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染笑了下,“我知道,现在有个别的事。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了,在李家村。”
这名字一出来,泊北整张脸都扭曲了。
“你确定不是故意耍我。”泊北看着她,特别希望她说一句是。
沈容染摇头。
“我们现在就去李家村,再等温桐就发现我不见了。”沈容染催促他。
泊北点头,二话没说就抱起沈容染走了。
泊北的法器是一把铁扇子,很好看,出自昭凤之手。
“带钱了吗?”沈容染问泊北。
泊北点头,心有余悸地说,“去那个鬼地方哪敢不带钱。你说那村长又不出村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这个村子很有古怪。”沈容染说,“村子里面没有老人和小孩,只有中年男女,还有奇怪的阵法,处处透着古怪。”
泊北点头,问她,“凤儿啊,你真的确定你的身体在那里。”
“感觉到了。”沈容染皱眉,问泊北,“当年你救走了我的魂魄,没有救到身体?”
“当年的火太大了,我是在凤凰台山下拿发起收集的你的魂魄,你的身体我真的不知道。”泊北说,“说来也奇怪,那么大的火,有人有本事能救走你的身体,怎么没有带走你的魂魄?”
“不知道。”沈容染摇头,着实够奇怪。
“下面就是李家村了。”泊北看着空中的黑色生物,脸色难看的紧。
伸手把沈容染按进自己怀中,控制着法器猛地扎了下去。
“到了。”泊北拽着她头发把她从怀中拉了出去,沈容染吃痛,小短腿蹬蹬,踹了泊北几脚。
“我没有感受到你的身体的气息,在哪?”泊北问她。
沈容染感受了一下,说,“现在我也没有感觉到,之前是踏出村长的院子时候感觉到的。”
“去见一面那个村长吧,今天还要在这里住一夜。”泊北抱她去村长院子。
“要在村中住下吗?”村长依旧躺在他的太师椅上看着天空,沈容染都怀疑他从来不动的。
泊北说,“住下。”
“两个人,二百两。”
泊北果断掏钱。
村长说,“出门左转直走。”
泊北点头,抱着她出门,沈容染依旧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的气息。
泊北到了那破屋,将她放在床上,“感觉到了吗?”
“没有。”沈容染摇头。
泊北这会子不气了,反过来安慰她,“这地方很古怪,那人估计是想把你的身体藏在这里,肯定隐藏的很好。”
“今晚夜探村长家吗?”沈容染睁大眼睛看着泊北,诱惑他。
泊北很果断答应了,两人一拍即合。
她和泊北在破屋里谈天说地一直等到明月当空,外头只有一两声蛙鸣。
泊北抱着他的拖油瓶,朝村长家去了。
村长家的墙外,泊北将她举起,让她趴着墙先瞧瞧里面。
沈容染率先看向那太师椅,村长还躺在上面。
白天见这一幕,还有点老人家晒太阳的悠闲,夜黑风高时一看,就很恐怖了。
沈容染脚蹬了几下,泊北会意将她抱了下去。
“村长还躺在那里。”
“还躺在那里。”泊北惊讶说,“他都不用睡觉的吗?”
“不知道,怎么办?”
“迷晕他。”泊北从怀中掏出一根管子,沈容染看了一眼,笑着说,“你也太阴险了。”
“用的人阴险,造的人说什么呢?阴毒?”泊北笑骂道。
沈容染笑着打了他一下,“滚。来,我去。”
沈容染把管子伸进门缝,深吸一口气把管子里面的东西全部吹了进去。然后捂住嘴巴,退回到泊北身边。
“要多久?”沈容染问。
泊北说,“马上,这是浓缩的。”
“走。”没一会泊北抱起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深夜造访,是有何事?”
卧槽。
沈容染对上村长黑夜中亮晶晶的眼睛,被吓的差点撅过去了。
挤眉弄眼地看着泊北,怎么回事?
泊北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状态,“你创的迷药连师傅都迷晕过,怎么可能迷不倒他。”泊北传音问。
沈容染摇头,她不知道啊。
“客人,请回话。”村长催促说。
泊北和沈容染对视了一眼,索性就说了实话,“今日在村中这里感受了一故友的气息,特来探查。”
“故友?不是正在客人怀中吗?”村长说。
沈容染看向村长,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但是村长看着天,她能看到的只有他的侧脸,老年斑,褶子,透着垂垂老矣的病态。
“可故友的身体不见踪影。”泊北说。
“让我说话都要付报酬。”这是承认自己知道,还可以说的意思。
泊北也激动了一下,说,“您说。”
“听说故友是个炼器师,帮我做一双腿便好。”村长说。
沈容染凝神去看,村长的腿被一方毛毯盖着,看不出虚实,难道里面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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