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弋希说着,看向窗外,不再作声。
不知是否是南弋希不胜酒力的缘故,她看天边一轮圆月上的花纹有些血色。
今晚的月亮格外亮眼,如墨的夜空上,平日里璀璨的繁星今日却见不到多少,果然月亮很亮的晚上,星星就会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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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希一个人来到了医院。
隔离病房里都是单独的隔间,透过加厚的玻璃可以看到病床上神态各异却无非都带了一丝绝望的感染者们。
“他们都进来多久了。”南弋希边看,边蹙眉问着身边的医生。
“有的是昨天刚进来的,最前面几个是从最开始就进来了的,已经快不行了。”医生不敢含糊,据实以告,“公爵大人,如果您真的找到了治疗时疫的方法可以告诉我们,我们的医疗人员会以最快速度将药剂制作出来。”
“我的确需要你们帮忙,但是这个药剂的制作我必须参与。”南弋希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医生,“你信任我吗?”
“信!”那名医生听到问题吓了一跳,连忙借此以表忠心,“公爵大人盛誉传遍整个司罗塔,我自始至终都相信公爵大人。”
南弋希点头,冁然而笑,吩咐道:“去准备煎药的锅,每个病人必须要有自己的药锅,这个药方是从东方古国学来的,要按照东方的制作方法煎制,马虎不得。”
那医生领了命去了。
南弋希转着匕首,看着医生找来人,将药锅一个个摆在她面前。
“齐了?”南弋希挑眉问道。
“齐了,药材也快备齐了。”一个过来跑腿的医生回道。
南弋希阖眸,末了,才轻声吩咐了一句:
“拿几个烧杯给我。”
猩红的血液滴到透明的玻璃烧杯之中,她手臂上红白鲜明的颜色对比显得几分妖冶,大量的失血让她嗜血的本性几近爆发,唇边的獠牙现了出来,锐利的犬齿泛着青光。
古法制药,也不过就是个辅助作用,将她血液中能够治病的成分引向病源,借此来专门治疗时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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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贤开车跑到医院去接南弋希,跟医生要了绷带,在她割破的手腕上缠了又缠。
“傻丫头…”靳子贤颤抖着声音责备着。
他知道,这边是南弋希说的,还需要的,一些别的。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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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话:与罪共歌
猩红的血液滴到透明的玻璃烧杯之中,她手臂上红白鲜明的颜色对比显得几分妖冶,大量的失血让她嗜血的本性几近爆发,唇边的獠牙现了出来,锐利的犬齿泛着青光。
古法制药,也不过就是个辅助作用,将她血液中能够治病的成分引向病源,借此来专门治疗时疫。
靳子贤开车跑到医院去接南弋希,跟医生要了绷带,在她割破的手腕上缠了又缠。
“傻丫头…”靳子贤颤抖着声音责备着。
他知道,这边是南弋希说的,还需要的,一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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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情都以最完美的形态画上了圆润的句号,这个结局应该会是南弋希作为满意的。
百姓民众对她和元老院的信任重新回到巅峰值,南弋宫被安排在了元老院内部工作,住在Stock旧宅方便照顾一双父母,而南弋莉和顾长信的日子也过得甜蜜美满。
至于她和靳子贤?
作为司罗塔共和国的三元老之二的两人,也作为一对到处狂撒狗粮的年轻夫妻,对待元老院堆积如山的文件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动不动就给忙的焦头烂额的露易丝留下一张信笺便跑出去“浪迹天涯”,而元老院内,约翰露易丝和南弋宫只得一脸无奈的处理他们二人剩下的工作。
普罗旺斯的四季都一直让南弋希十分着迷,以至于靳子贤干脆为她在普罗旺斯的施米雅娜中值班了一座小小的庄园,在无人居住时雇了一个仆人收拾一下房子。
这两年来的风风雨雨,就好像被鸡毛掸子掸过的尘灰,纷纷扬扬一番,终又落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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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年间,哪怕是分钟的安逸都是难能可贵的。
小男孩穿着一身干净的正装,在树林间追逐着一只白色的兔子,这样天真幼小的他,一定丝毫不明白战争的残酷,不懂那些刀枪剑戟间的尔虞我诈,这幅不合时世的画面,过分的美好。
眼中的目标被人揪着耳朵拎起,递到自己跟前,小男孩抬起头,看到一张年轻女人的脸。
“跑得这么快,小心摔倒哦。”那年轻女子一双弯弯笑眼,嘴角抹上几分温煦的笑容,显得那样平易近人。
小男孩接过兔子,冲那女子行了个礼,礼貌得讨喜:“谢谢你,女士。”
那女子漫不经心的问着:“你是从哪来的?”
“那边!”小男孩伸手指向西方,天边的太阳正在缓缓落下,血色的光芒泼洒在天空这张巨大的幕布上,“我住在那里。”
那女子一怔,蹲下身,一副好奇的表情继续问着:“那边是有个小镇吗?”
“不是的。”小男孩摇摇头,毫无戒备心的坦然相告,“那是个军营,里面有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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