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暗暗的房间内,空气静谧的能让人窒息,空空荡荡中,突然飘出一句轻轻悠悠的话,“背后插刀的为何都是至亲的人?”
可惜没人回他的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按了背后的书柜,进了一间密室,通过长长窄窄的通道,一直走了好久,到了一处地下关押室。
“殿下——”举灯的侍人问道,“要开门吗?”
宁太子摇头,静静的站在地下牢房前,看着里面的老嬷嬷、小丫头们,她们被酷刑折磨的生不如死。
有人看到宁太子,从地上爬着到了牢房木栅栏前,大叫道:“殿下,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我们,是谢夫人,是她蛇蝎心肠,是她让我们毒死太子妃的。”
宁太了眯眼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回殿下,自从太子妃生完孩子偶得了风寒,她就开始了。”
宁太子轻轻的说道:“八年了?”
“殿下,是的,可是那时,她的相公还没有病死,她没有放药,只是换了有效的药方子,让太子妃吃了没什么效果的方子,病就这样拖下来了,用药是这两年的事。”
宁太了压着怒火,轻淡的说道:“太子妃可怜宝儿小,没有照顾,又见她夫君有病,关心她,让她自由出入太子府,帮忙做些事情,消磨消磨不好的心情,想不到……”
丫头讨好的叫道:“殿下,只怪谢夫人心太黑,连亲姐姐都下得了手。”
“难道我会要一个寡妇不成?”宁太子气急反问,作为一国太子,什么样的女人,他要不到,会找一个寡女,还是自己婆娘的亲妹妹,怎么可能?
唉,太子殿下,你不想,不代表没这样的事发生,历史上这样的事大把的,好像偷食窝边草这种事挺刺激似的。
不是有句俗语嘛,兔子不吃窝草,可大多数人肯定不知道下一句,那就是,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其实这种隐晦的社会行为从古到今都有,特是上流社会,跟利益挂上勾后,更无道德底线。
丫头趴在地上不敢说话了。
“为何不说话?”宁太子抬眼看向后的老嬷嬷,“她不说,你来说!”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老嬷嬷嘴还挺硬。
宁太子仰头大笑。
刑师连忙站到了老嬷嬷跟前,三个人摁着她,给她施刑。
小小的薄刀,轻轻的削着她身上的肉,竟是千刀万剐之刑。
宁太子眯眼说道,“留着她的气,别让她死。”
“是,殿下!”刑师说完,在伤口之上,泼盐水,即是一道刑,又防止肉生蛆。
老嬷嬷希望自己疼死过去,或是晕过去,可是这些刑师们手法精到,就让人在要死不活之中挣扎,那滋味如千万蚂蚁噬心,简直生不如死。
宁太子轻屑的扫一眼,回头离开。
老嬷嬷终于熬不过去了,大叫道,“我说,我说……”
刑事停下行刑。
宁太子转身看向她。
老嬷嬷说道,“殿下,男人重美色,夫人她又和太子妃生得极像,夫人说了,就算不娶,纳了自己做妾也成的,因为她总有机会会爬上妃位。”
“最毒妇人心!”
老嬷嬷说道:“可是太子殿下你给了她盼头。”
“放肆!”身边的侍从见太子的脸色都变了,连忙喝道。
宁太子深深吸了口气,“我什么时候给她盼头了?”
“你常常和她散步,让她以为,总有一天会爬上你的床。”
已经几年不能人道的宁太子突然盯向老嬷嬷,“给她一个痛快!”
“是,殿下!”
宁太子转身离开了密室,出了书房,一个人走在夜色中,形影单只的他,不过是为了想感受一下没有生病的太子妃,竟让人妄想到这地步,真是……但如果自己能人道呢,那会不会在不经意间把持不住,让这毒妇成了呢?
宁太子抬眼看向深遂的夜空,原来帝王从来只寂寞,连一点点情绪都不能流露,这一点点情绪竟差点杀了自己的女人。
太子妃房间
双荷端了清粥过来,让新来的丫头嬷嬷都出去,她轻轻笑一声,“太子妃,我都不习惯!”
被幸福滋润的太子妃没有一点感觉不习惯,还反过来安慰丫头,“以后就习惯了!”
双荷感激的对太子妃说道:“多谢小姐救了我一命。”
“你从小跟着我,就跟我的亲人一样,我不救你,谁救你?”
双荷眉眼弯弯,高兴的给太子妃喂了清粥,并说道,“大郡主写信给宁王妃了,问她要吃清粥的佐菜。”
“这孩子,连这个都向弟媳妇讨。”
双荷笑道,“可不是,大郡主现在整天就捣鼓宁王妃信上的东西,忙得可欢了。”
太子妃摇了摇头,“她喜欢,就让她去吧!”
太子妃朝门口看了看。
双荷笑道,“太子妃,你忘了,太子殿下让人送过信了,今天晚上忙,可能要晚些时候回来。”
“我怕他要一夜不归了。”太子妃失笑说道。
“是啊,奴婢听大郡主说,外面的仗打起来了,殿下忙得很。”双荷伺候太子妃躺了下去,轻轻帮她理了理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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