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他会羡慕啊。
沈容染没说,摆了摆手走了。
管家看着她走,呼了一口气,把荷包丢了。难为他一把年纪,把这么个荷包带了几天。
还绣的鸳鸯戏水,真的是羞煞他一张老脸了。
沈容染想着早完事早了结的想法,回房就给唐知越绣荷包。
兰釉凑近她,好奇问,“小姐,这荷包给谁绣的?”
“唐麻烦精。”
“噢。”兰釉哦了一声,很有深意地看了沈容染一眼,离开了。
沈容染绣好荷包,想着逗唐知越玩,在荷包里面塞了一颗夜明珠。
夜明珠是品质好的夜明珠,就是上面多了点东西。
沈容染封号,放在一个锦盒中,让人给唐知越送过去了。
“王爷,戴侧妃送来的东西。”
唐知越伸手拿过锦盒关了书房门,文妤站在门外脸色阴沉。
“戴主子,文主子来了。”
沈容染说,“不见,让她回去吧。”她没有心情和文妤玩宅斗。
“戴主子,文主子还在外面,等着你见她。”
沈容染冷笑一声,“知道了。”爱站不站,不随便她。
“你来了?看到你的侧妃没有?”沈容染看到唐知越,玩笑地问他。
唐知越说,“我已经让她走了。”沈容染看到了唐知越手上的锦盒。
“你又把锦盒带过来做什么?”
唐知越把盒子递到她面前,“看清楚。”
沈容染接过,说,“什么?”
“这个盒子不是你给我的那个。你打开看看。”
沈容染挑眉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只步摇。流苏上缀着几根红玛瑙,簪体是一只腾飞的凤凰,色调是红色。
“好好看。”沈容染把步摇拿出来,惊叹道。
唐知越问,“喜欢吗?”
沈容染点头。“喜欢。”
唐知越说,“那就好,送给文妤的。”
空气有着一分钟的寂静,沈容染抬眸看了一眼唐知越,下一秒果断的步摇放进锦盒,把锦盒丢给唐知越。
唐知越问她,“生气了?”
沈容染没好气地说,“送给文妤的东西拿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唐知越又问,“生气了?”
沈容染气道,“对,生气了。”沈容染怒目看着唐知越,唐知越却笑了,说,“很生气?”
沈容染白了他一眼,“对,很生气。”
唐知越把盒子塞给他,“就是送给你的。”
沈容染推开,说,“我不要了。”
唐知越把盒子硬塞到她手中,说,“真的是送给你的,我又不喜欢文妤。”
沈容染回道,“说的跟你喜欢我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唐知越笑着反问她。
沈容染笑了笑,说,“我宁愿相信你喜欢这张脸。”他指了指戴湾的脸。
唐知越不说话了。
沈容染问他,“荷包喜欢吗?”
“嗯。”
沈容染问他,“打开了吗?”
唐知越说,“还没有,你在里面放什么呢?”
沈容染丝毫不愧疚地说,“一颗夜明珠。”
唐知越摘下荷包,在她面前慢慢打开,沈容染想了想手中的凤凰簪子和今早的书,突然有点不忍心了。
“等等。”
唐知越询问地看着她,沈容染伸手拿荷包,将里面的夜明珠取了出来,“我突然不想给你了。”
唐知越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随便她,沈容染把夜明珠塞进袖子,搓了一把痒痒的手。
沈容染把荷包递还给唐知越,唐知越不肯接,指了指腰间,要她帮忙系上。
沈容染觉得唐知越是越来越懒了,什么事都不肯做。她一边给他系上锦囊,一边问,“你在漠北军营谁伺候你?”
唐知越说,“漠北军营都是些老爷们,谁会伺候人。”
沈容染说,“是吗?那你这么还活下来了?”
唐知越敲了敲她的头,说,“有口饭吃,就能活下来。”
沈容染玩笑问,“那没人给你穿衣系腰带,你裸奔?”
唐知越又敲了敲她的头,说,“女孩子家家的,说的些什么。”
沈容染帮他系好了锦囊,起身就给了唐知越两脚。
唐知越笑着去躲。
唐知越问她,“外头下雪了,想出去玩吗?”
沈容染眼睛亮了亮,“去哪里?”
“去茅草屋好不好?山间积雪厚。”
“好。”
沈容染裹着厚厚的红斗篷和唐知越骑马出了京中。红斗篷和蓝斗篷在漫天的白雪中留在红蓝两道残影。
“唐知越,我在地上挖到了一个小匣子。”
沈容染在茅草屋的院中玩雪,唐知越在屋檐下煮酒,看到她一边叫唤着,一边欢天喜地地回来了。
唐知越问她,“什么东西?”
沈容染说了句还不知道,拔下头上的簪子把盒子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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