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山匪没想到真有人敢回话,还回自己是个‘细脚葱’,先是一愣,然后哄然大,“哈哈……哈哈……细脚葱,太他娘的有意思了!”
“就是,太他娘的有意思了!”
……
任由众人调笑,林怡然依然一幅嘻嘻哈哈的样子,甚至跟着他们一起笑,好像没心没肺。
焦长根愧疚的看向林怡然,心想真是对不住了,小兄弟。
林怡然见他们笑得差不多了,才又说道,“山大爷,让他带婆娘上山好呀!”
“怎么就好了?”山老六目斜眼问道。
“利于山上稳定呀!”
“稳定?什么意思?”
林怡然身子微微向前倾,靠近小头目一脸谄笑,“山大爷,看你也是统领几十号人的大人物,是不是有时候你让他们向东,他们偏向西;你问事做好了没有,他们总是拖拖拉拉,让你火大,是不是,山大爷?”
“嗳,说得有点意思啊,小子!”山老六目感兴趣的问道,“可这跟带婆娘有什么关系?”
“嘿嘿,山大爷,关系大得去了!”林怡然故意神秘的说道。
“有多大?”
林怡然没有回话,反问:“这男人呀,有家有小,是不是肩上的担子就重了?”
山老六目虽没有回林怡然的话,可是沉默就相当于默认了。
林怡然继续说道,“肩上有担子的男人做起事来要有担当的多,你让他往东,他很少会往西,你问他事做好了没好,他绝对不会回你,没做好,你信不信,山大爷?”
山老六目还没来得及回话,焦长根马上回道,“山大爷,就是这样,为了婆娘、儿子,我什么苦都愿吃!”
山老六头目看了看林怡然,又看了看焦长根及他的婆娘和儿子,就是不开口答应。
林怡然快速的看了看跟在山匪小头目身边的人,马上明白他为何不开口了,马屁马上送上,“山大爷,你今个儿把焦大叔一家子领上山,我敢打赌,就算是山老大,他也得称赞你一声。”
“为何?”问完,山老六就后悔了,他赤佬的,我怎么被一个流民左右了。
林怡然笑道,“回为你为山上稳定、团结着想,是顾全大局,怎么能不称赞,你说是不是,山大爷?”不得不说,她这顶高帽子戴得对方晕乎乎的。
“行啊,小子,看你说话行径,挺有章法呀!”
“他……”焦长根刚想说小兄弟识字。
林怡然打断了要插话的焦长根,说道,“小的我也是遇到了英明神武的大爷,若是其他三大五粗的莽汉,可不会听小的。”
“哈哈……大爷我英明神武,哈哈……”
焦长根带着婆娘儿子在众女人羡慕中上了山,林怡然回头看了一眼需要继续流浪的妇人,这些人也许走着走着就……她心头一阵难道,可是自己真不是神,帮不了她们,但愿……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一片蔚蓝,但愿战乱快点结束,让人们过上安稳平定的生活。
小个子等五、六男人当然跟着山匪上了山。一行人爬着崎岖的山道,一路蜿蜒而上,等到了半山道上,山匪让让他们撕一片衣角挡住自己的双眼,不让他们知道是如何进山,如何进匪窝的。
山匪们这样做,出于两个原因:其一,当然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匪窝安全;其二,防止新抓的人逃跑。
绑上布带的林怡然心想,这些山匪还挺紧慎,不知道山匪窝怎么样?她既担心又感到好奇。
走走绕绕,也知道走了多久,林怡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新衣服都被荆棘、藤蔓等灌木刺坏了,内心一阵肉疼。
当中有男人忍不住问道,“山大爷,还要多久才能到啊!”
“这是你能问的吗,赶紧给我闭嘴!”
“大……”
“闭上你的臭嘴!”
过了一会儿,又有其他人问,山匪不耐烦的叫道,“谁要是敢再问,我把他推下山去喂狼。”
被山匪这一吓,没人敢再问了。
被绑着眼的人跌跌撞撞、连摸带爬,好不容易才听到了叫停的声音。
“到了!”
林怡然一把扯掉了眼上的罩布,调整了下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山恋叠嶂,层林秀峰,跟外面乱世萧条很不一样,竟有些群山环抱、山明水秀的感觉。
可当目光收回来,看到匪窝门前高高的瞭望架时,她觉得这还是个乱世,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瞭望架,就是几根长木搭建而行,上面铺了层木板,做了个简单的茅草间,看样子,仅容一、两个人站立。
门面啊,山匪窝的门面都这样,那里面看来……
林怡然对山匪窝不抱期望外,焦长根等人却对这里充满了好奇,更有期待。
一行人再次爬了一、两里地后,才真正到了匪窝大本营。
两三排木、石混合搭建的房子耸立在半山腰一块大平地上,两面环谷,一面往上,是更高的山峰,还有一面是密林,不知通向哪里?
按军事防守的标准来看,这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段,仅仅是好地段而以,但他不具备规模作战的优势。这是林怡然看到匪窝后的第一感觉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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