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宗泽习惯性的把双手背在身后,身体端直而严谨,微微侧着身子,从楼下看上来,刚好看到他的侧颜,从额头到鼻端再到下巴,三起三落,线条唯美流畅,俊美中夹着一丝丝忧郁,远远看去丰神俊朗、风采翩翩,瞬间秒杀少女心哪!
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哎呀妈呀,那里来的俏公子,让心都漏跳一拍,林怡然暗想,还好没吹错调子,要不然糗大了,微微转过身子,避开俊公子的凝视,哎呀妈呀,要不是姐知道有些人的目光不管看向谁都专注而深情,姐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真是吓死本宝宝了!
幸好,曲子也结束了。
林怡然微笑着问向老鸨,“妈妈,你还觉得它是黄雀吗?”
“呃……啊……”老鸨看了下鸟,不解的问道,“不是黄雀,难道是金丝雀?”
“宾果,答对了,果然是见多识广的妈妈!”林怡然大笑回道。
“它就是传说中的金丝雀?”老鸨仿佛不相信自己能看到传说的鸟。
林怡然肯定的点点头:“正是,妈妈!”
老鸨眨了一下眼,明白这小子什么意思了,“哼……就算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妈妈,我要是付不起嫖资,你可以拿走当嫖资呀!”林怡然直接点破自己的意图。
楼上有人忍不住噗呲笑出声。
“哈哈……”没忍住大笑的是左祯,周绍良紧随其后,这两人就差笑得岔了气。
大堂里的人抬头看向二楼。
林怡然不认识夏宗泽这些人,咦,他们不是见过两次了吗,为何不认识?
前两次见面,夏宗泽等人都穿着甲胄,古代甲胄在影视剧中大家应当见过,甲和胄其实是指两部分,护卫身体部位的装置我们称它为甲,防护头颈的装置就是胄,这就是所谓甲胄。
胄当然有很多款式,这个时代的胄,它几乎包住了人大部分头脸,只剩下眼、鼻、嘴的一部分,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穿上甲胄认不出来。
林怡然对夏宗泽他们不熟悉,所以认不出脱下甲胄的夏宗泽等人。
林怡然凭着自己识人的本能,看向没有言笑的夏宗泽,说道,“这位公子,能不能让你的手下或是朋友注意一下公众形象!”
不得不承认,这个黑丫头,思路清析,言辞分明,目光还敢和自己对视,一点也犯怯,对视几息后,他微微转头看向左、周二人。
左祯连忙叫道,“公子,你不能怪我没形象,谁让她嫖妓。”
周绍良跟着也想开口,范先生拉了他一把,使了个颜色。
周绍良虽粗鲁,但对军师范先生的提醒还是放在心上的,不知道先生为何不让自己开口,不让自己揭了这个丫头的老低,不让开口那就不开吧。
范先生余光别了一眼对林怡然有着浓厚兴趣的王爷,然后朝林怡然抱了一下拳头,笑道,“实在是小公子的哨声太好听了!”
林怡然刮了一眼还在笑的左祯,不管他了,继续对老鸨说道,“我要是付不起嫖妓,你把这鸟卖了,也合算呀,妈妈!”
老鸨甩了一下丝帕,“谁知道这鸟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啦,妈妈!”
老鸨虽然相信了几成,可是跟现银相比,这鸟再名贵,她也不感兴感,再说,这世上之事,她什么没见过,万一这小子骗术高明,自己岂不是亏大了,坚决不要这鸟雀。
林怡然一直注意老鸨,见她如此,内心一喜,连忙抬头朝二楼拱了拱手,“我看二楼都是有身家的公子、老爷,你们见多识广,你们说说这是黄雀还是金丝雀?”
楼上有好事者笑道:“黑小子,就算黄雀,也够你嫖一晚上了。”
林怡然斜头说道:“这位爷,此言差异,这嫖也要看怎么嫖,你说是不是?”
“啥意思?”楼上有人好笑的问道。
林怡然回得一本正径,“这美的、丑的叫嫖,一个、多个也叫嫖,可嫖资的差别就大了,这位爷,你说是不是?”
“啥子,你这细脚小子,还想找几个漂亮的,还想一夜三次郎、五次郎?”
“难道不可以,这位爷?”
“哈哈……”
楼上、楼下,人们哄然大笑。
“哎呀,了不得了,了不得了,笑死爷了……”
“真是大言不馋,竟然有人敢称自己是三次郎、五次郎。”
等他们笑得差不多了,林怡然敲了敲扇子,一本正径的回道,“我还想说七次郎呢!”
“啊……哈哈……”
楼上楼下的人再次哄然大笑,楼下除了马秃三、苏大易没笑,楼上就是夏宗泽没笑了。
为何呢?
这还不简单,马秃三清清楚楚听到林小河叫林怡然为二姐,再仔细看看,她就是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居然知道男女之事,而且还知道得这么……这么……他感觉自己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丫头还是人嘛,不会是人精吧?
夏宗泽等人也知道她是女孩,一个女孩竟然出这样的荤段子,娘哎,比军中的粗莽汉子还要粗莽,可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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