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请求做你的手下,我也没权利决定,就看你愿不愿意。”顾长信坐到桌子上,歪头看着靳子贤。
靳子贤颔首,过了一会儿才出声:“叫他今天晚上去司罗塔学院的操场找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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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一弯新月挂在夜幕之上,点点星光映衬着,安抚着大地上的人们入睡。
司罗塔学院操场上的绿皮草地是这一季度刚翻新过的,周围护栏上亮着几束照向场内的白光。
靳子贤倚在围栏上,足球在他的手中一抛一落,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思绪顺着记忆飘向了近大半年前,也是在这个场地上,他在场地内飞奔着,与那些毫不畏惧自己的学生踢着球,她就在场地外抱着自己的衣服观看,当目光对接,她脸上那个堪比阳光明媚的笑容拨动了他心中的五音。
“Tristan公爵大人。”
靳子贤闻声回神,才发觉原来是刚到的约翰。
原本那个在操场上没大没小的男生,现在毕了业,也开始为自己家族的贡献,褪去了青涩的外表,显然已经成长为经得住风波的男人。
“叫我子贤就好。”靳子贤扯了扯嘴角:“陪我踢会儿球吧。”
夜幕下二人对决的场面,没有白日刀剑相向的气势,多的是和气。
踢乏了,便就地而坐休息着,约翰一抹额头上的汗,道:“公…子贤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靳子贤摆弄着球:“你为什么想跟着我干活?”
“因为我想报答你们二位。”约翰单纯的笑着,“如果不是您和南弋希学姐的相助,我妹妹现在可能就已经不在了。”
“就这么简单?”靳子贤侧首,看着约翰的双眼。
“嗯,就这么简单。”
他看到,这个人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那样干净。
靳子贤垂首。
真正内心复杂阴暗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约翰…我问你个问题。”
“您说。”
“如果你突然发现,最爱的人,却是自己本该记恨一辈子的仇人,你会怎么做?”
“是您跟南弋希学姐之间出什么问题了吗?”约翰看着靳子贤,这个本该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却双手撑着地面,仰望着星空,神情颓惰。
“你只管回答就好。”
“我是觉得吧…多大的仇能大过爱情呢?你的父母同时掉进水里和你的女人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这两个问题是一样的,都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哪个都不可能放下。”
靳子贤不做声,将视线收回,看着手上那枚戒指。
“您恨南弋希学姐吗?”
靳子贤抬眼看向约翰:“说什么呢?”
“恕我冒昧,阁下。”约翰依旧笑着,“如果我我的猜测准确,那么百姓说的南弋希学姐失踪的事情是真的,如果您不恨他。”
“就去把她找回来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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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寻找
靳子贤不做声,将视线收回,看着手上那枚戒指。
“您恨南弋希学姐吗?”
靳子贤抬眼看向约翰:“说什么呢?”
“恕我冒昧,阁下。”约翰依旧笑着,“如果我我的猜测准确,那么百姓说的南弋希学姐失踪的事情是真的,如果您不恨他。”
“就去把她找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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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贤看着约翰的眼睛,凝神一会儿,兀自笑出声来。
“这样大胆的话,也只有你敢说了。”
约翰搔搔后脑勺,嘿嘿的笑着。
与约翰道别之后,靳子贤独身回了元老院,站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那张照片。
恨吗?
靳子贤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
“子贤?”Stock公爵出现在靳子贤身后,就着月光,认出了面前的这个青年。
“伯父。”靳子贤转身,微微笑着招呼。
也不过是几日的时间,Stock公爵也沧桑不少,家族正在经受着极大的波折必定忙碌至极,流言蜚语本没有刀刃但却有着能让人身心俱疲的能力,再加上南弋希身上接连发生的事情,足以让这个原来可以顶天立地开山劈地的男人蓄起胡须,变得颓废。
“知道弋希去哪了吗?”Stock公爵依旧扬起亲切的笑容问着。
靳子贤抿了抿嘴:“还没有找到…她现在,应该不想见到我吧。”
“你们的相处方式真是令人惊讶。”Stock公爵调笑道:“明明是弋希犯的错,你却觉得,是她不想见到你。”
靳子贤笑了笑。
“现在Stock家族需要她。”Stock公爵扯了扯领带,走到窗边,“说来惭愧,南弋希打点家族事业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找不到她了,我们才意识到她的重要性。”
靳子贤蹙了下眉,小心的开口问道:“Stock家族现在形势…有多严峻?”
“可以说,如果一个周之内,弋希她回不来,我们家族就落败了。”Stock公爵回身,对着靳子贤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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