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昊天皱起眉头:“应城已经被我们拿下了,平国人到现在还没有攻过来,我们怎么跟在他们身后?”
春平候轻轻一笑,“应城是被我们拿回来了,可是平国人不会善甘罢休的,他们应当在来的路上了。”
“会是谁,平太子还是平国王爷们?”
春平候回道:“应当是平国王爷。”
“为何?”
春平候回道:“平国内部内斗不断,平太子这次应当不会远行到我们陵国境内。”
“为什么?”郑昊天问道。
“朝中一旦有事,行军太远,不利于他调头回京都。”
“原来如此,”郑昊天问道:“舅舅,那我们是不是也不能离京都太远。”
春平候点头,“对,我们也不能离京都太远。”
陵国太子宫
陵太子已经多日未走出宫门了,坐在书房内,胡子拉茬,双手捂着脸,他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父王会在年节夺了自己水兵兵权,把水兵兵权给了二弟。
为什么……为什么……
陵太子一直在心中问自己,难道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吗?失去的江城是自己夺回来的,应城也是自己攻夺回来的,为何父王还是这样不喜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父王这样待自己。
是啊,陵王为何不喜嫡子呢,而要去捧一个庶子呢?
也许各种原因都有,但对陵国之王来说,他的原因可能有些匪夷所思。
比如,他不喜他的王后,那么连带着也不喜王后的孩子;又比如,儿子事事做得都比老子出色,心胸狭碍的老子也不喜出色的儿子,特别是在这样的帝王之家;再者,老子期望儿子长成自己希望的样子,结果儿子没按他的样子长,他失望后不给嫡子机会,也算是放弃了陵太子。
陵太子知道陵王的阴暗面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所有这一切,对于陵太子来说,所有原因最后汇成一句:抱歉,父王,儿子没能长成你要的样子,是儿子的错。
哈哈……扯远了,现实远比这些还要残酷,帝王之家,要么是有头脑的权谋杀戮,要么是脑残的血腥杀戮,无论那一种,都是冷血而又致命的。
月华山
夏收劫粮计划已经提上了日程,月华山匪头鲍昆正在和部下商讨到哪里抢粮、如何抢粮。
有个微驼的年轻人提议说道,“老大,要我说,我们不如去抢有粮的山头。”
“那边山头有粮?”鲍昆抬眼问道。
“回老大,当然是苍邱山了。”
边上有人插嘴说道:“什么苍邱山,人家早就不叫这个名字了。”
微驼年轻人龇着一嘴黄牙笑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准备跟老大说嘛,要你插嘴。”
“那还不赶紧说。”
“是,是,小的马上就说。”微驼年轻人说道,“外面很多地方的人都在说太平寨有粮,又说佑福沾了太平寨的光,也长了不少粮食。”
鲍昆阴眼问道:“不要光听人家说,能不能肯定有粮?”
“老大,要不小的带几人过去瞧瞧?”
“嗯!”鲍昆点了一下头,“速去速回。”
“是,老大!”
等微驼年轻人走后,一直想说话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说道:“老大,听说宁国战神一直盘据在佑福,到哪里抢粮,怕不是不易。”
“那太平寨呢?”
“回老大,听人说,要去太平寨,必得先过了佑福这道关口。”
鲍昆眯起突眼,摸着下额想了一下说道,“你去探探,有没有从佑福或是太平寨过来的商队,抢抢这些或许更实惠。”
“老大英明!”
“赶紧去吧。”
“是,老大!”
宁国北部又遭到了平国人的突袭,胡大将军奋力抗起,战斗打得异常惨烈,几乎都以人海战术强守强攻。
几天后,胡大将军被这种小股突袭搞得筋疲力尽。
平国驻军军营
平国领军的头头正在营账里悠闲的下着棋子,一边下棋一边听属官回禀情况。
属官问道,“殿下,宁国人被我们耍得团团转,已经没力气了,要不要大规模偷袭一举得胜?”
属官口中的殿下,正是平国太子秦无雎,他被王上派到了这里,他的段位、作战经验比几位小王子那可高到一个山顶了。
他在战术上用了偷袭战惯常用到的疲劳战,不用解释,大家也能从字面上了解到这个战术的核心要点了。
不停的搔扰,不停的偷袭,让胡大将军疲于应战,可是不应也不行,没法办,咬着牙挺挺又上了战场,当胡大家将军刚进入状态准备大干一场时,敌人又撤退了,他的一鼓作气,只能坚持小半柱香的时间,随着平国人来回逃逸,扰得人不堪其烦。
那么大家一定想问了,原本在宁国北方的小王爷们去了哪里呢?当然是在去陵国应城的路上。
太平寨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夏宗泽不仅在林家噌了一顿饭,还噌了一个院子休息。
林氏一直高兴的张罗着,里里外外忙得脚都不沾地,等她把待客的院子都收拾好后,对林怡然说道,“小然,你赶紧带贵公子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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