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唐知越笑了,沈容染看着他也笑了。
“唐知越,出来跟小爷单挑。”
温馨的气氛被外面响起的声音跟个气球似的挑破。
唐知越脸色阴沉地走了出去。“皮痒了是吗?”
唐知越的人在漠北军营千万双眼睛下面打了他,他怎么也得找回点场子,“打一架。”
唐知越把身上的斗篷脱下丢给沈容染,“正好我要凑你一顿。”
沈容染抱着唐知越的斗篷站在一旁看着唐知越和风愿打架,十八般兵器放在他们身后,唐知越和风愿都用枪。
沈容染发现他们俩的招式都是差不多的,难道都是和将军学的。
沈容染扫了一圈人群,看到了将军站在旁边看,便挪了过去。
“将军,他们的武功招式好像。”
将军一刻不停地看着场上,说,“风愿的武艺是知越教的。”
沈容染惊了个大讶。唐知越比风愿大多少?不超过五岁吧?
“知越从小就懂事,武艺也高强。”
所以呢?
将军又说,“外界都传他性情暴虐,其实他对自己人很好。”
沈容染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明白了将军推销自己外甥的心意。
唐知越和风愿的比试,以风愿脸上挂了彩终止。
“你这是刻意的报复。”风愿指着自己的唇边,对唐知越怒吼。
唐知越从沈容染手中拿过斗篷披上,握住沈容染的手,看都没看唐知越一眼,淡淡说,“嗯。”
“师傅,你说,我和她谁重要?”
what?
沈容染惊呆了下巴,是个女徒弟也就罢了,男徒弟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沈容染看着风愿,一字一顿地问,“我和你谁更重要?”
既然沈容染将唐知越的手一扯,将人拉在靠在自己身边。
“这也什么问的必要吗?你看不出来?”
风愿看着他们两人,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你该不是为了打我一顿,故意让她这么对我吧。”
“你真的很有想象力,小徒弟。”沈容染笑着看着风愿,说。
唐知越拉着她的手要走,沈容染跟着唐知越走了。
留下风愿在后面‘你们好过分’的直叫唤。
沈容染和唐知越翌日就回京,将军和风愿也要回京,但是唐知越不愿意风愿跟着,就带着她两人单独走了。
坐在马车中,沈容染很无聊,一无聊就开始胡思乱想,“唐知越,你会选秀吗?”
唐知越反问她,“你想让我选秀吗?”
“不想。”
唐知越说,“以后你就这么告诉我。”
沈容染忍不住笑了,凑过去捧着唐知越的脸,说,“不许选秀,不许宠幸文妤。”
唐知越说,“都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
唐知越说,“从今往后不许再见风愿。”
男人的占有欲啊。
唐知越的睚眦必报啊。
“好。”应了。
他们的马车到京中,很快就被人跟上了,前脚回府,后腿各个府中的大人都来了。
唐知越去了书房,沈容染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便回了宁王府。
“郡主,世子爷请您过去。”
“哥哥嫂子。”宁铭在池塘边等她,和安公主竟是也在。
宁铭直入主题,“唐知越屠了五王八王派系的官员,朝廷上空了一半,地方上也是一片乱局。你替我问他,要不要我的人暂时解了困局。”
“哥哥为什么不亲自去谈。”眉头微皱,沈容染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宁湾的亲兄长,一面还是忍不住怀疑他的用心。
“如今先帝亲丧,我见不到他。而且你去说,他更大1几率会应该。”宁铭看的透,也不避讳直言。
沈容染问他,“哥哥能保证不背叛?”
“造反?”宁铭听了个笑话地看着她,“我对皇位没兴趣。”
沈容染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和安公主出来打圆场,直接岔开了话题,“湾湾去了趟漠北?漠北的风景如何?”
这个问题问住了沈容染,风景如何?
她统共在漠北待了一天一夜,然后没有踏出驻军的范围,漠北是个什么风景她真不知道。
好在和安公主问这个问题只是想错来话题,并没有想要答案。
沈容染把自己看到的漠北军营说了说也就算了。
沈容染离开时答应了宁铭的事“哥哥,我会代为转达。”
“郡主,您快去趟越王府吧。”沈容染半夜在被人摇起来,兰秞指了指外头的人,那人说。
沈容染掀开被子起身,一面穿衣一面问,“怎么呢?”
“王爷突然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在院中练剑,剑气伤了好几个下人了。”
沈容染问,“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人说,“先帝的总管太监来了一躺,走后王爷就不大对劲了。”
沈容染心里担心,在京中快速穿梭,“走去,越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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