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瞪他。
南宫谭云轻笑着摇头,脱下自己外衫盖在她光luǒ的身躯上,然后像存心气她似的,竟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自古以来,女人家的名节此生命还重要,所以有不少女人,只因为让男人看了脸一眼,就终生认定这个男人,跟着这个男人。”他俯下身子坏坏地香着她粉嫩的小脸,“而你,不但让我亲过、抱过,还让我着光了身子,所以这辈子除了我,你不能再嫁给其他人了。”
韩晓月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南宫霁云仍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既然你只能嫁我、依靠我,所以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把你留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去找宝藏,你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吧?”
提到宝藏,韩晓月顿时泄了气,杀气腾腾的眼睛也变得温和不少。
南宫霁云见状,不觉笑了起来。这丫头还真爱钱哪!
瞧她原本气得一副想剥他皮、喝他血的模样,怎么一提到宝藏,马上就温柔得像只小猫咪?着样子要彻底征服这丫头,他得用些非常手段才是。
“月儿,你要宝藏,是不是?”他又问。
韩晓月虽然不能说话,却拼命点头。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看在宝藏的面子上,她勉qiáng点头。
“你得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为我打理一切,当我的贴身侍女,你愿意吗?”
迫不得已,她又点点头。
“那好,现在我要亲你的嘴。把眼睛闭上,不可以反抗,也不可以咬我,知道吗?”
她果真依言闭上眼睛。
南宫霁云取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条,待她喘过几口气后,便缓缓覆上她的小嘴,温柔、细致又缠绵地吻着她。
这次韩晓月闭上眼睛了。正因为闭上眼睛,所以她诧异地发觉,原来男人的嘴可以这么软、这么热,又这么霸道!
他的嘴好烫,他的舌头好刁钻无礼,竟然缠着她的不放,还在她嘴里恣肆翻动、舔舐,连牙齿都顽皮地咬着她。
韩晓月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不自觉娇吟着,赤luǒ的娇躯往上轻拱,让自己更贴近南宫霁云。
南宫霁云见状忍不住低下头合住她的粉色蓓蕾,熟练地吸吭、逗弄,让她在自己嘴里尖挺、绽放。
韩晓月喘得更急了,从小腹不住往上窜的热流,使得她神智渐渐换散,而随着他手指和嘴唇所到之处,更像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似的,让她浑身发热、颤抖、庵变。
南宫霁云专横地用身子压住她,极尽所能地挑逗、爱抚她,似乎不弄得她完全崩溃就不甘心似的。最后,他的手探进她的大腿间,正准备攻城掠地时,一阵槽杂的脚步声传来,跟着是几名男子jiāo谈的声音。
“应该是这儿吧?”
“应该没错,这里只有这么一个破废的旧勾栏,不会有其他地方了,我们进去吧,着着是不是真有人在这儿打架生事。”
南宫霁云一愣,该死!怎么会这样呢?竟然在紧要关头被打扰,他非得宰了这群人不可!低头着着韩晓月,只见她紧咬着唇,一脸红晕,娇躯不断打颤,显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略略松开她,他拍拍她滚烫的小脸,“月儿,月儿!”
韩晓月迷蒙地睁开眼睛,“怎么回事?”
“有人来了。”
“你说……什么?”
“有人来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才是。”
南宫霁云抱着韩晓月,他如老鹰般在屋顶上飞起跳跃,几个起落后,来到自己位在洛阳的别馆。
“这里是什么地方?”呆站在屋子中央,韩晓月疑惑地看着这有如皇宫般富丽堂皇的屋子。
南宫霁云直勾勾揪着她泛红的脸颊,哑着声音说:“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力?你带我来你住的地方做什么?”
他走上前,只手将她搂进怀中,腿间坚硬的男xing象征紧紧抵住她,“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
韩晓月霎时涨红脸,连忙推着他摇头道:“不,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我……”
“胡说,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如果刚刚没有那群人闯进来的话,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现在,我要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不,刚刚的事是不对的……”
“不对?”
“是啊!你我孤男寡女同走同行已经引人非议,不合礼数了,我们不能再继续…”
南宫霁云猛地抱紧她,“不合体数?你忘了我看过你的身子,还亲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还记得你是怎么回应我的,更记得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的样子。你居然敢说不合礼数?告诉你,如果你不嫁给我,那才真叫作不合礼数,引人非议!”说罢,他打横抱起她往内走。
韩晓月慌地惊呼:“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南宫霁云邪邪一笑,“做什么?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新娘!”
这夜,韩晓月成了南宫霁云的女人……微侧着身,像只小虾米般把自己蟋缩成一团,韩晓月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霁云爱怜地板过她的身子,无数的轻吻落在她身上、脸上。现在她那一身雪白无瑕的玉肤,处处可见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迦。
“在想什么?”一手握住她的rǔ峰,他又开始不规矩地揉弄、挑逗她。
他以为和一个完全不解世事的处子jiāo欢,会是件费力拜神的工作,想不到他错了!
这小东西远比他所遇过的任何女人都热qíng、狂放,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虽然她羞涩、不懂男女qíng爱,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妩媚、热qíng,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占有她,一次又一次沦陷在那软玉温香中,久久无法自拔。
韩晓月羞怯地摇头,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欢爱着实吓坏她了,她没想到成为一个女人的过程竟是这样又痛又喜。
“说话,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他霸道地命令,低头喽咬她的rǔ尖,引得她一阵轻颤。
韩晓月还是摇头。这教她怎么说嘛……她也根本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说?那我问你答?”
“嗯!”这回她乖乖的点点头。
“月儿,你疼吗?”
闻言,韩晓月调皮地反问:“你呢?你会疼吗?”
“男人不会疼的,只有女人才有这问题。”
“喔?即使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也一样不会疼吗?”
“男人在很多力面都是天生的侵略者、占有者,特别在男女方面更是如此。再说男人并不是靠感qíng做事,而是依看上天所赋予的本能行动;所以即使面对自己讨厌、不喜欢的女人,有些男人只要蒙起眼睛,一样可以胡搞一番,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疼或不疼的问题。”
“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是。我一向不喜欢勉qiáng自己,所以也不会让自己陷入无法控制的qíng况里。”
他低低一笑,“月儿,告诉我,你刚刚快乐吗?”
韩晓月忽地又小脸通红,她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南宫霁云眼光灼亮,“点头是代表你很快乐,那摇头呢?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她鸯地又埋首进枕头里,小嘴嘟嘟侬侬,不清不禁地说着。
他密密压住她,两人的身躯又一次jiāo叠在一起,“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人家……人家疼嘛!”她闷闷地低喃。
南宫霁云哑然失笑,低头给她一串轻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只是因为你太美,美得让我失去控制,才会忽略你是第一次而弄疼你。不过这次我就会很小心很小心了!”
他果然马上实践自己的诺言,很小心温柔地又爱了韩晓月一回。
久久,南宫霁云才满足地搂着韩晓月,一手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漏什么会自己一个人躲进密室里?又是怎么来到洛阳的?”
韩晓月恨在他宽阔温暖的胸前,有约主日听起来有点闷,“一定要说吗?”
“当然,因为我想知道。”
她坐正身子,低着头,手指在南宫霁云身上乱画,“我会躲进密室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我……我在密室里藏了一些银子,我想,既然要逃命,一定要用到银子,所以我就到密室里拿银子,想不到……”
“想不到你还没来得及出来,纳兰庆所带领的御林军就来了,是吗?”
“是啊!我听见他们在上头捉喊打杀心里好怕,只好继续躲在里面,一直到他们走了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偷偷爬出来。想不到已经人去楼空,凤姊姊、云儿和影儿也都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人,我……我……”说到这儿,韩晓月的眼泪浙沥哗啦流满面。
南宫霁云简直不知该哭或该笑!这小东西居然是冯了拿银子才躲到密室里去的。真是人出人意表了!“那你又足怎么来到洛阳?”
“我……我怕被人发现,就把自己弄成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离开韩家,但我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才不会被人捉到,所以就随便上了一辆车……”
“车?”
“嗯,一辆牛车。那人要把牛运到洛阳,我撒谎说要去洛阳找亲戚,那人就这样把我载来洛阳。”
南宫霁云忡掌一拍额头,“我的天啊!你……我怎么会遇上你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小麻烦呢!”
韩晓月委屈地红了眼,“小麻烦?在你眼里,我是小麻烦?”
“你爱钱、小气、怕死,还会出卖亲人、朋友,不是小麻烦是什么?”
“你……既然这样,你何必理我,又何必救我?gān脆让我被纳兰德一刀杀了算了!”
“纳兰德会鞭尸、yín尸,你虽然是个小麻烦,我却舍不得让你死得那么凄惨,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还得带我去找宝藏呢!我怎么能让你被纳兰杀死?”
“为什么要我帮你找宝藏?图在你身上,你大可以自己去找。”
南宫霁云笑笑,从一旁的衣服里掏出那张藏宝图,指着上面几个画红圈圈的地方说:“这里是洛阳,这条长长的黑线正是huáng河,由洛阳往西而去,分别是宏农、统万、苑川、邦上和平凉五个地方,你知道这五个地方代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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