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宗泽好像没听到这话。
褚凤章强调说道,“真的,我真在大街上遇到的,现在这丫头在什么骆大人处,三哥,她跟男人在一起哟,你不去看看?”
夏宗泽抬头说道:“信不信我揍你?”
“啊……三哥,你为了一个丫头揍我?”褚凤章感到委屈极了。
夏宗泽提醒说道:“丫头不是你能叫的。”
“那我叫她什么?”
“你看着办。”
“三哥,你这是威胁!”
“随你怎么想。”
褚凤章刚想再说什么,三和在外面叫道:“王爷,瑶郡主到了。”
夏宗泽听到这话,眉头紧凝,手中的笔都扔到笔架上了,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
褚凤章缩了缩头,“你家表妹,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夏宗泽忍住不耐烦,对门外说道,“让左将军安排人送她回去。”
“是,王爷!”门外,三和对陆云瑶说道,“王爷的话,想必郡主你都听到了吧。”
陆云瑶叫道:“表哥,你不能这样对我,祖母都病了,你也不回去看看,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看似傻乎乎的瑶郡主,在人心攻术上,依然手到擒来,果然不亏是出生豪门贵胄的大家小姐。
公务房内
夏宗泽厌恶的情绪就差写在脸上,不耐烦的微微抬起下额,压着性子说道,“安排她住到后院。”
“是,王爷!”门外的三和回道。
站在门口的陆云瑶得意的朝三和抬了抬下巴。
三和低下头,伸手说道,“郡主,请这边走。”
房内
褚凤章见门口的人离开了,松了口气,再次落坐到椅子上,“三哥,晚餐时间就要到了,请我去吃一顿呗。”
“你自己去,账记到我头上。”
褚凤章说道:“三哥,这不是账不账的事,咱们兄弟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就不能边吃边聊聊嘛!”
夏宗泽轻笑一声,“聊什么,聊头牌?”
褚凤章回道:“三哥,我可很长时间没有会头牌了。”
夏宗泽摇了摇,“没空,晚上我要和几位将军商讨军营驻扎分营之事。”
“哦!”褚凤章问道,“三哥,你好像好久都没有打仗了吧!”
夏宗泽眉毛高高抬起,“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是怕你被女人丧了志嘛!”
夏宗泽笑骂着扔出一本书,“臭小子,倒底谁被女人丧了志。”
褚凤章避过砸来的书,笑着逃了出去。
夏宗泽叹了口气,打仗,好像真得很久没有打过了,我好像越来越不想打,难道真是被……他赶紧摇了摇头,跟丫头没关系,是国库的原因,对,是国库的原因。
背山倚水的佑福县城,在烈日炎炎下显得一派繁华,忙而不乱。城门口,守门的卒子,按部就班的值守着佑福大门。
城外几个外乡人倚在一棵大树下,好像被晒得晕乎乎的,停在哪里,仔细看过去,他们看似随意,实则一直紧惕的关注着城门口。
“老大,怎以办,进门查得很严?”
“其他几个门怎么样?”
“都一样,不好进。”
领头听到这话,低声骂了一句,“娘佬子的,是谁想出这么个检查方法,连银子都不好使。”
“是啊,宁国军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不爱财了?”
“我托人打听了,守门卒子饷银挺高,还有奖励。”
“奶奶的,难道我们进不去?”
“老大,要不让年纪最小的丙子进去,他手上拿兵器的老茧不明显。”
老大盯着丙子看了一下,说道:“行,丙子,你进去探探。”
“是,老大,小的定不辱使命。”
站在大树底下的几人,看着年轻人混进了城内,齐齐松了口气,“终于进去了。”
佑福另一处城门,有几个流浪汉蹲在地上,他们盯着城门看了看,看着禀公放行人群的军卒,低声交谈着,“这天是不要变了?”
“我也是这么觉的。”
“还真是怪了,进门居然不收银子了,有这么好的官府?”
“我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既然什么都不要,我们要不要进去?”
“你们不觉得邪门吗?”
“管他呢,先进去!”
“对,先进去再说。”
陵国都城春平候府
春平候对面坐了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春平候眯眼盯着他。
中年男人似乎被春平候盯得小心翼翼,拱手弯腰,说道,“卑职在,候爷有何事要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春平候捏着茶杯转了一圈,问道,“听说你派人打听夏宗泽相好的?”
中年男人抬头,居然是原江城都尉梁其道,他看了眼春平候,回道,“是,卑职一直在打听那个假男人的事。”
“为何?”
梁其道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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