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月毫无畏惧地走上前,挡在他和苏映映中间,“我问你,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她?”
南宫霁云绝qíng地别开脸。
韩晓月顿时脸上血色尽失,“你相信她?你相信这个jì子所说的……”
话没说完,南宫霁云手掌扬起,在她雪白的脸上重重甩了一巴掌,“月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认错就算了,居然还出口伤人?”
她错愕得说不出话来,从小父亲连骂都舍不得骂她一句,现在,她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而且还是为了苏映映这个女人?
晶莹的泪珠顺着韩晓月脸颊滑下,滴落在胸前,“你打我?你居然因为她打我?”
“月儿,我……”南宫霁云后悔极了,他怎么会出手打她呢?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啊!
“我……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南宫霁云,从现在开始,我韩晓月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再见!”
抹掉嘴角的鲜血,她愤恨地瞪了南宫霁云和苏映映一眼,转身拜下楼,投入苍茫人海中。
“这是你要的东西,拿丢!”将一张纸丢给纳兰德后,苏映映回身便想走人。
“等等,映儿,何必急着走?我还有话问你。”埋首于胭脂堆中的纳兰德懒洋洋开口。
苏映映背脊一僵,“什么事?”
“这张图你是从哪儿拿来的?以南宫霁云的机警,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拿到。”
“那不是原图,是韩晓月那丫头自己依样画葫芦昼的。”
“喔?韩晓月画的?”纳兰德兴致盎然地瞪大眼睛。
“嗯!那丫头视钱如命,生怕被南宫霁云坑了得不到宝藏,所以就自己偷偷描一张,我是在替她整理衣服时,在她口袋里掏出来的。”
纳兰德点点头,满意的着着这张地名、线条、颜色都标示得很清楚的地图。
苏映映见他不说话,正想乘机走人,但此时纳兰德又开口了:“映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她点头。
“那你做到了吗?”
“我不是拿图来给你了。”
“不是这件,而是另外一件。”
“另外一件?”
“对,这算起来,应该是第一件。”
提起第一件,苏映映忍不住浑身颤抖,“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把韩晓月离开的事告诉我?我不是要你每件事都得向我报告吗?”
苏映映顿时松了口气,“我以为那不重要,所以……”
“不重要?我说过,我要那丫头,所以我要知道她和南宫霁云的一切。说,你是怎么bī走她的?”说话的同时,纳兰德已经来到她身后,将她扳向自己。
苏映映吞吞吐吐的将一切经过说了出来,听得纳兰德眉头深锁。
“你给了那些人什么好处?”他猛然捏住她下巴bī问。
“我……我没有!”她挣扎着想摆脱他,奈何越是用力,他箍得越紧。
“没有?没有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乎白无故帮助你?还帮你到南宫霁云面前作伪证?
说,你是不是又拿自己去jiāo换?“
“没有,我没有!”
纳兰德根本不相信,一巴掌打得苏映映跪倒在地上,“你就那么喜欢南宫霁云,那么想独占他,是吗?”
“我没有,就算我有,他心里也早没有我立足的地方。”
“但是你做了。不但做了,还做得相当彻底,把韩晓月那傻丫头给气走,真是不容易。今天,我总算见识到女人吃起醋来是多危险的一件事了!”他粗鲁地拉起她,“现在听好,我要你替我做第三件事。”
苏映映静静着着纳兰德,想知道他的第三件事到底是什么,不过当她接触到纳兰德眼中的yīn沉时突然明白,“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不答应,我绝不答应!”
纳兰德猝柠一笑,“不答应也没关系,明天一早,整个天波城,不,应该说整个兰陵国和大燕国所有的人,包括慕容浚、应长天和南宫霁云都会知道,京城第一名jì苏映映,不过是个任人压、任人骑的……”
“不要说了?我答应你就是!”苏映映泪流满面地答应。
“真的?”
“我答应你把南宫霁云带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伤害他的xing命,否则我会告诉慕容浚说你躲在这儿!”
纳兰德得意洋洋地捧起苏映映的脸,逐一烙下自己的物,“我的好映映,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找他,因为光有图而没有钥匙,根本拿不到宝藏,而南宫霁云又机警过人,想要你从他身上取得钥匙,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我才要你直接带他来这可是替你节省麻烦,让你能早点拥有他哪!”
“你不能伤害他,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南宫霁云武功盖世,我想伤他,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全身,扯着她的衣衫,“现在把腿张开,我想要你”
苏映映无奈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让他又一次侵占自己已然伤痕累累的身心。
深夜时分,南宫霁云踏着疲惫的脚步走进客栈。
已经五天了,打从五天前韩晓月负气离开到现在,他几乎翻遍天波城每一寸土地,只差没有冲进兰陵王的皇宫寻找;所有其余能去的地力他都去了,连藏有鹄火的银佳山也去看过,却没有着到韩晓月的踪影,难道她真的离开,永远不再见自己了?
不,不会的,她那么喜欢宝藏,纵使不想见自己,也会着在宝藏的面子上回来才对。
他懊悔极了。他不后悔自己责怪韩晓月,因为他不希望自己要娶的是个见利忘义的小气丫头,而是一个落落大力、雍容有度的好女人:可他却后悔打了她一巴掌,他从没打过女人,但她让他失控了:那一巴掌一定很痛吧?否则她怎么会一去不回呢?
和衣躺在chuáng上,南宫霄云不觉想起韩晓月的一赞一笑;想她天真淘气的笑容,想她见钱眼开的可爱模样,想她穿得像只小熊的爆笑状。这么一个率真怔xing的小东西,自己怎么会思得下心打她呢?
该死!如果可以,他真希望那一巴掌是甩在自己脸上,而不是可爱纯真的她。
想着,南宫霁云不觉伸手重重打了自己一下以示惩罚。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吸引他的注意,他无声无息地生起身望向掩着的房门,“谁?”
“是我。”
南宫霁云认得那是苏映映的声音,“映映,是你吗?进来吧!”
苏映映推门而入。
“映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苏映映摇头不语,只是伸手解开衣带,拉开衣襟,露出不着寸缕的美丽桐体。
南宫霁云见状,不觉皱起眉头,“映映,你这是在做什么?”
“齐云,我要你爱我!”她褪去衣里,投入南宫霁云怀中,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住他。
南宫霁云面无表qíng地推开她,“映映,不要这样,快回去睡吧!让人看见不好。”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怕人看见。”她攀住南宫霁云的颈项,滚烫的唇覆盖住他的,“齐云,我爱你,你一直都知道我爱你的,为什么你不理我?为什么?”
“映映,不要这样?”南宫霁云用力一堆,将她推倒在地上。
苏映映激动地掩面哭泣,“齐云,你不要我吗?即使那丫头不在,你还是不要我?”
他低叹口气,“映映,这和月儿没有半点关系……”
“既然没关系,冯什么你不能接受我?还是你嫌我脏,不配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苏映映猛地又扑上前,紧紧抱着南宫霁云说:“那你为何不要我?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那丫头的?我不敢和她比出身来历,那是我苏映映永远都比不上的,但是我知道怎么伺候你,怎么取悦你,怎么让你获得最大约满足。齐云,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面对苏快快的赤luǒ攻势,南宫霁云依然面不改色地推开她,义正辞严说:“映映,我承认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特别是像你这样一个美人。我也承认,和你在chuáng第间的翻云覆雨,让我获得莫大约满足,这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所得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爱我,我会竭尽所能伺候你、满足你!”她急急躺下,分开双腿,摆出一个极yín秽的姿势。
岂料南宫霁云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甚至拉过被子盖住她,“映映,你要了解一件事,chuáng第间的事固然很重要,却不是男女问的全部;男女相处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爱。
只有发自内心深沉真挚的感qíng,才能让男女两人恒久在一起。快快,单是激qíng,是无法恒久的:更何况再浓烈的激qíng,也总有褪色疲惫的一天。“
“但是我爱你啊!齐云,从我第一次着到你开始,我就爱上你了!齐云,我一直在等你,纵使你曾经弃我而去,我还是在等你,为了你,我吃多少古都不在意,我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只要你肯爱我,要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南宫霁云摇头,“映映,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爱是互相的,而不是jiāo换条件,因为jiāo换来的感qíng根本无法持久。
这就像你我之间的激qíng一样,也许一次,十次,或二十次都还很美好,但是你能保证一辈子都那样吗?“
“我可以学,只要你喜欢,任何姿势我都愿意配合……”
南宫霁云忍不住大吼:“映映,你清醒点,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豹láng虎豹,成天只想着占有女人,是吗?你以为男女相处,除了翻云覆雨,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吗?记得我为什么教你读书,教你写字、弹琴、画画吗?”
“你……你要我活出自我,别在青楼里待一辈子……”
“没错,但是你做到了吗?”
苏映映哭着摇头,“我做不到,没有你,我根本什么也不是,也什么都不到,齐云,我爱你,我爱你啊……”
“唉!映映,我……”
“你不爱我,是不是?”
“我……我怜惜你,你是个值得男人怜惜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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