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来?”
“嗯,她老人家一直惦记着长孙,早就想看了。”
“可……我们回来进宫时,也没……”
“吃饭……”夏宗泽打断了林怡然的话,那时,太后不瞧长孙,是因为想把长孙过继给大哥,自己不听话,跟自己拗着劲呢,现在能过来,应当是大哥说了什么。
“哦……”林怡然见男人不想说,但脸上也没有特别的神色,心想,小白是安全的吧。
太子府
太子从王宫回到府里,一家三口吃了晚饭,和女儿闹腾了一会,女儿去睡了,情浓意切的太子夫妇做了夫妻之事,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直到子夜,这对夫妻才抱在一起,有空把话家长。
太子妃钻在太子怀里,咧着嘴角说道:“子诚,不知为何,我感觉我们儿子已经到我肚子里了。”
“是嘛!”宁太子的语气显得很兴奋。
“嗯!”
宁太子微微叹气。
“子诚,你怎么啦?”难道是自己的话说得过头了,太子妃担心的问道。
宁太子说道:“今天在宫里,父王、太后,都逼我过继小白。”
太子妃紧张问道:“那现在呢?”
“我对他们说给我三年时间。”宁太子回道。
“子诚——”
“别担心,你不是说儿子已经到你肚里了吗?”
“子诚……”太子妃苦笑一声。
宁太子安慰:“我们得相信子韬媳妇是个福星。”
“好,相信三弟媳。”
六月夜晚,星空灿烂,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长亭边上的河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迷幻朦胧。
清风阵阵,带来惬意凉意,长亭外,树叶随着清风发出轻轻的“沙沙沙”声,悦耳怡人。
山真道人和云持大师坐在小亭里,就着月光,听着清风下棋,平和、安然,飘然物处。
无聊的清风,一会看看棋盘,一会儿托腮,看向长亭外,仰望星空,静谧而美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清风不知不觉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你小徒睡着了,还要下吗?”云持大师问道。
山真道人微微一笑,“下啊,怎么不下,咱们一直下到城门开。”说完,打开行李包,拿了一个小毯给清风披上。
云持大师轻轻一笑,“好,那咱们两个下到城门开,到三王府讨杯喜酒喝。”
“这就对了。”
云持突然抬起眼皮,看了眼天空,“今夜的星空似乎与往常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山真道人笑问。
云持大师感慨道:“夏夜星空,令人眷恋、敬畏。星空给我们的不只是辽远、开阔,更是心胸的一种博大,心灵的一种豁达。”
“大师说得没错。”山真道人的脸上充满淡然笑意,“纷争了两百年的大周朝终于要被太平取代了,生灵涂态的杀戮终于结束了。”
“是啊,终于于结束了。”
云持和山真道人相视一笑,那笑中都是你我都懂的了然。
“哈哈……”
“哈哈……”
二位窥破天机的一道一僧放声大笑。
笑声在静谧夏夜,透过月光从林,一直达到天际,突然之间,天空仿佛突然更明亮起来,星月争相辉映,倾洒大地,抚尽万事万物。
阳城某个普通小院里
有一对男女在床上运动,不过他们的运动不能叫夫妻之事,也不能唤人伦之乐,而是叫行苟且之事。
苟且之后,男女相拥。
女人开口问道:“花郎,你什么时候娶我?”
“等我回老家。”男人在胡若沁的头顶低低回道。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问男人的家世,胡若沁继续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老家,你的老家又在那里?”她以为男人又会敷衍她,没想到,男人这次很爽朗,竟回答了她的问话。
花郎回道:“我在这边生意还没有做完,我老家,上说不是对你说过了吗,在扬城。”
“就是那个富甲天下的扬城?”
“对。”
胡若沁笑道:“怪不得你这么会做生意,原来你是那里人。”
“沁儿,最近,你回娘家了吗?”花郎突然问道。
胡若沁摇头,“没有。”
“为何不回?”
“没脸回。”
花郎怜惜般说道:“让你给一个死人守节,这本身就是一种残忍,你又何必自责?”
胡若泌窝在男人怀里,没接男人话,她不敢说,是自己死活要嫁给病秧子,是自己死活不在乎未来……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花郎在女人头顶亲了一下,低低哄道:“乖,听我的话,不管孩子做错什么,爹娘永远都会选择原谅。”
胡若沁伤心道:“我父亲已经过逝了,只有一个老娘。”
“那就更要回家看看老娘。”花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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