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具体计论一下细节。”
“好!”
五天后,锦屏楼
原本就繁华的锦屏楼更繁华了,过了黄昏以后,锦屏楼前上百盏灯笼照得整条大街如白昼,大门两侧拉满了红绸,更添喜庆,仿佛有什么节日一样。
那些穿金戴行的大商贾们从奢侈的马车上下来,都吃了一惊,“锦屏楼休业五天,难道有什么花头?”
“好像有。”
“知道是什么嘛?”
“我问过老鸨了,她不肯说。”
“还有催兄问不出的事情?”
“哈哈,可不是,无论我怎么软磨硬,她就是不肯说。”
“你要是纳了她为妾,你看她说不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说。”
“啊,就这样了不肯说。”
“是的,她说这楼子被人包了七天。”
“好大的手笔。”
“那得花多少银子才能包了?”
“就是,大手笔啊……”
锦屏楼三楼,一间精巧别致的房间内水晶帘动,墙上挂着一幅雄浑险峻的江水流转图,天花板上绘着金碧辉煌的藻井,中间吊着一盏镂刻的黄金灯座,里面放置的蜡烛只剩下了一小截。地板上打着蜡、锃亮、映着烛光发出微红的光来,精雕细琢的红木案几边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儒雅斯文,此人正是锦屏楼的主人——时之仪。
老鸨弯着腰鞠在那里,不时用袖口偷偷抹额头的汗。
时之仪眯眼沉思,大管事见天色不早了,提醒说道,“公子,外面的客人陆陆续续都到了,你看……”
“那些人来了吗?”
“早就到了,他们要做的事一切都已布置妥当。”
时之仪扫了眼老鸨:“下去做事吧!”
“东家……这次损失太大了,七天没做生意不说,还一分包金都没有,实在太气人,要不要闹一闹?”老鸨扭着身子说道。
时之仪轻瞟一眼,“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东家——”
“下去——”
“是,东家。”
大管事见老鸨出去了,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自家主人,刚巧见主人看过来,说道,“公子——”
“我也好奇,姓夏的倒底想干什么?”
“公子,我们这次损失大得去了。”
“有损失吗?”
“公子——”大管事惊讶的抬起头。
“下去吧!”
“是公子!”
通州府衙
今天的晚餐很早,夏宗泽和林怡然已经吃好了,正在穿出门的衣服。
林怡然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正在让丫头们弄头发,刚上手,就被夏宗泽叫停了,“我来——”
“是,王爷!”
小丫头们都退出了房间,夏宗泽亲自为她梳了男式发髻,发髻上插了一支极为上品的玉簪。
“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
“蒋大人在哪边,不急!”夏宗泽淡定的回道。
“还是快一点吧!”
“嗯,那行。”
通州城某客栈
方咏诗见褚凤章要出去,连忙从房间出来,叫道:“喂,姓褚的,你干什么去,快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拿银子来,我就还给你!”褚凤章贼贼一笑,可惜阅历浅的方咏言没能察觉出来。
“我都说过了,我让我哥还给你。”
“我又不认识你哥哥。”
“宁王妃认不认识?”
“她认识,跟我有什么关系。”
“姓褚的,你究竟想干什么?”方咏诗急得想跳脚。
褚凤章挑眉回道:“我现在想去楼子,你去不去。”
“你个混蛋。”
褚凤章得意一笑,“你也可以去啊!”
“你个大混蛋!”
褚凤章突然凑到方咏诗跟前,吓得她本能的往后退,伸手就挡住靠近的褚凤章,“混蛋你想干什么?”
褚凤章笑嘻嘻如调戏良家子一般说道:“宁王妃经常穿男装逛楼子,你不想去试试?”
“怎么可能?”
“爱信不信!”褚凤章收回身子,得意的挑了挑眉。
方咏诗半信半疑的看着褚凤章的背影。
通州锦屏楼
五天没有营业,所有老顾客感觉像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没走错地方吧?”
“没有,门口写着。”
“可这……”说话之人指了指大堂,二、三楼观景台,“怎么有种看大戏的感觉。”
“是啊,我也觉得。”
突然有人说道:“咦,那个不是锦屏楼的东家时公子嘛。”
“时公子——”
时之仪拿着扇子从二楼下来,见有人叫他,拱手说道,“余老爷——”
“时公子,你把楼子改成这样,有什么节目?”
“节目是有,但不是时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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