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城某客栈
叶振和媚儿住在上等房间,从傍晚前厮混到现在,近两个时辰过去了,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终于分开了。
叶振翻身起床,穿自己的军官服。
躺在床上未动的媚儿问道:“夫君难道要出去?”
“嗯!”
“外面又冷又黑,夫君小心才好!”
叶振边扣衣带边扫了眼床上的女人,嘴角色色的勾了勾,“你先睡吧!”
“夫君,要不要奴家起床送送你?”
“今天就算了,明天以后,除了在床上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这床下同样如此,知道吗?”
“是,夫君!”
叶振从墙上挂钩上拿了自己的佩刀,带到了身上,转身拉开门出去了房间,随手又把房间关上了。
媚儿从床上坐起来,竖着耳朵听了听外面,除了北风呼呼吹外,没有其它声音,碌骨下了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扒开门缝,见没人,悄悄的下了楼。
街道不远处另一家客栈
“老道士,事情怎么样了?”
“打听的没误,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你说我有机会接近嘛?”
“我说你有,你就有机会。”
媚儿不相信的斜了一眼老道士,“最好有机会,别让我白跑了一趟,否则,你是知道的。”
老道士眯虚着眼瞟了一眼一身骚气的女人,连话都懒得回一句。
媚儿冷冷的哼了声,扭着细腰圆臀悄悄的消失在夜幕中。
通州府衙附近客栈
大年二十九,夜空中的星月几乎快看不见了。
“师傅——”
“该来的终于来了!”
“师傅,什么是该来的呢?”
“就命中的劫数。”
“师傅,每个人都有劫数吗?”
“不一定。”
“那会再劫难逃吗?”
“不一定!”
“师傅,你出山,对该来的劫数有何意义呢?”
“……”山真道人被小徒弟的连珠炮给问住了。
“师傅……”
“为师不知道!”
通州府县衙后院
每到五更天时,林怡然都会被一泡尿憋醒,翻身时才发现夏宗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有些胡茬的脸,歪向自己睡觉的方向。
林怡然伸手摸了摸,轻笑了一下,“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修,不容易啊!”说完,赶紧去了净房,解决了生理大事。
等林怡然回到卧室时,发现夏宗泽已经坐到床上了,“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四更天回来的,差不多了。”
“每年都这么忙吗?”
夏宗泽点点头,“都差不多!”
林怡然吐了一下舌头,“权贵不好做啊。”
夏宗泽笑笑:“可是世人只看到我们风光的一面,从没有看到我们辛苦劳碌的一面。”
“没办法,这就是人性。”林怡然问道,“天色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了,我得去训军!”
“现在?”
“嗯!”
林怡然叹了口气,“好吧!”说完帮他拿衣服。
“不要,你再睡一会儿,到了天亮,等我训军结束后,陆陆续续就会有军官的妻子来拜见你,长时间坐着,会很累。”
林怡然问道,“我不太懂这些。”
“没事,董嬷嬷在你身边,你按她的提示做即可。”
“好!”林怡然还是帮夏宗泽拿了衣服,帮他整理齐才又回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天亮早餐以后
三和把各军官在军中的表现、以及可能升职的空间,都拿给了林怡然。
“这是王爷让小的给王妃看的资料,等一下,有夫人们来拜见,你依着这个参考进行赏赐。”
林怡然伸手接过纸张,“这么厚,为何不早点给我?”
“王爷怕你费神,你只要略略翻一下即可。”
林怡然皱了皱眉,可姐不是个略略的人哪,这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啊!
没想到,前世的急速记忆法在此时派上用场了,等到巳时(9:00—10:59)正,换成现代时间,大概是早上十点钟的样子,军官太大们陆陆续续开始来拜见林怡然。
林怡然把资料也记得差不多了。所谓‘胸中有丘壑,左手取山川’,只有做到事事明了,才能遇事不慌、不乱。
林怡然淡定的坐在主位,保持面上没什么表情,嘴角微微朝上,以便能随时微微一笑,至于姿态,她是王爷的老婆,在通州这个地盘上,她说老大,没人敢说老二,所以,她不需要什么姿态,高兴就咧一下嘴角,不高兴就端坐着,绝对没人敢微辞。
来见王妃,每家夫人心里都有一本账,那逢迎拍马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要是林怡然真是十六岁的阅历,估计能被这些夫人们吹得飞起来。
幸好,自己在社会上历练过了,不能说什么人嘴一张要说什么话,但是听出六、七层弦外之音的能力还是有的。
比如某校尉的老婆,资料上说,她目不识丁,可她说起话来,跟念过多少书似的,一套一套,没个定力还真能被她绕进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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