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_奈妳【完结+番外】(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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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邰爷的眉蹙了蹙,不知是心疼她的脚丫子,还是怕她再发出尖叫会被外面的花流云听见,立即加快步伐朝着她逼近。

  这一次,闲诗哪怕使出了更大的力气,轻而易举便被他抓了个满怀,继而打横抱了起来,再直接抱到床上,狠狠地覆下。

  大猫捉小老鼠的游戏,终于结束了。

  紧接着,邰爷的第一个动作不是吻,也不是摸,而是直接拽住她脖颈下面的衣领,带着她那衣裳往下奋力一扯。

  旋即,她那大半个胸口便袒呈开来。

  奇怪的是,他明明用了极大的力气,可这身穿在她身上的外衣却丝毫没有被扯破,反而像是极有弹性,似乎只要他想,还可以再往下扯开。

  “看看爷的杰作。”邰爷的声音又磁性又冷寒,此刻盛满了邪:恶。

  联系到他之前说过的话,闲诗立即便听懂了他的话。

  他这是在叫她看看他在她胸口留下的吻痕。

  闲诗屈辱地咬住了嘴巴,倔强地与他作对,就是不往下看。

  “再不看爷保证你会后悔莫及。”

  这个男人,威慑力十足,能力也显然十足,闲诗不敢不把他的话威胁的话当真。

  哪怕心里十万个不情愿,但闲诗还是微微抬起头,垂眸朝着自己袒呈的胸口看去。

  这一看,闲诗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白,变幻莫测起来。

  原因有二。

  一,她以为自己这一身衣裳全都是陌生的,或者是崭新的,或者是属于别的女人的,但是,除却外面一件,里头的那间体己的衣裳,也就是昨晚被扯破的那件,居然还原封不动地被她穿在身上。

  也就是说,繁星盗或者是其他人,并没有脫光她的衣裳,而是直接将外衣穿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自己所穿着的体己衣裳很难看,但此刻能够看见还穿在自己身上,闲诗心里闪过一丝欣喜,仿佛这破烂衣裳还在,她的清白就能多留存一些似的。

  二,她白嫩的胸口虽然被破烂的衣裳遮去一些,但袒呈出来的,仍旧是白嫩无暇的,哪有所谓的吻痕?显然是邰爷在骗她。

  既然这个可恶的男人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制造吻痕,闲诗的底气不由地更足了些,一把抓住他的大手试图甩开,“混账,你放开我!你滚开!”

  邰爷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位置,纹丝不被所动,眼睛则盯着她的胸口怔怔地发呆,看得闲诗羞愤至极,真想拿一双筷子将他的双眼直接戳瞎。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邰爷恍然大悟般道,“哦,方才爷说错了,不,也不算说错,只是说反了。”

  闲诗还没明白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顿了顿继续道,“爷打算现在制造一些吻痕,应该还来得及,对否?”

  说罢,也不等闲诗答应或反对,邰爷的薄唇便朝着闲诗的胸口凑去。

  他薄唇的温度,一开始凉的,可挨了久了,便能不断地增温,甚至变得火烫。

  一下,两下,三下……

  虽然并不疼,但却着实煎熬死了闲诗,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千倍。

  ☆、167:红花绿叶

  闲诗的头重重地落在了枕上,没有力气,也不愿意再去看那正在被他落吻之所。

  但不看并不代表他会放弃。

  越是逃避去看,那被吻的感觉越是清晰深刻,甚至是敏感至极。

  像是有蜻蜓在点水,又像是小猫小狗的舌在舔玩。

  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数也数不清的时候,闲诗已经不自觉地哭得满脸是泪。

  她宁可他发狠地吻她,也不喜欢这种长时间没完没了的轻轻的折磨。

  忍无可忍时,闲诗哭着骂道,“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为什么?”

  对于她的抱怨与控诉,邰爷似乎一个字也听不见,仍旧我行我素地制造着吻痕,似乎不达到大片的效果,绝对不会罢休。

  在闲诗漫长的等待之后,邰爷终于落够了吻痕,冷冷地启口道,“爷对你好,你不要,也体会不到,更不会放在心上,是以,爷只能对你坏,对你狠,让你恨得刻骨铭心,离也离不开才好。”

  这论调听着真是怪异至极,闲诗不完全听得懂,也不屑听懂,他话语中透露出的对她的势在必得,让她心惊肉跳,不由地哭得更加凄惨。

  曾经杜有也对她势在必得,让她倍感压力,但如今与邰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为何你偏偏要找我一个有夫之妇?”

  “这话爷也问过自己无数次,但一直没有答案,不如你来告诉爷?你究竟有什么好,让爷这么想要?”

  这男人不但无耻透顶,还巧舌如簧,闲诗索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以示自己对他的不屑与厌恶。

  邰爷却并没有闲诗的这番举动而放弃自己尚未讲完的话,接着道,“繁星盗是爷的好兄弟,他拜托的事爷定然会全力以赴地完成。他说你好,爷便觉得你好,他说你与爷般配,爷也越来越觉得你我般配。”

  闲诗愤恨地咬紧了唇瓣,泪水继续往眼角滑落。

  邰爷的双手在她的身侧缓缓往下,速度慢如蜗牛,闲诗因此浑身紧绷,甚至颤抖不已。

  不知怎么回事,他粗粝的手指像是带着火花,即便是轻轻地经过,也像是能燃烧大片,令她的心焦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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