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司马晴……这两人各怀春心,如果可以的话真想颁两个奥斯卡奖给他们呢。
“千里醉,去看看么?”褚洄将脸色古怪的叶挽揽进怀里,面无表情的捏了捏她的耳朵。挽挽为什么现在表情这么奇怪?难道她比较喜欢司马晴和萧逢相处的这种调调么?如果要学一下的话……会不会太恶心了点?
褚洄心思飘忽的想着。叶挽摇了摇头,拒绝去吃这两个老妖的狗粮:“不用了,计划应当是成功了。我没那么变态非要去围观人家浓情蜜意,找人盯着吧,等他们……嗯,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之后我们再动手。”
叶挽摸着下巴,当完月老又要做棒打鸳鸯的王母,实在是让她觉得有些精分。
“不过好几日都没见叔公了,我想今日去陪叔公吃个饭。”叶挽说。她点了点一边用筛药的巨大筛子挡住自己老脸的老大夫,歪过头笑道:“老大夫,一起吧?为表你今日‘慷慨之举’,请让挽挽尽一点绵薄心意?”
“哼,没安好心。你这臭丫头,肯定没安好心!”老大夫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下还是老实的收拾起药箱子来,还准备了一块“今日闭馆”的牌牌,准备一会儿挂到大门上去。
与司马晴和萧逢前后脚,叶挽和褚洄带着老大夫,光明正大的朝着千里醉的方向走去。
千里醉是花无渐的产业,自从褚洄打扮成花无渐的模样在这里露过脸之后,就直接自来熟的把叶富贵搬到了这里来住。至少作为花无渐的地盘,不会有元家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打扰叶富贵,褚洄盯着也方便一些。
千里醉中的下人管事们虽然心中觉得奇怪,为什么公子又换了一副形象换了张脸出现,但那身形和气势骗不了人,只当是公子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叶挽径直上了三楼客房,去了叶富贵的房间。她们手脚比司马晴和萧逢都要快的多,并没有理会一会儿司马晴和萧逢会去二楼的哪间雅间“幽会”。
叶富贵正在自得其乐的和余晋一起下的叶挽教给他们的“五子棋”。叶富贵年少进宫,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了不起会写自己和叶挽的名字,要叫他下围棋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这副期是老大夫送给他的礼物,叶富贵又舍不得空置着,生平第一个没有嫌弃他是內监的老朋友,他恨不得每天把棋子拿出来挨个擦上一遍。
叶挽无法,只得教他一个简单一点的玩法,叶富贵就像是上了瘾一样,每天恨不得拉着几个小厮玩个昏天黑地。
因着简单,上手也快,银风几个根本就玩不过叶富贵。
简叶对这种动脑筋的事情又是头疼的很,每天等叶富贵兴致冲冲的拿出棋盘的时候就不负众望的率先开溜,只留一个余晋无奈的笑着留下来陪叶富贵一起玩。
叶挽推门进去的时候,叶富贵正和余晋杀的开心。他哈哈大笑一声,将余晋的四子包了起来,自己逃出生天一样的扔出第五个字,拍手笑的像个孩子。
“老太爷真聪明,又赢我了。”余晋好脾气的收拾起桌上的子来,看见叶挽推门进来,不由倏地站起了身。“小姐。”
叶富贵背对着门口坐,等余晋开口才反应过来是叶挽回来了,顿时笑的咧开了嘴。他回过头炫耀似的指了指已经被余晋揉成一团的乱七八糟的黑白子,乐道:“挽挽来啦,你看你看,叔公又赢了。”
叶挽随意挥了挥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余晋知道了司马宥此时正在临安的事情之后就变得格外拘谨,许是多年的仇怨在他心中积压,又紧张起来了吧。“坐吧。”她转头看向叶富贵手中捏着的子,“叔公也别揪着余晋不放了,他每天要陪着你玩,还玩不过你,多可怜啊。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叔公以后就抓着他玩,好吗?”
她微侧过身,露出背后一脸古怪的老大夫来。
叶富贵一喜,嘿嘿笑道:“小老弟,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我侄孙儿教给我一个很好玩的玩法,比你说的什么劳什子围棋好玩多了,来来来。”他也没注意叶挽又把褚洄一起带来了,只欢乐的拉着老大夫说个没完。
褚洄走在最后面,随手将门关上,杵在房间里就像根硬邦邦的电线杆子。
即便是现在面对挽挽已经可以收放自如的没脸没皮,他在外人的面前还是原来那样像是个铁面阎王一样不苟言笑。
叶挽好笑的拉着他冰凉的大手到桌边坐下。
这儿的房间里的桌子是叶挽特地吩咐小二去换的圆桌。叶富贵喜欢热闹,又没什么架子,平时最喜欢跟几个下人同桌吃饭,就算没有叶挽他们也有足足七个人,遂特地去换了大圆桌,方便叶富贵,省的他们那么多人挤在一张小小的方桌上吃饭。
叶富贵着了迷一样的喜欢玩五子棋,连叶挽出现都没有平时那样爱拉着她说东说西了,炮火全都转移阵地到了老大夫那边。两人挤在榻上的小方棋桌上,叶富贵像是献宝一样的给老大夫解释着这玩意儿该怎么玩。
银风四个笑嘻嘻的喊了声小姐,他们多见叶挽几次已经能成功的从“公子”改口成“小姐”了,惊讶之余一边还是要感叹,明明男装打扮这么英气威武的小姐,换上女装却隐隐透露着婉约清冷的温柔气质?难道换个衣服真的能改变人的性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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