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与斐云泽一起的激烈,这一次斐家煜和她就像是涓涓细流,和缓温柔,细水长流,一场欢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痴情。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当一个能脚踏五彩祥云的王子拯救落难的公主,他们潜意识都想当一个救世主。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不例外,刚出道的小牛犊们更不例外。
言歌环住斐家煜的脖子,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脸上绯红,似已经迷醉在了他这样的柔情蜜语中。
事后,他跪在床边,对言歌说:“绵绵,绵绵,明天一早我就和男伴们来接亲,伴娘和化妆师也会早早的过来,你到时候可不能睡过头了。”
言歌躺在被子里,侧头,朝他笑的羞涩,他捧着她的脸,恋恋不舍的亲吻:“绵绵,真想今晚上和你一起睡在这里。”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不能的。”
“那我今晚忍一忍。”他精力旺盛,刚刚的一次只是把他身体里的**唤醒了。
生怕她对这种事起了厌恶,他根本不敢为所欲为,泄了一次后,就不敢再继续了,就算憋的难受,却也只是忍着,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喃喃:“绵绵,绵绵,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护着你的。”
她微微仰起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亲:“嗯!”
他的忍耐在她这一吻间溃散不成样,。
重新捧着她的脸亲吻着,流连在她口中,这甜香的味道,他觉得自己亲一辈子都不会腻味:“绵绵,绵绵,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子。”
第626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言歌长长的睫毛扑扇,敛去眼底的忧虑,低声说:“我等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来,我都等你。”
“家煜,我会一直等你。”
她脸上的凄惶与忧愁,惊恐与忐忑,看在斐家煜眼里更觉心疼,他离开的时候,俯身恋恋不舍地亲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等明天,你的王子会来亲醒你。”
她笑,微微仰头望着他,笑的痴痴地,极为开心:“嗯。”
就好似,她的世界,她的眼里全剩下了他,他也跟着笑,抱着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了,就想这么天荒地老。
还是言歌再三催促,斐家煜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不用斐家煜亲自去找斐云泽,他回到斐家别墅的时候,斐云泽就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坐着。
手边的烟灰缸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看来是特意在等斐家煜,而且还等他已久。
整个斐家,最怕这个二叔的就是斐家煜,最佩服最维护这个二叔的,也是斐家煜。
可是今日,这个二叔在斐家煜心底的形象已经彻底坍塌,他进门瞧到云淡风轻的二叔,第一时间冲过去一拳头朝二叔的脸上砸去。
可拳头还没能靠近斐云泽,他的手腕就被斐云泽抓了住。
斐云泽抬脚踹到斐家煜的膝盖骨上,就这么一个看似轻飘飘的动作,斐家煜便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斐家煜当然是不服气的,他忍着膝盖处的疼痛站起身,又朝斐云泽熊抱了过去。
打架最怕什么,怕死的怕不怕死的,穿鞋的怕光脚的,会点功夫的怕胡搅蛮缠的。
斐家煜现在就是胡搅蛮缠不怕死,每次被斐云泽推倒,他会立刻起身再次朝斐云泽扑去。
到了后来,还是斐云泽不耐烦的皱眉,脚上的劲用大了点,再次把斐家煜踹倒在地后,这家伙趴在地上久久没能起来。
斐云泽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收拾整齐,瞟了眼地上的男孩,冷笑:“能耐了啊你,学的招式都喂狗了不成,打不过还要死皮赖脸,你真以为自己是电影男主可以逆袭?”
斐家煜趴在地上没说话,过了许久,还是斐云泽不耐烦的抬脚去踹他:“起来!”
斐家煜突然就抱住他的腿,隔着裤子一口咬在了他腿骨上。
“你怎么能那样对绵绵?你知道她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她过的多不容易吗?她是我看中的女孩子,她是我要娶的女人,你凭什么那样对她,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卑鄙,你怎么能这么恶心,你和那些大肚子的好酒色的贪官有什么区别!”
斐家煜喊到最后,已经泪流满面。
他死死瞪着斐云泽脖子上搭的那根围巾,瞪着瞪着,泪水就流的更快了。
斐云泽皱眉,一直等斐家煜哭的差不多了,才嫌弃无比的说:“为了一个女人,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瞧你这点出息。”
斐家煜咬牙切齿地发狠,突然就又扑向斐云泽。
斐云泽伸手去挥他,可斐家煜并没有扑他身上,而是用手拽住他脖子上的围巾扯到自己手里并大叫:“你根本不配围她的围巾!”
第627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斐家煜后退了两步紧紧抱着怀里的围巾,朝斐云泽大叫:“你既然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区区一个女人,你不在意,你干嘛要收她织的围巾?”
“你知道她为了织这条围巾花了多少时间,手被刺破多少次吗?你知道她生怕不好看,怕被拒绝,反反复复拆了后重新又织了多少次吗?”
“斐云泽,你别以为你有点钱有点势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
“你知道我和绵绵多少年了吗?她第一次的吻是给的我,第一次的身子也给的是我,就是她第一次流产也是我的孩子,她和我之间多少年了,你以为你强迫她一个月就能把她了解的很透彻?你这个无耻的流氓,你就是披着衣服的畜//生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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