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国公爷,现在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啊!”
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叽叽喳喳的说不停,文国公只管呷着茶水,等他们抱怨的差不多了才说道,“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以前推荐的一些人,跟着太子、老三到任上,不是吓得逃回京城,就是留在任上被敌方杀了,这最后一次推荐是两年前江城那次了,结果也跟着江城轮陷被杀了,之后,太子的羽翼就丰满了,现在已经不从京城调人了,直接用了当地人,我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国公爷,我们没插上人手,这南边的事怎么能有我们的事嘛?”
“太子说不要所占之城的粮食,那意思岂不是税赋不走朝庭,难道连大司马(掌军政和军赋)都没权过问?”
“大司马一职已经空置很久了,大司马之事实际上都由太子掌管,太子说不走朝庭,那就不走朝庭了。”
“国公爷,你觉得呢?”
“我这不是找你们来商议了吗?”
几人一听文国公这话,就知道他放态度了,赶紧挥了一下手,让伺侍的丫头、小厮全都出去了。
“国公爷,你想怎么办,叶家是少司马,京城内外的粮食都被他们控制了,现在南边的粮食,我又插不上手,这局势对我们可大大的不利。”
“是啊,得想出对策才是。”
“听说王上这几天不在道室里静修了,既然这样,就让他上朝,然后我们……”
文国公等人头靠头挨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很久。
王府
夏宗泽刚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准备回内院陪林怡然,四喜别着佩刀急匆匆的进了书房,拱手说道,“爷,我们的人探到文国公和那些老家伙见面了。”
“嗯,我知道了!”夏宗泽眯起眼。
四喜说道:“王爷,他们可能是为了夏收税赋的事。”
夏宗泽冷眼幽光,轻轻说道,“我一分银子都未要朝庭的,自己长的粮食供自己的军队消耗,想伸手过来,没门。”
“那现在……”四喜担心的问道。
夏宗泽笃定的回道:“别急,让他们嘣哒,只有嘣哒了,才好捉到短处。”
“是,我明白了!”四喜转身又出了书房。
过来收文件的范先生看着夏宗泽,“看来这个夏收,日子不好过。”
夏宗泽眯眼背起手,出了书房,抬头看天,星空一片灿烂,“先生——”
“卑职在——”范先生连忙上前。
夏宗泽说道:“给南边三城去信,让他们务必做好夏收一切事宜,至于税赋,除了供应军队必要的粮食外,以最低课税收民众税赋。”
“是,王爷,属下知道了。”
夏宗泽再次说道:“跟几个守官打声招呼,新婚一满,我就会回去。”
“是,王爷——”
夏宗泽边走边思回到了后院,到了房间门口,门口边站着小丫头小南,“王妃呢?”
“回王爷,已经睡了!”
夏宗泽惊讶的再次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时辰也没多久吧?”
小丫头那里敢多话,低下头,不敢吭声,边上厢房里的李嬷嬷上前行礼,“回王爷,可能是新婚还没缓过劲,王妃这段时日一直比较累,一有空闲就困过去了。”
李嬷嬷这段话,让小姑娘来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夏宗泽听出这话中之意了,说什么新婚还没缓过劲,就是提醒自己,那意思是说,王爷新婚差不多了,别再贪欢了,你看你,贪得王妃有空就睡觉,成什么样子。
夏宗泽帅脸一红,抬脚、伸手推门,轻轻的进了房间。
李嬷嬷轻轻摇了摇头,年轻人啊,贪着欢就不知道节制,等老了怎么办?
房间内,林怡然正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真睡着了,身上盖了个薄被子,腿、脚有一半伸到外面了,露出嫩乎乎的脚丫子,夏宗泽忍不住坐到床边,拿起她的小脚丫放到唇边亲了一下,亲完之后,伸手揉搓着小脚,感觉真好!
天天被夏宗泽压榨,林怡然正在酣睡中,感觉自己的脚有点痒,下意识想缩起来挠两下,可是居然缩不了,迷迷乎乎中噌了两下也就放弃了。
夏宗泽一个人亲得不亦乐乎,可是亲着亲着,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赶紧忍住!
呀,夏王爷知道节制了?
年轻气盛,憋了二十二年的夏王爷,一旦开了荤,好像没什么定力,虽然一直以来,他自认为自己有很强的自律、自控能力,可是……
我们的夏王爷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劳累一天,身上好像都是汗臭味,赶紧洗澡去。”
帅王爷一溜烟去了洗漱房,哗啦哗啦,好像只是眨眼之间,他人就披着单袍出来了,露出精壮的胸脯,胸脯上还有些水渍没有擦干,沾在肌层上,透出质感,非常有男人味,要是林怡然醒着,定要伸手去摸两把,可惜,她睡着了。
睡着了,我们的王爷大人会放过小娇妻吗?
当然不会,火急火撩的到了床边,再次拿起林怡然的小脚又亲又搓,被怕痒的林怡然蹬了一脚,差点滑下床。夏宗泽哑然失笑:“小丫片子,这力道还挺大!”宠溺一笑,一只手抻到林怡然的上方,一只手拔了拔她脸边的乱发,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边摸边看边笑,而且这笑还是傻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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