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马上附合说道:“是啊,王爷,不如我们在这里游玩两天,你觉得怎么样?”
“甚好!”
“三和,赶紧给王爷备好!”
“是,先生!”
看着旁若无人的宁国人,林怡然再次吸了口气,转头问道,“方公子,你什么时候到的?”
“两天前!”方咏言闷闷的回道。
朱大叔说道,“方公子一来就帮我干活。”
林怡然说道:“大叔,你可别忘了,他可吃了太平寨的粮食。”
“瞧林姑娘说的。”朱大叔不好意思的朝方咏言笑笑。
杨思源见林怡然没有吩咐他抓人,疑疑惑惑中准备把人撤了,毕竟现在是农忙,“林姑娘,我们……”
“凌大哥,你来——”
凌齐轩看了一眼老神在的夏宗泽,收腹正气,严肃的说道,“太平寨各队护卫各就各位!”
“是。”杨思源虽不解,可是马上还是行了一个标准的立正礼,立正礼后,如军人般转身,叫道,“各小队各就各位。”
杨思源的话说完事,马上就有护卫,拿起腰的信号呐,迅速吹起归队的信号。
信号嘹亮,紧促,节奏快捷,听到此信号的人,无论手中有什么活的太平寨护卫,立即放下手中的活,立即归队,只见人头从梯田、小道、村落上迅速跑过来,人头攒头,却一丝不乱,无论从那个方面汇入,都迅速在边跑边整中,整成队伍,队伍迅速朝打谷场跑过来。
从集合到归队,到各就各位,用现代时间计算,前后不过五分钟,用古代计时法计算,小半柱香的功夫都不到。
神情松懈的宁国人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夏宗泽正视着前方迅速归队、排列整齐的太平寨卫队,眼眸幽深,神情微凝。
三个幕僚相互看了看,这那里是不成气候的山匪,这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军卒啊!看向凌齐轩眼神变了,果然是陵国大将军的后代,这带伍的素质,非同一般啊,如果陵东杨没有死于十年前的那场宫庭内斗,还有平、宁两国的事吗?
三个幕僚看向夏宗泽。
周绍良人粗,存不住话,直接开口,“娘个巴子,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林怡然转头看了一眼好奇的周绍良,没有说任何话,对朱大叔说道,“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她知道,等夏宗泽的大军到,还有小半天功夫呢,心乱,阵势不能乱,否则太平寨这一季白忙活了。
大家肯定要问,小然不能把粮食卖给宁王爷嘛,多简单的事啊,搞得这么复杂干嘛?
是啊,要搞得这么复杂吗?
不,这不是要不要搞得复杂的事,而是各自的立场已经决定了这件事的性质,它不是一般商人之间的交易。
说白了,这是一场不平等的抢粮之战。
夏宗泽为何要抢啊?为何?试问,处于绝对优势的夏宗泽凭什么能白拿粮食而不去白拿,非要掏自己口袋里的银子?
他傻啊,才不!
啊……夏宗泽不是喜欢小然吗,难道不能买粮吗?
这就是女性思维了,我都跟你这样好了,你还要跟我拔刀相向吗?不能理智对待利益,让很多女人活得很艰难。
前世,林怡然作为一名策划师,做到小主管极别,对这些事,不能说通透,但也明白,在利益面前,男、女平等,各凭本事得到自己想得到的,那怕这本事是美色。
在太平寨粮食面前,夏宗泽是绝对的入侵者。
作为女人,我们不禁要神伤了,那还要男人做什么,让夏宗泽那边凉快那边呆着去。
如果这样想,似乎又偏激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林怡然,夏宗泽连缓冲的机会都不会给林怡然,那么既然缓冲的机会给了,就看我们小然如何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了。
让我们试目以待!
朱大叔顿了下之后,马上回到打谷场,对非护卫人员说道,“大家该干嘛干嘛。!”
太平寨的妇人们还有些疑惑,看向到来的陌生人,不就几十个人嘛,干嘛让几千人的卫队都去,搞得帮忙的人都没有了。
那些没有女人的卫队成员,稻子收了一半,扔在谷场上,能怎么办呢?服从是绝对的,他们只能执行命令。
林怡然看了看自家打谷场,马上捋起袖子,边走边说,“小兰姐,你回家做饭去,我去帮忙脱粒!”
“……哦……”苏小兰愣了下才回去道,连忙转身准备回家。
等林怡然弯腰拆稻把开始脱谷粒时,打谷场上的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干活,仿佛没有夏宗泽这伙似的。
凌齐轩带着整好的卫队开始分散到太平寨的各个要据,开始守护太平寨,他知道,最迟到半夜,他们就会和夏宗泽的先锋干上。
拥挤的打谷场,一下子空荡起来。
林小河立在那里,一眼不眨的看着三和等人忙碌,心头生出莫名的慌恐,不安的朝林怡然身边站了站,林怡然安抚了一下林小河,林小河点头继续帮忙干活。
林德栓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去挑稻把。
林大力和林大田不在,他们是护卫队成员,已经跟着凌齐轩去守寨子。
林氏站在脱粒机边上,手中的活没停,眼睛却看了又看,难道这就是杜家小姐口中所说的俊俏将军吗,看到比女儿还漂亮的男人,她叹了口气,不看人品,光看外貌,女儿配不上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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