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你谢,能让南宁太平安稳,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上官明才表态:“是,王爷,卑职一定尽心尽力让南宁太平安稳,如有不妥,尽请王爷惩罪。”
“好,这态度表得好,我相信上官大人一定会让南宁太平。”夏宗泽微微一笑:“上官大人,还请归位入坐。”
“谢王爷!”
至于凌齐轩,林怡然已经提醒过了,酒桌上,夏宗泽并未多说什么,一顿便餐,在平静详和的氛围中结束了。
饭后,林怡然对上官淑兰说道:“淑兰,和你爷爷一起回去,和家人道个别吧,我们后天早上准时出发。”
“多谢王妃体谅。”
“去吧。”
“是,王妃。”
上官祖孙二人披着月光回到了上官府。
上官夫人一直担心女儿,见女儿跟着老太爷回来,非常欣喜,“见过父亲!”
“嗯!”
“父亲,怎么样?”上官老爷问向老父。
“什么怎么样?”
“王爷是如何敲打你的?”上官老爷问道。
上官老爷意味深长一笑,转头问向长孙,“乐儿,你觉得呢?”
上官乐驹略加思索:“将离宣城,夏王爷动作频繁,或表扬或杀鸡敬猴,到爷爷这里,应当以平等的身份嘱托爷爷管理好南宁。”
上官明才点了点着,“老大听到了了吗?”
上官老爷既尴尬又欣慰,“父亲……”
上官明才说道:“夏王爷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扬长避短,无往不利,宣城,至少在近三十年不会易主。”
“父亲……”
“爷爷……”
“除非……”
“除非什么?”上官老爷看向老父,等待答案。
上官乐驹回道:“我明白爷爷的意思。”
上官明才点点头,“知遇之思,爷爷会报,上官家族,却只能以民生为根本,不偏不倚,方是立族之根本,乐儿你懂吗?”
“孙儿懂了。”
“说给你父亲听听。”
“是,爷爷。”上官乐驹对上官老爷说道:“父亲,无论谁执政,我们只为与民安息的王爷将相服务;无论谁想来拉拢我们,我们只以民为根本,不参与任何派系,只有这样,才能让上官家族永保平安。”
上官老爷颔首,“为父明白了。”
上官明才朝长孙女看过去。
上官淑兰马上行礼,“孙女也明白了。”
“只有不偏不倚,方能立于不败之地。”上官明才重复了长孙的话。
“孙女谨遵教诲。”
上官明才严肃说道:“远离家乡,远离亲人,没有任何根基,但我希望,十年后,你能在你所在地方,拥有自己的根基。”
“孙女定当用心经营,为自己打下一片天。”
“这就对了,你虽然是女儿身,可爷爷从不觉得上官家的女儿会比男儿差。”
“孙女定不负爷爷期望。”
“爷爷能给你的就这些了。”上官明才感慨说道。
“爷爷……”上官淑兰抬起眼,眸中含泪。
上官明才亦同样含泪颔首,“人生路漫漫,望我上官子孙能一生安稳。”
“是!”上官家人齐齐回道。
临别在急,上官夫把为女儿准备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乐儿,安排马车,把这些东西送到将军府。”
“母亲,不要,你们留着自己用。”
“孩子,别推迟,这是我们的心意。”
“母亲……”上官淑兰抱起母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宣城某处深深的胡同里,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低声耳语。
“姓夏的终于离开宣城了。”
“这次我们应当有机会了。”
“这个要问老三,你打听的怎么样,我们有没有机会下手?”
“我打听了,先头大军已经先出发了。”
“多少人?”
“五万。”
“听说有十万大军随他回阳城,还有五万呢?”
“听说滞后三天出发。”
“他自己不带兵?”
“据说只有三千人跟随。”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人说道:“这三千怕是精锐吧。”
“那肯定的。”
“老四,你打听到他们走什么路线了吗?”
“具体没有,但听人说,他们必经佑福,要在太平寨停留。”
“老幺,把路线图拿过来。”
“是,老大。”
被称作老大的人仔细看了路线图,摸着浓密的胡子咂了咂嘴,“这次我们一定要成,这样不仅有银子拿,还能为自己血耻。”
“老大,这天下眼看就要姓夏了,我们这样……”
“小瘪三的,赶紧给我滚……”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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