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怪不得呢,原来摆了这么大排场,竟想掏我们口袋里的银子。”有人附合叫道。
“我们走人……”
“对,我们走人!”
……
场合竟有失控的状态。
蒋远霖摇头朗声说道,“各位,那只耳朵听到我要你们捐赠?”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各位,先坐下,等下就知道了。”
众人疑疑惑惑想坐又不想坐。
蒋远霖不再卖关子,说道,“其实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宁国人为何能连连打胜仗?”
“啊……”众人惊,“这么秘密的事,你们能告诉我们?”
“当然!”
站起来的人纷纷落坐,他们倒要听听,宁国人为何能一而在再而三的打胜仗?
蒋远霖看了眼重新安静下来的人群,说道:“为何能打胜仗,除了有纪律严明的军队,英明神武的高级将领,还有一条很重用……”
“不要卖关子。”
“那就是军队的辎重,辎重得到保障,才能让军队无后顾之忧……”
“还请蒋太守说重点。”
蒋远霖看向众人说道:“那就是漕运!”
“漕运……”
“漕运……”
“何意?”
“是啊,究竟是何意?”
蒋远霖说道:“意思很简单!”
“还请蒋太守直言——”
“前一段时间,通州城内粮价飞涨、布匹难求,大家还有印象吗?”
终于有人明白一些意思了,可是他们摸不透宁王爷和他的属下摆出这么一出究竟是何意。
郁离和时之仪两个人精,想到刚才进门后的一出,算是彻底懂了,两人齐齐看向夏宗泽,原来是捞银子来了。
这银子能让他捞到吗?
铺垫了这么久,蒋远霖终于点出正题,“我军运辎重的军船可以带商货。”
“带……商货?”
“带商货!”
“什么,竟可以带商货。”
……
蒋远霖点点头,“犹其是归期空船时,只要货在吃水的重量之内,可以不限。”
愣了一下,众人轰一下炸开了:“漕运竟可以带货,那得多方便啊!”
“是啊,首先通行证上就少了很多手续,再次,各种匪患也不要担心,让军队带货,简直就是最好的押护队啊!”
“是啊,太好了!”
“说实在的,这是一方面原因,最重的是跟朝庭打上交道了,这是多好的保护伞。”
“老天啊,真是太好了!”
边上有人泼冷水,“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
众人清醒过来,齐齐看向台上。
蒋远霖淡定的站在台上,从容的看着楼上楼下的商人们议论纷纷,等他们不说话了,他才悠悠的开口,“有谁想用军漕带货吗?”
“要付多少银子?”
“这得看你们想付多少银子。”
“什么意思?”
蒋远霖轻轻一笑,转身走到桌子边上,伸手扯了第一张桌子上的红绸布,一个贴纸的小木架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指着小木架说道,“这是三个月的带货期,底价一千五百两。”
“也就是说,一个月五百两?”
“对,也不对……”
“何意?”
蒋远霖回道:“三个月带货期的名额为五十名商人,一年带货期的名额为十二名,三年带货期的名额为六名,不管多少人想参与,我们的总名额永远是这么多,如果有多出的人想参与带货怎么办?你可以跟别人竟争,价高者得。”
“咝……”众人恍名,原来刚才要跟王爷坐在一起,是个预示,竟为这里作铺垫,这是谁啊,想出这么厉害的法子。
蒋远霖看向众人,“有想让军漕带货的吗?”
有人心动,有人不知所措,众商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人群中有人站起来,伸了一下手,“我出一千五百两,要个短期!”
蒋远霖伸手拿铜锣,对众人问道,“有没有竟价的?”
众人摇头,没有。
蒋远霖敲了一下铜锣,“第一位成交,请这位年轻的老爷派人到后台,登记一下你的信息,以及你所需要带的货物。”
“我想带棉花,可以吗?”
“当然可以!”
年轻老爷高兴的说道,“我听说陵国佑福棉花做成的被子、衣服穿在身上舒服,可是苦于没有马车队、和押运护队,不敢出手,现在终于心想事成了。”
“恭喜你心想事成,由于你是第一个竟标的人,我们给你打个九五折。”
“九五折是什么意思?”
蒋远霖回道:“就是原本需要一千五百两,现在只需要一千四百二十拾五两,去个零头,收你一千四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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