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献丑啦,你是行家,可不许笑话我。”
雁三儿教了我几路剑法,我使的是最纯熟的那一路,也是初入门的那套。
雷芳在一旁拍手叫好:“你这比划的还挺象样子,这剑正合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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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最近老是不对劲儿,不是喉咙就是舌头,大概是缺VB了。。。
☆、第二十章 夜 三
我还剑入鞘,真诚地说了句:“多谢了。”
“嗯,这个华而不实,顶多算件玩意儿。”她把灯又端起来:“走吧。枣子回头要是看见我们凭空没了,说不定要吓一跳。”
“她也不知道这儿?”
“不知道,我平时也不常进来,这儿什么也没有,爷爷倒说可以把些要紧的东西存放在这里头,我又没什么要存的,以前就是你给我画的那张画,被我放这里面了。”
刚才我们进来后,暗门便重新合了起来,她把灯交给我端着,自己伸手去扣动机关。
结果她扳了两下,机关却没有动。
“咦,怎么回事?”
雷芳用上了力气,可是那石球仍然一动不动。
奇怪,难道卡住了?
“怎么了?”我问:“难道这机关从里面打不开,非得从外面开才成?”
我知道有些机关是这样的,不过这个恐怕不是。
雷芳果然说:“不会啊,我又不是头次进来……前几次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打不开了。”
她左转右转急得一头是汗,折腾了好一会儿。我端着灯凑近看,那石球有拳头大小,这暗室不知道已经建成多少年,总不会里头的机关锈住了吧?可是刚才进来时都没问题。
“要不,我来试试?”
“不用,我能行!”雷芳小脸儿涨得通红,又是扳又是转,那石球就是纹丝不动。
“你歇一歇,别着急。”我倒不焦急,只是觉得这里阴寒侵骨,我们俩穿得又少,多待一时只怕会冻病。
“哎呀我想起来了……”雷芳朝我笑笑,难为情地说:“我忘了要先按下去再转……”
这丫头!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嘴里念念有词:“按三下,左二右四……”
终于听到喀的一声响,暗门缓缓朝旁边滑开。
我松了口气,雷芳摸摸头,嘿嘿笑着说:“好啦,你别生气。我有好些日子没进来……嗯,还是昨天喝多了脑子不好使,居然就把开门的步骤给混忘了。”
雷芳赔过小心,大概觉得面子挂不住,想找回点威风,还冲我似的挥挥拳头:“不许跟别人说,不然我可跟你算账。”
“你跟我算什么账啊?”我好笑地绕过她迈出去:“三千个钱使了一千七百四十二个,还有几个?”
雷芳顿时傻了眼,抬起手来看着自己手指,又屈又伸的全然不得要领,恼羞成怒:“你这算什么?欺负我不会使钱啊!”
“你不是说要和我算账吗?那你就算算啊。”
雷芳格格咬牙,看她那神情倒象是在咬我的肉似的。
外面天还没有亮,我将手里的灯盏放下。雷芳瞪了我一眼,板着脸的样子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可惜没撑多久,自己先忍不住,噗一声笑了。
“你这丫头真鬼。”雷芳把衣裳穿上,又套上鞋子,朝外面唤:“枣子,打水来。”
枣子最是机灵勤快,可是雷芳喊了这一声,却不听她答应。
“人哪儿去了?”
雷芳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有些纳闷:“难道去厨房了?”
我坐到一旁,闲闲地说风凉话:“也说不定是找不着我们,急着出去找人搬救兵去了。”
雷芳深以为然,点头说:“很是。八成是找人去了。不要紧,肯定快回来了。唉,她姐姐也跟着走了,倒和我一样,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
“嗯,刚才我看她眼睛还是红红的,八成晚上又哭了。”
“我也想我姐……南奎那么远,那边的人她又一个都不认识,这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轻轻在她背上拍了几下。雷芳抬起头来冲我笑笑,可那笑意有多勉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等了一会儿,雷芳奇怪地说:“枣子怎么还不回来?”
我把玩那把香缕剑,笑着说:“她要不回来,你就给我当回丫头,端水伺候我洗脸吧。”
雷芳扑上来咯肢我,我最怕痒,她手还没沾上来,我已经觉得身上的力气跑了一大半,倒在床上来回翻滚躲避。
“小样儿!还躲!没大没小了你……哼,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哈哈哈,不敢了……好姐姐,你快住手……”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雷芳得意洋洋的按着我,立起眉毛问:“我拿不住别人也罢了,连你个丫头我也治不住,那我也忒现眼了!去,枣子不在,你给我打盆水来,姐姐我要洗脸梳妆。”
她一松手,我急忙坐到一边儿去,把滚乱了的头发理了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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