雕像前,目光锁定在面前高大而神圣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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