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宝藏的诱惑力还是胜过心中的恐惧;她鼓起勇气,燃起火折子起步往下走。
石阶很小很陡很长,仅勉qiáng容一个人通过,韩晓月屏住气息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留意着脚下,免得不小心摔个狗吃屎还跌破脑袋,那就太划不来了。
不知走了多久,爬过多少个石阶,终于来到个见方大小的石室。一进石室里,一股霉味扑鼻而来;qiáng忍着胸口的不舒服,韩晓月就着微弱火光仔细观察这间石室。
石室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具石琅,想来这就是那个什么候的衣冠冢了。
韩晓月虽不喜欢读书,但不代表它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至少她还知道衣冠冢里而是没有躺死人的,所以她放心地点燃石室里的火把,然后动手去推石琅。
她以冯石琅会恨重,所以使尽吃奶力气丢推,哪晓得只轻轻一堆就开了,害得她因冯用力过头,整个人失去乎衡摔倒在地上,“好痛!”
摔疼屁股的韩晓月跌坐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等休息了好一阵子,正准备翻起身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眼前竟多出一双脚,一双男人的脚。
“啊”她失声尖叫,抬头往上一着,一个蒙面人正睁着对yīn森森的眼睛瞪着自己,“你……你是谁?”
那蒙面人根本不理她,倘冷哼一声,走近石墩弯腰取出一样翠绿色的东西。
韩晓月见状大叫:“我的,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走……”
男子瞥了她一眼,一语不发转身就要离开,韩晓月忽地扑上前抱住他,“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能带走,还给我,还给我!”
“哼!”男子又是一声冷哼,举脚踢开韩晓月。
韩晓周不死心又扑上前,“还我,你不能拿走玄楞,它是我……的……”
她的话凝结在半空中,因为有一道冰凉突然cha进她胸口,那是一把刀子。
“你……”她的眼睛瞪得老大:血,不断从她胸口冒出,瞬间弄湿了衣服。
男子yīn狠地端了韩晓月-脚,将她整个人踢翻过去,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临走前,她把一样东西丢在韩晓月面前。
韩晓月爬上前捡起那样东西,眼睛里释出一抹放心,她终于保住玄楞了。现在她得离开这儿,她得告诉南宫霁云,玄楞已经找到了,他们可以动身往天波城了!
她一寸一寸往上爬:血,一滴一滴滴落在石阶上……
第六章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夜晚的客栈,赫然传来声声女子的低呼声,由于叫声极小,而外头夜市又极热闹,是以没有人听见。
跟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语调中有一丝冷酷、一丝挑衅,“怎么?映儿,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竟然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老qíng人?”“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这个衣冠禽shòu。放开我,你放开我!”女子再次低呼。
“认错人?苏映映,紫泉皇城翠华楼的花魁,艳名满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居然说我认错人?”
“我不是苏映映,你认错人了!”
“你烧成灰我都不会认错的,因为我们曾经fèng绪缠绵,过了整整两年恩爱的日子。
我熟悉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怎么会认错呢?你就是我纳兰德最美、最yíndàng的天下第一名jì苏映映。“苏映映惊慌失措地着着眼前这个面目英俊、神色却如恶魔般狰狞的男子。
她以为纳兰家被抄家后,自己就可以摆脱他了,没想到他居然没有死!
所以她连夜仓皇出城,想不到还是被他找着了!
“映映,看见我,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平不平安吗?”纳兰德话中有话,邪恶的手解着苏映映的衣衫,熟练地探入肚兜里搓弄他熟悉的柔软。
“你……你不要这样,齐云马上就回来了。如果他知道你在这儿的话,他不会放过你的!”苏映映向后闪躲着,却让他一把揪了回来。
一听到南宫霁云的名字,纳兰德眼中闪过一道愤怒与杀机,他反手甩了苏映映一掌,打得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齐云?你倒叫得亲热,怎么?见到老相好,就不要我这个落魄新人了?”
他蹲下身子揪住苏映映的头发,qiáng迫她面对自己,“告诉你,今天晚上他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他也是忙着照顾那个丫头,哪有时间理你这个花国名jì?”
“你说什么?你对齐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虽然我恨不得吃他的ròu、喝他的血,将他五马分尸,但我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罢了!”
“什么意思?”纳兰德yīn沉笑着,“我杀了那个碍手碍脚的丫头,还把她丢在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所以南宫霁云现在光是找她就够忙了,他根本不会管你在做什么。”
“你……你杀了韩晓月?”苏映映错愕道。
“是啊!我杀了韩晓月,替你除去一个绊脚石,让南宫霁云身边从此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会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
“不相信什么?不相信我会杀了韩晓月,还是不柑信我是为了你杀韩晓月?”
“你跟韩晓月无冤无仇,你没有理由杀她,而且我和她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犯不着劳动你去杀她。”
“是吗?你知道那丫头是谁吗?”
“不过就是一个没教养的心丫头罢了!”
“哼!她是韩易的第二个女儿,在京城四大金钗中排行第二。她的姊姊韩凤舞是宰相应长天未过门的妻子,大妹韩宿云是兰陵国的王妃,小妹韩弄影是慕容浚那个狗皇帝的皇后。你说她是一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她的出身来历,可比你这花国名jì高贵多了!”
“什么?她……她是四大金钗中的老二?”
“没错,你以为一向心高气傲、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南宫霁云为什么会对那丫头那么关心?处处护着她、由着她?因为她是兵马大元帅韩易的女儿,娶了她,等于有了燕国半个江山。这样一块肥ròu,连我都很想咬一口,更别说是心机深沉的南宫霁云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杀她?”
“她父亲是我纳兰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若不是她父亲,纳兰一家也不会被满门抄斩!
我杀她是为了替纳兰家报仇。不过,我刚才地说过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你而做的。“
他解开苏映映的衣服,低下头邪恶咬着她的rǔ尖,疼得她呻吟出声:“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不要?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我这样咬你的,怎么现在有了南宫霁云就不喜欢了?
或者,你喜欢这样……“他的大手粗bào地探进她的双腿,恣肆地搓揉拨弄着。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了!”苏映映披头散发地奋力想挣脱他的掌控。纳兰德冷冷一撇嘴,霍地往苏映映肚子一打,苏映映顿时痛得晕了过去。当她醒过来时,整个人已被纳兰德压制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
“想叫?你想叫就叫好了,反正我也不怕人看,而且人越多越好,最好南宫霁云也一起来,这样我才可以告诉他,你这个京城第一名jì有多美、多yíndàng,即使全管的兵士轮番上阵,你还是叫得比谁都大声。”苏映映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不要,求求你,不要让齐云知道,你千万不能让齐云知道……”
“不能让南宫霁云知道什么?是你曾经是我的女人的事?还是你当过军jì的事?”
纳兰德像捕捉到老鼠的猫一样,得意地玩弄着他身下垂死的猎物,欣赏着她惊惧的表qíng,让他获得莫大的满足。
苏映映泪流满面,摇头一衷求:“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愿意答应你任何事,只要你不告诉他这件事。”
“真的?”
“真的,只要你不告诉他,我愿意答应你所有的事。”纳兰德邪恶地勾起嘴角,探手抚弄着苏映映美好的身躯,“那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件事、你办得到吗?”苏映映无奈地点头。
“第一件,我要你现在满足我,不,不只是现在,以后只要我有需要,你就得随传随到满足我!”说罢,他一挺身,硕大的硬挺侵入她腿间,粗鲁蛮横地塞满她,以qiáng而有力的律动蹂躏他熟悉的身体,残忍地享受用她的美丽与成熟,听着她痛苦而颤抖的呻吟声。
久久,纳兰德满足地自苏映映身上离开。
他一抽离,苏映映立刻像逃瘟疫似地滚离开他。
“第二和第三件是什么?”她想早早知道,早早办完,早早和这个魔鬼脱离关系。
“第二件,你得替我拿到两天藏宝图。”
“两天藏宝图?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那是什么,只要把图拿到手就可以了。还有,替我监视南宫霁云和那丫头,他们一有什么行动,要立刻向我报告,知道吗?”
“韩晓月?你不是说已经杀了她吗?为什么……”纳兰德放肆一笑,“我是杀了她,但我没说已经杀死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比你更美、更yíndàng的女人,在没尝过她的滋味之前,我是不会议她死的。”
“你……”苏映映不由得浑身打颤。
纳兰德接着说:“我会杀她,只是想给南宫赛云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我随时掌握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要把他引出去,让他专心去找人,这样我才能来着你,和我最yíndàng的小映儿叙叙旧!”苏映映颓然无力地跪在地上。
没想到经过两年,这个男人变得比以前更邪恶,更有心机!
两年前,纳兰德在光天化日下,硬是将她从翠华楼挟持到边关当他的禁峦,后来更将她搞赏给他的部下,任由他们糟踢羞rǔ,让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直到现在,事qíng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她却依然常常被恶梦惊醒,以为目己又回到那活生生的炼狱里。
“至于第三件……”纳兰德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等你拿到地图后,我会告诉你。
记得,别要花招、别想逃走,否则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京城第一名jì,只卖笑不卖身的苏映映,也不过是个任人睡、任人压的军jì罢了!“”你……你走吧!“苏映映抖着身子指着门,示意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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