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被他捏的强忍着脸红心跳憋着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咬紧下唇怒瞪着褚洄。赤羽就在门外,他还敢这么大胆的毛手毛脚,真是该好好让他涨涨记性了!
只是赤羽内力惊人,不是叶挽不发出声音他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赤羽梗着脖子,一丝微红也慢慢地爬上脸颊,犹豫道:“那个……叶三公子被叶家大老爷用砚台砸了脑门,流了很多血,已经晕过去了。要是不尽早止血的话,只怕有生命危险。”
“那就让他去死好了。”褚洄凉道。不要以为他忘了叶文涛以前是怎么对叶挽的,那样一个缺乏管教的小兔崽子,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不过具体说来,也还要多亏了叶文涛把叶挽骗进了军营,否则他现在哪有那个机会把叶挽摁在床上磋磨?
他漫不经心的滑过叶挽如豆腐般丝滑的肌肤,只觉带起了身下之人一阵一阵的疯狂战栗。
叶挽咬着牙一把捉住他做怪的手,声音颤抖道:“叶文涛毕竟是我大伯的亲儿子,我……我还是去请方军医跑一趟,去看看他吧。”叶骥会一砚台把叶文涛砸的头破血流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怎么着叶骥回去也该是对王氏兴师问罪的,又关叶文涛什么事了?
褚洄不满的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拧眉对门外的赤羽道:“你自己去找方思勰。”
“……是。”赤羽撇撇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打断主子的好事,主子没有把他一巴掌掀出去就算不错的了。
叶挽再一次摁住褚洄的手,清咳道:“我还是去叶府看一下出了什么事情吧。大伯平时脾气很好,人又斯文,不是气狠了不会动手的。我有点担心他。”说着她拢了拢衣襟就要爬起身。
褚洄道:“你怎么不担心担心我?”他意有所指的挑起一边的眉,抓起叶挽的手放在自己结实有力的腹部。“这里也需要挽挽好好关注一下。”
“……”叶挽面无表情的收回手,要不是打不过这流氓真想给他一巴掌。
知道叶挽确实是心切,褚洄也没有再逗她,陪着叶挽一起起身替她穿好衣服。“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到底是……大伯的家事,想必他也不愿意在你面前露丑。我去看看情况就回来,你……”她顿了顿,声音低如蚊子叫,“你等我。”
褚洄心情大好一片,懒洋洋的躺回榻上,曲起一条长腿,好脾气的点了点头。“嗯,我等你。”千万人说千万句动听的话都不及挽挽害羞的说一句“你等我”,真是比蜜还甜哪。
……
方思勰没有跟那帮混子一起喝酒吃肉,他脾气一向有些古怪,大过年的也早早的就钻进了被窝里。
开玩笑,外头这帮都是平日里大寒天赤膊训练的铁骨汉子,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军医,大冬天的还是钻在被窝里比较舒适。
只是他都没有进入深度睡眠,就被赤羽上赶着从床上拉了起来。
方思勰揉着惺忪睡眼,恶狠狠的骂道:“赤羽!你干什么,扰人清梦是要被雷劈的。”
“我也不想的,这不有事找你么。”赤羽无辜道,“叶挽家里人出了点事,想请你去看看。”
“叶挽?哪个叶挽?”方思勰哼道,“我不认识什么叶挽。”他们好歹也算是狼窝里拼杀大雨天共患难出来的交情了,进京都这么久了叶挽都没有好好的来跟他打过招呼。“哼,升官发财了就是不一样,连老战友都能抛之脑后了。”他又道。“职位高又怎么样?到关键时候生了病受了伤还不是得看我们大夫的,听我们大夫的话?她敢在我面前犟么?”
赤羽无奈的拍拍他的肩膀:“她敢不敢在你面前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不好好听她的话,将军会生气。”可怜他本来是跟将军“同房”的人,眼睁睁看着将军屁颠屁颠的跑去跟叶挽一起睡,他的小心肝也颤啊颤的受伤呀。
果然是兄弟如同蜈蚣的手足,女人好比过冬的衣服。谁让叶挽以后是他们的女主子、将军嫂呢?
“怎么,还敢拿刀架在老子脖子上逼我听话不成?来啊来啊,砍了我,看他们以后找谁治病去,哼!”方思勰一拉被子就要钻回去继续睡。其实他倒也不是讨厌叶挽,只是觉得很受伤,当初巴巴的求着中护军的兄弟们把他一起带来燕京,说是这么多人没有个军医不行,其实就是为了再来看看将军和当初那个少年叶百户。
可是叶挽那小贱蹄子,居然!把他!晾着!不理他!也太让人受伤了吧?!
不等赤羽开口,有个清朗温和的声音就在方思勰头顶上响起:“我怎么敢拿刀架在方军医的脖子上逼你就范呢,方军医如此妙手仁心,医手回天,我上赶着巴结你还来不及。”
方思勰抬头望去,果然是那个相貌出众清隽不凡的少年,正低着头笑眼盈盈的看着他。
方思勰压下心中的疑惑,叶挽这副模样,虽是极力掩饰,但好像刚刚经历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他眼珠转了转,一掀被子,没好气的骂道:“哟,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叶都尉真是升了职之后贵人事忙啊,连当初的兄弟都没个时间来探望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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